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窺見天人交戰

    一?窺見天人交戰

    銀歷十七年，小元子進宮了

    那年大德帝21歲，小元子七歲

    小元子大名叫李元吉，家住細柳鎮，細柳如腰也如刀的細柳，爹爹李彩玉是個賭徒，娘親是個傻子，小元子從小在街頭混跡，有一頓是一頓。

    娘親走失后，小元子被賣給了羅剎門，在江湖上，羅剎門不是傳說，在大德朝，羅剎門就是江湖，上托宮內眾仙，下驅娼寮百鬼。

    小元子生的臭皮相，一雙厭世眼，兩道陰險眉，也不知是羅剎門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小元子一入門，就很快被凈身，送進宮去，入了尚藥監，接的是為主子熬藥送湯的活兒。剛進宮先學規矩，不敢抬頭看人眼，不敢背后說人閑，小元子哪里受得了這個，被他師父安公公打了好多回。

    凈身后的小元子并沒有覺得有啥大變化，除了尿尿的時候有點疼，尿尿以前是一股，現在是一束。因為疼，每次小元子都尿的很慢，生怕刺激到。

    尚藥監的活計多，但是小元子能干的不多，來了幾個月，也只能送送湯藥。這一日，小元子被師父派去給女官魏如送湯藥，小元子路不熟，一邊走一邊探頭望，長一腳短一腳，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前方有個大高個，也走得鬼鬼祟祟的，趁還沒發現，小元子趕緊藏住身形，可無奈他兩走得是一個方向，小元子沒辦法只好遠遠跟上。

    終于到了，大高個也不見了蹤跡，小元子眼看四下無人，正要朗聲叫門，陛下，不要突然從房里傳來這幾個字，小元子嚇了一跳，房間內的呼吸聲急促，一下是粗重，一下又是嬌怒，小元子心想：這是怎么回事，好奇的很，一邊悄悄走近，一邊尋摸亮光，廂房的門檻高，但是窗沿底，小元子偷著窗戶紙朦朦朧朧的看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想掙脫，另一個緊緊抱住，小元子破開窗戶洞，眼神一定，就是剛剛那個鬼祟大高個，兩個手深深的伸到女官的衣服里，雙腿緊緊地夾住女官，嘴也不閑著，這里聞聞，哪里舔舔，女官臉紅的像桃子，也許是激烈，也許是緊張，竟然出汗了，腰間扭動，雙手掙扎，嘴里不住的說：陛下，不要，萬歲，饒了奴婢，小元子不傻，這時反應過來，原來這大高個就是當今圣上，大德朝的皇帝。女官的叫聲仿佛刺激了大德帝，這時只見他撲倒了女官，用力撕扯女官的胸前掛飾，衣服，張開嘴惡狠狠的吮吸，撕咬女官的胸脯，女官的呼喊聲變得急促而富有節奏，隨著大德帝的動作而起伏，大德帝在撕扯下女官的裙子后，下身一挺，女官瞬間暈死了過去，不知是疼還是爽，女官臉色煞白，大德帝紅光滿面，一下一下的往女官身體里面擠，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后，一直沒出聲的大德帝怒吼一聲，伴隨著女官一聲清脆的鳴叫，大德帝倒在了女官懷里。兩個人都在抽搐。

    大德帝和女官都不知道，就在他們忘情忘我的時候，小元子表現的也十分激烈，時而張大嘴，時而緊皺眉，是看見了什么天機一般，興奮無比，看戲要看足本，小元子從小就明白這個道理，小時候在街頭看到耍猴的，看到人群散盡，小元子還要跟著耍猴的走上好大一截，耍猴的通常會抱抱小猴子，喂他吃食，或者跟猴子嬉戲，這時候才是真情流露。

    小元子此刻正看見大德帝站了起來，用女官的褻衣擦拭自己的下身，女官還伏在地上，身軀起伏，不知是在哭還是在抽搐，好久沒有這么來勁了，你很好，明天會有封賞，說完邊整理衣衫邊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