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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明白了。她失落了一小會兒,起身去打包年禮。再不發出去就來不及了。袁越才不會讓她主動跟父母劃清界限,她知道不應該被父母無止境地吸血,可她就是斷不了。賀宗林之前想把那根管子剪掉,她先受不了了,她不能接受沒有爸媽。雖然在他們眼里,她就是個血袋,但血管一連上,還是有溫度的。她需要的就是有人幫她控制著流量,別讓她被父母吸干了。不得不說,還是袁豐最了解她,行事無不妥帖。袁越跟著他哥學,自然把她的筋脈都順得舒舒服服的,讓她更依賴他。不過啊,就算沒有他大哥的優秀cao作,他也不會逼她跟家里斷的。賀宗林就是個棒槌!他還指望著白清曼能進化成對父母冷硬果決,對男人柔柔弱弱嗎?她對你退讓,當然也會對別人退讓,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袁越心里對賀宗林再次進行戰略上的批判。白清曼去打包盒子了,袁越去陪壯壯玩了一會兒球。院子里工人鋸樹枝的動靜有點大,他一直“呼嚕呼?!钡亟?,袁越就拿了梳子給他梳毛,還給他開了個罐頭吃。直到工人們開著拖車把鋸下來的樹枝都清理走,他才安靜下來。回到屋里,袁越準備上樓洗澡換衣服。白清曼已經打包好了,準備弄晚飯,“晚上吃面條好不好?簡單一點?!?/br>袁越沒意見,“我換了衣服下來做吧?!笨此鄣?。“沒事,炒兩個菜很快的?!彼龔膹N房探頭出來,“對了,你上去記得把烘干的床單被套拿出來,我晚上熨一下?!?/br>就他們兩個人,每頓煮得都不多,最好是一頓就吃完。因為袁越不吃剩菜,哪怕是提前分出去的菜重新熱一下他都不要,說味道不對。白清曼為了不浪費,都往少了做。吃完晚飯,袁越收拾桌子,把碗碟放進洗碗機,出來問:“明天吃牛排?”白清曼哈欠連天,眨眨眼里的水霧,“你煎?”袁越應了,看她困得厲害,“你上去休息吧,明天再熨也不遲?!?/br>本來就不堅定的白清曼自然從善如流,起身上樓去了。袁越則要把壯壯喂好,把他送回狗窩,再去檢查大門有沒有鎖好,然后才能回去休息。路過二樓,自然要去看看她睡了沒有。燈亮著,敲門卻沒動靜。他進去一看,白清曼穿著浴袍趴在被子上,濕漉漉的頭發從干發帽里滑出來一半,就那么睡著了。拖鞋踩過柔軟的地毯,沒有什么聲音。反倒是投下的陰影讓她有了點反應,她微微睜了一條縫,然后迅速閉上,換了個方向趴著,嘴巴里發出“嗯~”的一聲,好像是警告他不要打擾她睡覺。連手都握拳擱在了胸前,一副抗拒的姿態。袁越無奈,只能把暖氣溫度調高了幾度?;貋碜赃?,小聲譏誚道:“讓你吹頭發害你了?看你明天頭疼怎么辦?”“嗡嗡嗡”的好煩啊,白清曼轉過身手臂往被子上一拍,意要鎮住這煩人的聲音。果然有效,安靜了……袁越盯著她的睡顏死命瞧,看她的確睡熟了,心思又活泛起來。本來嘛,之前大哥在的時候,他只能當弟弟?,F在大哥不在了,憑什么賀宗林可以,他就不行呢?思及此,他不由復習了一下當年的cao作,打算來個故地重游。雪白溫潤的身體,細致滑膩的皮膚,帶著微微的潮氣,仿佛一塊精美誘人的蛋糕。比當年更方便,她偷懶居然沒有穿內褲,只系了一件浴袍!袁越輕輕一推,她的雙腿就自覺稍稍岔開。眼前的美景和夢中的相印,他忍不住做出和當年一樣的事……她更敏感了,指腹不過剛剛劃過,xue口便微微翕動,牽出絲絲銀線。袁越埋頭下去,先親了親她的大腿,然后順著往上,剛要碰到她的腿心處,她的腿根抽顫了一下,呼吸聲也重了幾分……C27引誘(H)(微微微粗口)白清曼并沒有真正睡死,不理他的原因是太困了。而在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大腿上時,她的意識就開始清醒了。但她的精神狀態不足以支撐她考慮這么復雜的情況,袁越在做什么?他為什么湊這么近?不要吵她睡覺啊……等腿上有了明顯的柔軟濕熱的觸感時,她的大腦立刻攪成了一團漿糊,心跳都快了幾分。比起袁越對她的不軌,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是喜歡男人嗎?他不是對女人沒感覺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白清曼從來沒有想過袁越是騙她的,畢竟早在她進門之前,袁豐就知道了他的取向,沒有必要騙她。而且,她親眼見過他和Daniel戀愛,這也做不得假。所以他現在到底為什么這么做???就在他即將要親到腿心時,她稍稍動了一下,裝出將醒的樣子,想嚇退他。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個場面,期望他“善解人意”地結束,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白清曼心中天人交戰??缭降赖聜惱淼某笫庐斎粦撝浦?,可是她不知道明天該怎么面對袁越……她不能在失去袁豐后,再失去一位家人了。也許,他是一時鬼迷心竅?她對他的包容度本來就夠大,再多包容一點,也不是什么難事。可這一猶豫,便錯過了醒來的最佳時機。在他真的親了下來,白清曼實在裝不下去了,她倒吸一口涼氣,直面這場荒唐。她又急又怒,“你在干什么?!”她掙扎著想往上躲,卻被他扣住柔軟無骨的腰肢,逃不出他的唇舌。他的攻勢突然發狠,嬌弱的花戶被他肆意摧殘,她甚至感覺到他在咬她!下身泛起熱脹的酥麻感,她哭著開始發抖,雙腿漸漸使不上勁兒……聽到白清曼的哭音,袁越終于放開了她的腰,可她已然沒了力氣,哭著罵他不是人。他不僅不生氣,還笑著問她,“不裝睡了?”白清曼拍開給她順頭發的手,瞪圓了淚眼,“你毛病?!你還認得我是誰嗎?”“怎么不認得?我又沒喝酒?!彼f。白清曼被氣個仰倒,看他毫不知羞的態度,不想與他講話,翻身讓他出去,“我明天就搬走!”卻不見他動,還聽他好奇地問為什么要搬走。白清曼惱火了,上手推他,“你還問我為什么?你欺負我還有理了?!”袁越更奇怪,“賀宗林都不算欺負你,我怎么就欺負你了?”“那怎么一樣?”白清曼劈頭反駁,然后就被袁越問住了。“怎么不一樣?他也不是你丈夫啊,哦,他還是別人的丈夫呢。怎么,你不能跟單身的人睡,只能跟有婦之夫睡???”他的嘴巴那么毒,白清曼壓根辯不過他,說著說著自己竟然理虧了?袁越乘勝追擊,他盯著她的眼睛,真誠地發問,“我不如賀宗林嗎?我對你不好嗎?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