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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找,六個人出來旅游,實際只剩了四人。兩家父母在海島上難得悠閑,兩個孩子的異常只有蘇知涵看出端倪,有天晚飯前敲開郁楚房門,問她發生了什么。郁楚一個晃神險些說出董朝銘干的荒唐事,話到了嘴邊,她又說不出口了,如果讓董朝銘他爸和她父母知道了這事,董朝銘或許能被打死,兩家關系也徹底完了。她忍了又忍,只當自己被貓撓了,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沒事的阿姨,我們挺好的?!?/br>蘇知涵半信半疑,轉去問兒子。董朝銘聽蘇知涵將郁楚的話轉述,一時不敢相信,連問兩遍真的假的,把蘇知涵搞得莫名其妙,“當然是真的,你老實告訴mama,你是不是又捉弄郁楚了?多大了你,還欺負人家?!?/br>郁楚居然幫他瞞著,董朝銘本準備坦白老實挨打,誰知山回路轉劇情走向始料不及,他忍不住傻笑,“她不是說了嗎,我沒捉弄她?!?/br>他是認真的。兩邊都否認,蘇知涵就只當是自己看錯。...鐘表的時針指向十點,臨近赤道的這座小島終年晝夜幾乎等長,太陽早已準時下山留月亮站崗。郁楚翻看相機里今天跟mama一起出去拍的照片,一條無數人踩出的小徑,被兩側接受著雨林氣候降水長得茂盛盎然的椰樹林裹攜著,只留了一線天,在路的盡頭,在郁楚鏡頭的范圍里最終化成模糊的點。最后一張關于這座懶洋洋的島嶼的照片。其實還有一張,郁楚轉方向時董朝銘突然闖進她的鏡頭,他剛剛在潛水,濕漉漉的頭發趴著,頭上的潛水鏡忘了摘卡在額頭,連著右耳邊的呼吸管都翹在腦后,看見她,眼里迸出驚喜,等郁楚緩過神,她已經不知何時摁下了快門,定格的那一瞬他笑得很蠢,和他身上那件酷似酒店睡衣的長外套一樣蠢。董朝銘在向這邊跑,距離不斷拉近,郁楚全身上下立刻被一種羞恥和尷尬包圍,生怕被人發現一般,她飛快地刪除了,在董朝銘還未跑出沙灘時就忍不住逃回房間。郁楚把相機收起,掀開被子躺上床,抬手關了燈,房間被夜色侵占。再一個清晨和白日,他們就會回到晚州。飛機降落在晚州那一刻起,這里的所有她都要忘記,再也不要記得。郁楚迷迷糊糊地睡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郁楚終于信了這句話。很少做夢的她今夜居然夢見董朝銘跪在她床邊,把側躺著的她睡裙推上去,盯了一會她幾乎裸著的身體,眼神晦暗,猛地舔上她的胸,溫熱的舌頭貼在皮膚上的觸感太過真實,恍然間她甚至以為不是夢。“唔...”床邊跪著的少年渾身一抖,頭從一片雪白間抬起去看郁楚的反應,瞧見她緊緊閉著的眼睛,松口氣,只是夢中出聲,沒醒。董朝銘握住自己的下身,嘴又舔上郁楚的小乳,他不敢咬,怕留下痕跡,只敢用舌頭一圈圈舔,連吸rutou都很小心,怕自己把rutou給吸腫了吸疼了明天郁楚會發現。嘴上不敢用力,胸腔里的火像被添了把柴,燒得更旺,他只能手下瘋狂擼動自己的yinjing,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rou棍,額頭被逼得滿是汗,鼻子嘴巴一個聞著郁楚身上的香味,一個舔弄著郁楚的乳,從邊緣到頂尖,一寸不落地感受著,像條狗一樣。董朝銘不停taonong著,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忍不住狠狠吸住郁楚的rutou,手中力道近乎粗暴,用力摩擦了幾十下,最后輕輕咬住嘴里的小粒,噴射出來,弄濕了膝蓋下的地毯。緩了好久,吐出嘴里的rutou,紅色的一點上都是他的口水,被他又吸又咬的還是有點腫了。董朝銘借著郁楚房里的那扇天窗透進來的月光把地上的狼藉胡亂收拾好。回頭,郁楚還是睡得香甜。董朝銘悄悄退出去回到自己房間,他立在黑暗里,照著郁楚扇他的那一巴掌的位置,狠狠又打了一個在自己臉上。董朝銘,你真他媽惡心。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郁楚像給他下降頭了,明明是自己腦洞大得能裝下地球,分析一堆虛假證據,結果自己入戲了,被什么都沒做的郁楚勾得神魂顛倒,白天夜里都是她,那天摸了一次以后,他上癮了一樣,夢里都是她脫光了任他玩,每次起來眼前浮現前一晚自己的荒yin夢都想去死。好像無解了。郁楚隔天回憶起昨夜的艷情,胸乳似乎還留著舌頭濡濕的黏膩感,配合著沒開空調的房間,郁楚急于擺脫身上的熱汗,拿了衣服直直進去浴室。沒有注意到床邊地毯上隱著的兩塊精斑。——————————————————————————————————————————好心沒好報,郁楚慘董朝銘真不是東西,大家一定要唾棄他,今天不許夸他可愛十八、汛期十八、汛期這個暑假郁楚和董朝銘沒再見過一次,董朝銘連聚餐都沒來,郁楚聽蘇阿姨跟她mama聊天時提起,他正在家被董叔逼著看法學基礎,每天寫完一打試題還要提前讀大學課程,過得凄慘。郁楚悄悄打開窗簾的一條縫,略看了一眼對面那個房間,又像做賊般把窗簾甩上,窗邊獨留白紗輕飄飄晃動的影子。仲夏過了,那種柏油馬路上泛起的似乎來自異世界的熱浪不再讓人懼怕,高溫預警也不頻繁推送到手機上,讓人沮喪地放棄外出計劃。暑假的尾巴上,郁楚隨父母回了一次奶奶家,奶奶住在臨城,郁浩航直接開車前往。車輪駛上公路,夏日澄凈的天,稻田,帶草帽的農人,有深綠的葉窄細的莖靜立卻被飛速移過的鋼鐵巨物驚擾的樹,直到落日幾近地平線,郁家三人到了奶奶家。不出意料,大伯一家已經坐在了奶奶家客廳里。郁楚跟著父母去一一打招呼,規矩地坐在沙發上,聽著奶奶的問話,一問一答。“郁楚來了?”樓上下來一個男生,奶奶聽到他的聲音注意力瞬間轉移過去,略顯老態的臉滿是慈愛,“郁宋,在樓上聽到動靜也不知道下來打招呼?!?/br>來人油嘴滑舌,先哄奶奶,“這不是來了,”轉過去跟郁楚家三人問候,“二叔,二嬸,小妹?!?/br>郁浩航面上沒多熱絡,只點點頭,谷慧例行問候,“郁宋上大學后變了不少,成熟多了?!?/br>郁宋禮貌地笑笑,坐在奶奶邊上,谷慧的話被大伯母接了,“哪成熟了,還是懶懶散散的?!?/br>郁楚向來在奶奶家不占主場的,去年郁宋考上A大,讀了商科,奶奶最是歡喜,說他一定會像大伯一樣出息。郁楚大伯做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