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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大嘆佩服。說這個男人的本事是頂尖高手也毫不夸張,就好像完全是職業的身手,還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時之間,一直心存的懷疑之心不禁冒出了心頭。“姚御風。你到底什么來歷?你年紀輕輕,憑什么可以做軍區司令員?單靠你是姚老首長的干兒子?不可能吧!你倒是告訴我,你從一開始就刻意接近我,究竟是為了什么?”151yin,邪,黠,蕩,貪,魔,祟,蠢。至,慧,韻,醇,淑,烈,直,酣,艷,媚。后者用情,前者用欲。后者正,前者邪。后者上等,前者下等。但要說此刻柳靜月被姚御風狠狠托住身子,腰身被死死纏繞摟進,連上衣都沒有褪下,褲子直接被大力扯下的情況又算是正或是邪?是欲或是情?什么掙扎和扭動都抵抗不住眼前這個看似云淡風輕,實際內心如火的男人強烈的攻勢。“嗯——”突如其來的頂入讓柳靜月狠狠吃驚的悶哼一聲,雙手雙腳的扭動卻毫無震撼力,任由姚御風一點點的深入,扭動,然后達到深淵的無盡銷魂處。她該是如何的美好?雙腿伸展的秀美,敞開那片包容的熱源,張合緊致,吸引人沉醉。她的雙眼那般的烈,光芒的閃爍在黑夜之間,宛若點點星光。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無意識的迷亂,姚御風緩緩的沉下了身子,吻先是有些輕柔,只是淺嘗罷了。漸漸加深,一點點的探索,交纏的雙舌,好似嬉戲,纏繞。一方進,一方躲,可是小小的空間之中如何能夠躲閃?察覺出柳靜月逐漸放松的身軀,姚御風眼底火熱光芒一閃而逝,手托柳靜月下巴,不容她有絲毫抗拒和躲閃,直接席卷于口齒之間。他奔放如瀑,渴望柳靜月細膩如絲的回應。越是黑暗越是瘋狂,腦海之中這一刻只想到美艷的她,俏皮的她,倔犟的她,嬌弱的她。情不自禁的放縱了自己的情感在這一吻中。卻在手指纏繞在胸口豐潤之際,眼角掃過腕上佛珠。青天霹靂!之前剎那之間的沉迷頓時清明一片,眉目之間緩和的情緒頓時結著了一片冰寒。看著眼前這個渾身翻著潔白瑩光,艷若桃李的女人。心中的仇恨又更貼幾分矛盾來。怎么就這樣放任自己的思緒?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恨,為何會動搖?為何在那一刻想的全部都是她的美好?不該愛的人,就絕對不可愛上。他不相信圖騰鬼降那個傳說,這個女人就是丁燕兒,此生都是。152累!渾身都覺得酸痛!柳靜月睡意朦朧被外頭聲音吵醒時候,還覺得渾身骨頭都在抗議著。迷茫著雙眼,柳靜月半坐起身子,張大眼睛朝外頭喧嘩的聲音源看了半天這才發現外頭正在cao練。該死!整個身子彈跳起來,柳靜月連滾帶爬從床上翻到了地上。褲子管套了半截還露出半個屁股來,衣服又是歪歪斜斜掛在肩膀處,連帽子也叼在嘴里來不及戴上。雙手拎住褲子腰帶,跌跌撞撞就沖出了宿舍門口,朝著訓練場飛奔。瞧這女人的形象!就算丁燕兒這個身體再天生麗質,美若天仙也禁不住她這個超級沒有形象的糟蹋啊。就瞧見她慌慌張張跑來時候,正在訓練中的眾人嗤嗤一聲,統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笑什么?安靜?!迸赃呅卤柧毠倜鏌o表情的訓斥了一句后,眼瞧飛奔站定的女人,不禁咬牙忍著笑,面部抽筋起來。站在最邊上正在和眾軍官商議事情的姚御風見狀也不由嘴角劃開了小小的弧度。看來這女人昨晚睡的挺香!很好,比跑十三圈都有效果。連長陳奎哭笑不得搖著頭,對著還喘息不定的女人大喝一聲道:“丁燕兒!”“到!——哎呀?!绷o月一聽到有長官喊話,下意識就腳步一正,面色一整,軍禮一敬,嘴巴一張。結果嘴里軍帽掉了,本來雙手拽住的褲腰帶松了一半,歪歪斜斜挎在腰間搖搖欲墜。“哈哈——”這回列隊里頭爆發一聲哄笑,這可擋都擋不住呢。連著本來就忍笑辛苦的幾個教官也埋著頭偷偷抖著身子,指不定笑成什么樣子了。姚御風早一步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他跨步走到柳靜月身邊,伸手很自然的替她拉住另一半松開的褲腰帶,然后拿過另一頭,輕柔的替她將褲子系好。隨即彎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軍帽,拍了拍塵土,將帽子鄭重的戴在了她的頭上。153周圍一群人立刻止住笑,各個伸長脖子眼瞧著姚御風的動作。曖昧!有問題!肯定有一腿!誰都覺得這個姚御風對于丁燕兒肯定心里懷著那么點心思,不然怎么就對這個丁燕兒特別的關心和照顧呢?從第一日丁燕兒來開始,這兩個人就不正常!姚御風將柳靜月穿戴好后,看著她還一臉呆滯的望著自己,仿佛還沒清醒似的。不由彎下身子,靠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之前欠我八次。昨晚做了三次。不過今天你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那么一共是三十五次。要不我們以后每晚都來清算一次如何?”“姚御風!為什么沒有人喊我醒?”咬牙切齒,柳靜月低聲咒罵了一句。“哦——因為我叫人不要去喊你的。昨晚你身下的小嘴這么貪吃,夠你睡很久的?!币τL面色如常,仿佛就在談論天氣一般,實際卻話中暗含著下流的話兒。柳靜月不可思議的看了下眼前這個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心里不知道狠狠將那家伙祖宗十八代從頭罵到底多少遍,外加變態王八蛋一連串國罵。眼見柳靜月那張憤恨不平的臉蛋。姚御風站直了身子,朝后面不遠處站著的一名軍官揮手示意他上前。“首長?!?/br>“對于連續遲到cao練,該做如何的懲罰?”那名軍官下意識看了眼柳靜月,又有些吃不準的瞧了眼姚御風,搞不明白這兩個外人看來有不正當關系的人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身為部隊長官,連這個紀律都不清楚嗎?”語態沉穩,黑寶石般的雙眼卻微微瞇起,眼底掃過軍官的神色冷肅可怕。姚御風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不用任何激昂的言語就可以震撼人。那名明顯比他長上十來歲的軍官猛地身子一抖,低著頭趕緊小聲道:“罰以進行強行cao練?;蚴前賯€俯臥撐,繞訓練場進行野戰跑步等等之類都可以?!?/br>“一連連長?”“到!”陳奎立刻小跑步至姚御風跟前,一個軍禮之后,朗聲道:“請首長訓話!”“丁燕兒是你們連的班長,怎么對她處罰就由你來決定?!?/br>“是!”154呼!一個!兩個!三個!“啪嗒”一聲,柳靜月趴在了地上。“繼續。重來!”毫不徇私的口吻從頭頂響了起來,鞭笞著正在拼死拼活的女人加速。“又重來?”柳靜月滿頭大汗,雙手酸痛打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可是旁邊站著的陳奎耳朵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