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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起來。“別哭……”鄭鴻宇方寸大亂,連忙抄起抽紙幫她擦眼淚,“白凝,你別哭,別哭!”長睫上沾著點點淚光,她向他看過來,只是一眼,他便毫無抵抗意志地繳械投降。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這樣柔弱美麗的女人,怎么竟然還有人舍得傷她的心?手指越矩地摸上她的臉,拭去溫熱的淚水。本來還算富余的空間,不知道為什么,變得逼仄起來,像個牢籠,把他困鎖在內。而籠內,充滿她身上發出的致命香氣,令他熱血沸騰。不知道什么時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她不發一語,只是默默流淚。但這熨進他血rou的濕意,已足夠他心碎。他攬緊她,一遍遍重復。他說,我在這里。只要你愿意,我會一直在這里。然而,精心演了一場好戲的白凝,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他怎么還不動手?男女之間,最討厭的一件事莫過于——我想睡你,而你卻跟我談感情。膩歪透了。主動撩撥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那樣多掉價。于是白凝只好裝作不勝酒力昏睡過去。足足裝了一刻鐘之久,男人的氣息才一點一點靠近。終于撲在她臉上。白凝屏住呼吸,幾乎是興奮難耐地細細品味接下來的每一個細節。最先侵襲過來的,是氣息。相樂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氣息。清澈,干凈,又混合了濃重刺激的荷爾蒙。身體的閘門,輕而易舉被打開。堆積于yindao深處,蠢蠢欲動的春液,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將私密處完全打濕。接著,柔軟的舌掃過唇縫,一下一下舔舐她粉嫩的唇瓣。很輕,很溫柔,卻令她靈魂都開始戰栗。男人珍而重之地含住她,并不深入,只是這么淺淺地勾連著,便已獲得巨大滿足。他知道,自己在做著最為令人不齒的事。趁虛而入,趁人之危。可美人在懷,他無法抵抗自己的欲望。更無法抵抗,猶如沉疴頑疾的戀慕。就這么雙唇緊挨著,吻了許久。吻到白凝的內褲已經濕透。男人終于按捺不住,將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聳的胸部。可是,這一動作,似乎已經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氣。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動了。白凝終于喪失了耐心,輕輕動了一下。鄭鴻宇像只受驚的兔子,立刻將嘴唇和手撤了回去。白凝看著男人,目光微閃。是她太高估他了。原來歸根結底,不過是個慫貨。無趣。她說著客套話:“我好像不小心睡著了,謝謝你陪了我這么久,時間已經很晚,我先回去了?!?/br>說完,毫不留戀地推開車門。“白凝……”男人喊了一聲,卻不知道應該用什么理由繼續挽留。最終,不過擠出一句話:“下次不開心的時候,不要喝酒,隨時打給我,我隨叫隨到?!?/br>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揮手道別。走進家門,她將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內褲脫掉。透明的水液沿著肌理細膩的大腿內側,蜿蜿蜒蜒流淌下來。赤著腳走到浴室,打開花灑,將自己連同裙子,兜頭淋了個透濕。卻澆不滅燃得越來越劇烈的欲望。那種猶如跗骨之蛆的空虛感,又加劇了。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渾身赤裸,不著寸縷。然后將雙腿分開。花灑噴出的水流,澆在肌膚上,那點細微的力道,并不會令人產生不適。可一旦對準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會帶來可怕的凌虐感與滅頂的快感。白凝咬著牙,任由激流沖擊兩片軟rou中潛藏著的小珍珠,露出似歡愉似痛苦的表情。實在忍不住了,她放縱自己發出細碎又曖昧的呻吟。在這幽閉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兩個自己。冷靜理智的那一個,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沉淪在rou欲中、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用花灑自慰的這一個。她踮起腳尖,腰腹繃直,泣了一聲,達到高潮。花灑脫離掌心,落在銀灰色的瓷磚上,噴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門上濺出一片不規則的水跡。那形狀,像朵張牙舞爪的食人花。————————小肥章送上。rou要慢慢燉才香啊,別著急。而且女主還處于出軌的初級階段,正在摸索探究,道行還不夠深,咱們一步一步慢慢來。第七章遮掩與勾引<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第七章遮掩與勾引相樂生此次出差的地點,在紙醉金迷的H市。萬沒想到,張局長老當益壯,不過參加了兩天的會議,便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干部打得火熱。女干部姓吳,長得頗有幾分韻味,尤其值得稱道的是那一對飽滿挺翹的“人間胸器”,塞進緊繃著的連衣裙里,令人簡直挪不開眼睛。晚上,相樂生出門買煙的時候,恰撞見女人穿著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著一次性拖鞋,閃進了對面張局長的房間。他搖了搖頭,見怪不怪地撣了撣干凈整潔的西裝外套,從左側坐電梯下了樓。說來也巧,剛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見了前來捉jian的正宮娘娘。局長夫人素面朝天,滿臉焦躁之色,正揪著前臺大吵大嚷,口口聲聲:“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結婚證的!為什么不告訴我房間號?狐貍精!”女人缺失愛情滋潤,飽受丈夫變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見長得漂亮些的,總要憤憤然罵一句狐貍精。說來也是令人唏噓,這些年來,諸如此類的鬧劇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卻依舊樂此不疲,斗志昂揚。相樂生見機極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張局長房門。好一會兒,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男人臭著臉挺著肚子過來開門,張口就是訓斥的語氣:“什么事?”將要入港之時被猝然打斷,哪有不惱火的?相樂生低頭與他耳語幾句,男人立刻變了臉,咬牙切齒中又透了一絲畏懼:“她怎么來了?”見他六神無主,頗有些驚慌失措,相樂生好聲好氣建言:“領導,要不讓吳姐先躲一躲?”玉體橫陳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聽出端倪,懶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諱地在相樂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rou。相樂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禮勿視。張局長著了急,奔過去小聲求了幾句,又塞給她一張卡做封口費,這才哄得女人出門。可她并未離開,而是倚住相樂生的房門,笑吟吟的:“好弟弟,jiejie房間的淋浴壞了,可不可以借你這里洗個澡???”聲調軟媚,嬌酥入骨,顯然是做慣了煙視媚行的勾當。從相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