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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兒子的態度了,抓著身旁的女警察就問:“你剛剛說什么?他強jian自己的meimei?怎么可能?我就生他一個兒子!”女警察將陸美玲攙扶到一旁坐下后解釋道:“是您繼女,唐安柔。幾個小時前,有人報案,等救護車趕過去的時候,唐女士已經渾身是血地躺在床上了,整個床單都被血染濕了,下身撕裂傷嚴重,等送到醫院的時候,幾周大的孩子都流完了,zigong也差點沒保住?!?/br>說著,她也是一臉駭然地又昵了一眼陸梟。誰料卻對上陸梟那一雙陰沉的眸子充滿了不敢置信,像是焚燒著烈焰,問她:“你是說,唐安柔她懷孕了?”女警官一臉憤怒,“對,她懷孕了,孩子七周,卻被你硬生生地……”做掉了!最后三個字她根本說不出口,聽出警的同事說,趕到現場的時候,陸梟赤裸著身體和人在打架,下半身那根玩意兒還全都沾滿鮮血,場面一度讓人以為發生了什么恐怖的兇殺案。不,本質上來說,確實是一次兇殺案。而殺人犯就是受害者的繼兄,受害者丈夫的親堂弟!不可能!我兒子和唐安柔是兄妹!“天??!”聽到女警察的話,陸美玲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幾乎喘不過氣來,一邊哭一邊指著陸梟罵:“混賬東西,你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來?!”陸梟的表情僵硬,心跳如鼓,攥起的拳頭青筋暴起,憤怒和酒精吞滅了他的理智,如今清醒過來,腦子里全都是自己對唐安柔干出那種事情的畫面。眼前全都是血……全都是從她身下涌出來的血和凝固的血塊,沾染在他的jiba上。那是他的孩子,竟然被他硬生生地cao流掉了!他親手扼殺了他和唐安柔的孩子!“唐安柔在哪里?!”陸梟猛地起身,質問著女警察。女警察見他突然起來,覺得不對勁,立馬拉著陸美玲往拘留室外走,說:“當然是在醫院里!傷成那樣,難不成你還指望她在廣場里和大爺大媽們一起跳廣場舞?”女警察惡狠狠地瞪著陸梟,“唐女士的丈夫已經決定起訴你了,陸梟,接下來等待你的就是法庭的審判!”“審判?”她兒子要坐牢?陸美玲根本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含淚對陸梟道:“阿梟你待在這里,媽去找安柔,媽去求她,絕對不會讓你去坐牢的!”陸梟就跟沒聽見一樣,陰沉著臉就要往外走。女警察見他要跑,立馬要攔住他,卻被陸梟一把推開。氣急的女警官掏出電擊棒,對著陸梟的后頸就狠狠地來了一下。陸梟觸電抽搐倒在地上,陸美玲驚慌地叫了起來,外面沖進來其他警察,連忙將陸梟重新拖回拘留室,也把陸美玲強行地請了出去。陸美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顧不得看被電暈過去的陸梟,急急忙忙就離開警察局,往醫院跑去。女警察見狀,不由得擰緊了眉,吐槽道:“果然是后媽,自己的兒子把自己繼女給強jian流產了,第一反應不是揍禽獸兒子一頓,而是要去求繼女原諒,不要告自己的兒子……”一旁同事聞言,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這才叫人性??蓱z那唐女士了,聽說才新婚不久,丈夫是大學教授,也不知道后續會是怎樣的?!?/br>一般發生這種事情,受害者的丈夫大多都接受無能,更何況受害者和罪犯之間還是這么復雜的關系。……陸美玲一路哭到醫院,到那里時,眼睛已經腫得不像話了。看到陸忱時,頓時也一陣心慌如麻。盡管不知道阿梟為什么會對唐安柔做出這種事情,但她作為一個母親的本能,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兒子因為強jian自己繼女而去坐牢的。就算被唐勝國知道后要跟她離婚,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陸梟進監獄去。“阿忱……安柔她、她還好嗎?我想進去看看她?!?/br>陸美玲看著面前神色冷峻疲憊的男人,不由得心頭一悚。也不知道怎么了,從來沒對她大聲說過一句話的兒子對她大吼讓她滾,如今往日看起來脾氣溫和的侄子陸忱,都像是變了個模樣。陸美玲緊緊捏著包包,都不看去看陸忱的眼睛,怕看到和她兒子一樣的目光,嚇得她心臟狂跳。陸忱聽到她的話,就知道她為什么而來了,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笑,“小嬸這是來找安安,想替陸梟求情,對嗎?”陸美玲還沒開口,就被看穿了目的,不由得一陣尷尬,紅了臉,擦著眼角的淚水對陸忱說:“阿忱,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是阿梟的哥哥!他是你小叔唯一的血脈了,難道你就真的忍心讓阿梟去坐牢嗎?還有安柔,安柔和阿梟兄妹關系很好的,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誤會……阿梟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說說不行嗎?”“不是故意的?小嬸,您說的可真是輕松,要是我岳父聽到您這話,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陸忱語氣冰冷刻薄,嘴角帶著譏諷。陸美玲聽到這話,胸悶得更厲害了,一邊掉眼淚一邊說:“不,我也把安柔當女兒的……我只是不想大家鬧得那么大,安柔爸爸還在ICU里躺著,還沒醒過來,要是這件事情被他知道,他一定會受不了了……安柔也是不想看到她爸爸再受刺激。阿忱,就算是小嬸求求你好嗎?這件事情我們都再冷靜下來談一談,不要這么快就起訴阿梟,他也是你的弟弟!”“可安安是我的妻子!”陸忱神色冷厲地盯著陸美玲,“小嬸要真為陸梟著想,現在應該是趕緊去給他請一個好律師,而不是跑來醫院,意圖對安安造成二次傷害!”陸美玲發懵著,雙手都在顫抖,看陸忱態度強硬,就知道這會兒不管說什么,都不會讓自己進去見唐安柔了。不過陸忱有句話說的確實沒錯,如果堅持告她兒子的話,現在確實極其需要一名律師。陸美玲一心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也不堅持要見唐安柔了,一句話沒再說,轉身就走了。陸忱泛冷的眸子漸漸平靜,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唐太太,抱歉,您兒子和繼女這個案子,我已經看過資料了,證據確鑿,并且法庭那邊已經受理,很快就會開庭?,F在唯一翻盤的辦法,你需要證明您兒子和繼女關系不普通……比如說,他們是曾經的男女朋友,見面后兩人情難自已,在不知懷孕的情況下,發生關系才導致受害者流產……”許律師的話聽得陸美玲腦子嗡嗡作響,驚慌道:“不行,不可能!我兒子和唐安柔是兄妹!他們兩人怎么可能是男女朋友?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