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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憫,自己這伸手之舉,一個搞不好惹怒了這位天帝大人,自己豈不是要涼涼?這么一思忖,荼歡一時便有些進退維谷。像是能洞察人心一般,玄宿下一刻竟隔著衣袍將手腕搭在了荼歡伸過去的手上,旋即清潤如泉的聲音緩緩在殿內響起。“本君雙腿略有些不便,勞煩小帝姬將本君扶去榻間?!?/br>定情信物(300珠加更)“???哦......”最近荼歡碰到的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們,要么對她橫眉冷對,要么對他殺意騰騰,突然出現個這么溫潤如水的,荼歡有點受寵若驚,下意識的回應一句,便趕忙將身體又湊近幾分,供他借力。或許因為常年活動不便,當年那個風姿卓絕的男人如今消瘦的有些過分。荼歡愧疚心理作祟,將玄宿手搭在自己肩頭,怕他誤會,趕忙道:“我怕你摔著,撐著肩能穩一些,你不用怕壓到我?!?/br>玄宿手搭在荼歡肩頭,略略一握,便發現她削肩薄背明顯還是少女身量,如今恐不過百歲的年紀。不管往事如何,想到自己如今為了醫治腿疾,竟要伏在一年齡小自己九萬歲有余的小姑娘胸口,吮吸其乳汁,玄宿便覺有些啼笑皆非。玄宿雙腿卻是幾乎不能步行的。荼歡身形嬌小,怕他摔著,扶著他的腰,撐著他從輪椅旁挪到了榻邊。這么短短一點距離,玄宿不知是疼的還是累的,額頭卻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荼歡見狀取了絲帕想幫他擦拭,可手伸過去,卻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妥,便將絲帕塞到他手中,“你出汗了,莫要再受風著了涼?!?/br>玄宿望著手中一方繡著一條紅色狐尾的白色絲帕,略有些蒼白的薄唇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拭去額角沁出的冷汗,旋即竟將那絲帕揣入了懷中衣襟內。“待我洗凈再還你?!?/br>男人的聲音溫潤如風,行為舉止也一如當年般儒雅得體。那樣子,仿佛當初當眾被同胞兄弟當眾奪妻,雙腿被廢修為盡散一事并未存在過一般。荼歡趕忙道:“無妨,你、你若喜歡收著便好?!?/br>“定情信物?”男人的聲音略帶調侃。荼歡一愣,有些倉惶的趕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沒這意思?!?/br>玄宿仔細打量著身前皮膚黝黑,貌丑無鹽的女子,不知怎么的,這般長相只要內在是那個人,連著這幅容貌都仿佛跟著變的靈動起來了。“若不是你的元神氣息與她可是一模一樣,你這著急避嫌的樣子,倒真快讓我覺得你與她并非同一人了?!?/br>那能一樣嗎?當年這終極任務世界,每次發布的任務若是完不成,就會直接抹殺。許是因為進入任務世界前死的太早,荼歡之后一向惜命,為了好好活下去,她做的違背本心的事兒還算少么?細細打量著荼歡的眉眼,玄宿忽然輕聲道:“我之前卻有懷疑,如今倒是又能確定幾分了?!?/br>荼歡一愣,“確定什么?”玄宿執起一縷荼歡及腰的黑發纏繞指尖,淡淡道:“六百年前你于大戰中身死,元神消散三界。之后天界的結魄燈燃了三百年都未能尋到你一絲氣息,可三百年前你的氣息卻又忽然出現了?!?/br>“荼歡,你曾是荼澤meimei那一世的所作所為,可是為了能擁有這一世轉世投胎的機會?”荼歡心跳如雷,因為當初約定,荼歡擁有系統的事兒,是絕對不能從她口中泄露的??尚蘧谷粦{著蛛絲馬跡隱約猜出了幾分?這可是他自己猜出來的,應該不關她的事吧!看著荼歡鐵青的臉色,玄宿眉頭微微皺了皺,轉瞬便恢復如常,看著荼歡溫聲道:“為了我的腿疾,這些時日恐要難為你了?!?/br>見他沒再揪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荼歡大大松了口氣,趕忙道:“無妨無妨,能為帝君你的腿做點貢獻,絕對是我百年修來的好福氣!”荼歡說著,將手伸到自己衣襟系帶處,想趕快完成今天的任務盡快開溜,可或許因為太過急迫緊張,腰間衣襟系帶竟被她纏生了死結,怎么都解不開!別揉......疼玄宿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探到荼歡衣擺處極為耐心的幫她解著那纏成一團的死結,溫聲道:“你這性子倒是還同你幼時一般無二?!?/br>荼歡見他親自上手,便也松開手由著他擺弄,聽他提起小時候的事,有些迷茫道:“你去青丘看過我?”玄宿微微搖頭,“我指的是你還是荼澤meimei那一世,當初你堪堪過百歲,因前天帝壽宴,你便隨前狐帝來天界赴宴,那是你我初見?!?/br>荼歡對于那時的記憶已經頗為模糊,倒還真不記得何時碰到過玄宿,不禁有些迷茫。玄宿卻并未看她,一邊專心處理著那死結,一邊溫聲敘述道:“當時父帝母后偏寵二弟,我在天界備受冷落,再加上我當時性格懦弱,被鳥族公主翎媱調侃欺辱?!?/br>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玄宿唇角有了一絲笑意,溫聲道:“卻不想當時被你恰巧撞見,二話不說沖上來同翎媱理論,后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當時你脾氣沖性子急,將堂堂鳥族長公主生生打的化了原形不說,還被你拔了好幾根鳳羽,叫嚷著回去要做雞毛撣子?!?/br>荼歡隱約憶起此事,面上不禁有些發燙,輕咳一聲道:“咳咳...當時年歲太小,太沖動、太沖動。我當初雖將那鳥族公主打的著實慘了些,可我回去也被狐帝爹爹罰跪了一夜呢!后來還與那翎媱結下了梁子,惹她處處針對我?!?/br>系成一團的衣帶終于被玄宿有條不紊的解開,只是他卻并未著急扯開荼歡衣襟,反倒望著她一雙眸子,輕笑道:“那一日后,許是你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惹得我之后總是像是那日一身紅衣,雙手叉腰氣勢洶洶擋在我面前的少女?!?/br>“啊......是、是么?”荼歡腦子有些混亂,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何此刻會提起舊事。玄宿卻剝洋蔥似的,修長的指勾著荼歡衣襟,慢條斯理且極為磨人的緩緩解開褪下。本該是極為公式化的解藥和患者之間的純潔關系,在玄宿這言語和動作渲染下,生生被渡上了一層曖昧的意味。荼歡雙頰有些燙,手攥緊了下方錦被,有點想逃。衣衫被男人脫的只剩下最里層緊緊束縛著下方豐盈雙乳的月白色肚兜。玄宿并未著急去解肚兜系帶,反倒是將那修長如玉的手探上去,隔著輕軟的肚兜,緩緩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