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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的發絲,周謹言看著懷里累得喘息不已,滿臉漾著高潮紅暈的趙柔,眉宇只能苦笑,無奈至極。她是高潮滿足了,可他還硬著呢,這理找誰說去?周謹言看了一眼自己那硬得發疼,脹得一跳一跳的roubang,忍了忍,最終還是憋不住那早已充滿腦海的欲望,攔腰抱起趙柔,就往書房里的小床榻移動。他抱著趙柔來到小床榻邊,隨即抱著她上了床榻,輕輕放下她,然后拉下紗帳,將兩人困在一方小天地間。“別……不行……唔……”趙柔累得不行,神智迷糊,可也知道周謹言想做什么,下意識就想拒絕,還伸手去推他。然而她體力已經耗盡,手的氣力對于周謹言而言根本是搔癢,推擠間,她還是讓周謹言給褪去身上所有衣衫,把她剝成一個赤條條的小羊羔,等著任人宰割。“唔……不行……我累了,往坊內的街道七彎八拐,才到了趙柔的目的地,一家坐落偏僻,看起來古樸,毫不起眼的小店。周謹言本來想陪趙柔下去的,可趙柔卻說不用,神色間還有些詭異。周謹言心思膩,看了出來,卻沒點破,只好由著趙柔與隨侍的婢女進了店里,自己在馬車上等。趙柔見周謹言又坐了回去,暗呼幸好。其實她今天除了來拿給她的太后奶奶的禮物外,還另外在前些日子又訂制了特別的禮物,要給周謹言。要是讓周謹言跟著她進去,到時候豈不是要被他提早發現?都怪她一時胡涂,忘了要避開,早上的時候,就拉著周謹言出了門,等到過了路途的一半,才想到問題,搞得她如此尷尬。想了想,趙柔拍拍了胸脯,趕緊領著婢女進了這間古樸的小店,過了一段時間,才由婢女抱著一匣木盒走了出來。“殿下如此小心翼翼,想來這禮物一定很貴重,可否讓我看看這木匣子里面的禮物是什么嗎?”瞧見趙柔小心翼翼從婢女手中接過匣子,準備上車,周謹言探出手來,拉了趙柔一把,笑著問道。他實在想不透要給當今太后的禮物,會來自這么一家樸實無華的店里,所以十分好奇里面到底是甚么。趙柔本就沒有要隱瞞周謹言,聽他問起,便順手將木匣子拿給他,“看吧,小心點?!?/br>周謹言緩緩打了開來,就見匣內的物件用黃色絲綢保裹著,他輕輕掀開來看,就見一個莊嚴的佛像躺在里面,色澤偏淡黃,紋路細密,聞著還有淡淡清香,令人心曠神怡。“送佛像?”周謹言闔上了匣子,小心翼翼得將匣子放好。趙柔瞧出周謹言的不解,回道:“是啊,你可小瞧這佛像,這可是我尋了上好的黃楊木為材料,又請京城名師雕刻的。因為太后奶奶她出身寒門,生性不喜華奢,又虔誠禮佛,所以我才特別挑了這個送她,要是送她貴重又粗俗的事物,她才不喜歡呢?!?/br>周謹言聽完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原來如此,你倒是有心,看得到是挺細的?!?/br>“那是當然的?!钡昧朔Q贊的趙柔,尾巴翹得老高。她正沾沾自喜,周謹言卻突然話風一轉,眼睛飄向她身上,表情饒有興趣,道:“殿下,我問你一下,你剛剛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瞞我?”“甚么?我瞞你甚么了?”趙柔臉色一變。周謹言靠上前,笑道:“殿下剛剛下車前表情詭異,我都看出來了,殿下還想說沒有瞞我甚么嗎?”馬車正在行駛,車廂內搖搖晃晃??粗苤斞砸蓡柕哪?,趙柔的心也隨著車廂的起伏,七上八下,緊張起來。她額上冒汗,萬萬沒想到周謹言發現了她的異常。眼看她要給他的禮物就要提前曝光了,趙柔急得在腦中找借口塘塞,不想在這種場合就這樣給他。然而就在這時候,前方突然傳來馬兒的嘶鳴聲,馬車突然急停,趙柔一個反應不急,就這樣往前倒。幸好周謹言有功夫在身,反應得快,實時將她護住,才沒讓趙柔受傷。“沒事吧?”外面的聲音亂成一團,車廂內更是東西掉了滿地,周謹言第一時間只關心著趙柔有沒有事。“沒事,頭碰著而已?!?/br>趙柔從周謹言的懷中摀住額頭,眼角微微泛淚。周謹言見狀心疼,正要用手去擦拭她的眼淚,安慰她。外面卻突然傳來叫囂的人聲。“喂,你們怎么駕馬車的,竟然撞到我家主人的車上來,還不快點下來跟我家人賠禮道歉?”趙柔一聽這聲音,心道竟然有人敢這樣說她,氣得就要出去看清楚這是哪家的人馬,敢如此囂張。周謹言看見她的動作,立馬攔住她,安撫她道:“殿下,這事我來處理就好,你好好坐著吧,那應該只是不知哪來門閥大家的豪奴罷了,我去看看?!?/br>剛剛的情況差點讓趙柔受傷,他心中有氣,又聽見外面的人如此無禮,自然是要出頭的。“好,你去吧?!?/br>趙柔見周謹言要去替她討公道,便同意讓他去。話說完時,心里還隱隱竊喜,因為她看見了周謹言眼眸里的微微怒意。他是因為我差點受傷,才生氣的吧?看著周謹言正欲鉆出車外的背影,趙柔眼里含笑,額上的疼痛,似乎沒了感覺……31西涼王子周謹言鉆出車外,就看見己方的馬車與另外一臺裝飾奢華,高貴大氣的馬車碰在一起。兩者之間,看起只是擦撞,并不嚴重,只是那對方似乎是仗著勢大,扯著嗓門大罵,而引來了無數群眾圍觀,搞得現場喧鬧無比。周謹言蹙眉,下了車,看向那囂張大罵的大漢。只見那人衣著華貴,腰環玉帶,腳踏烏頭靴,長得一張國字臉,粗眉大眼,五官不似中原人士,身材不高卻極其壯碩,站的是四平八穩,眉宇間還隱含煞氣,眼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奴仆,倒像個行伍出身。與他在一旁的還有二十余人,衣著皆是不凡,里面除去馬夫仆人等三、四人外,剩下都是護衛,各個都是精壯威猛,光從氣勢一看,就知道是見過血的。周謹言心神一凜,猜出這些人并不簡單,有可能外國使團或是邊境的門閥世族。為免增添不必要的誤會,他拱起來手來,不卑不亢得對著對方車廂試探身分,“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要縱容下人大呼小叫?這相撞事故尚未弄清對錯前,就怎么急著叫人道歉?不太妥當吧?要知道這里可是天子腳下的京城,并非是平常地方……”他沒有抖出趙柔的公主的身分,而是在字里行間暗示這里是京城,他們的身分也不簡單,還是不要將事情鬧大,彼此各退讓一步才好。然而對方車廂內根本沒有人答話,反倒是剛剛那大嗓門叫罵的大漢走了過來,嘿嘿笑了一句,“這里是京城又如何,我家主人除了大楚那皇帝老子的面子一給外,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