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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雖然司露兒的在魔宮也算是荒yin無度的,可她做事有自己的底線。譬如,自己的手下,她就從來不碰。男寵是男寵,屬下就是屬下,男寵是用來饞他們的身子、弄xue尋歡的,可屬下就是替她辦事的。她雖然荒唐好色,卻也從未與任何一個手下生出過男女之情。眼下,這個先例如果破了,以后便不太好收場。可是除了習牙,她也并沒有什么合適的人選。高俊瀾和瞿浦和都在宴席之上被纏住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出不來。自己的這個藥勁兒又急又兇,入目所及唯一的合適的對象便只有……習牙啊。司露兒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歐:“去床上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好?!?/br>習牙抬頭,眼神之中有些驚訝。只是他從來不會忤逆司露兒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爬上床,僵硬的躺好。他以為主子想出了什么新的方法繼續折磨自己,閉上眼睛等待著下一輪的羞辱。但預料之中的鞭子并沒有落在他身上。反而是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落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揉捏。習牙在昏暗的燭火之下,看到司露兒正深深的注視著他。46你來幫我解毒/誘騙樹林中勾引這種眼神,習牙從未見過。昏暗的光線之下他,只感覺司露兒看著自己的眼神很深,很黑,里面有漩渦游動。與此同時,她那雙柔軟的手,一點點從他的鎖骨處移到胸膛,逗弄著他胸前兩顆小櫻桃。習牙的身體在被鞭打之后極為敏感,很快就有了反應,下體火熱地硬了起來。他不知道主子究竟要如何懲罰自己,沙啞的嗓音,正要開口,司露兒卻用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邊。止住了他要說的話。“今日我中了春藥,你幫我解這藥性?!?/br>“若伺候的好了,回頭論功行賞?!?/br>中了春藥的司露兒上有清晰的理智,但她的嗓音卻已經柔軟而迷人了,透著一些蠱惑的沙啞。這樣的嗓音,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當習牙理解了司露兒的意思之后,身體的反應大得驚人,全身上下都炙熱喧囂了起來。……推杯換盞的宴席之上,風稱拓身旁的那個月娘,時不時瞥一眼下頭的瞿浦和。她雖然在風稱拓的身旁伺候端酒,但目光卻含情脈脈的往瞿浦和那頭飄了過去。她在給瞿浦和下藥之前,就計算好了分量。以瞿浦和的深厚修為和武功,這藥效不會這么快就出來。只不過眼下看風稱拓講到了興頭上,這一場宴席還不知什么時候能結束呢。月娘在心里思忖著,該找個機會把瞿浦和誘騙出來。要是繼續呆在席面上,他當場發了春情,怕是這事就瞞不住了。她在風稱拓的耳側輕輕開口,似乎是說了什么,風稱拓醉醺醺的點了點頭,揮揮手。“無妨,無妨,你去吧?!?/br>那女人謝過,起來往瞿浦和的方向走去。瞿浦和看到她朝自己走來,便站起身行了個禮。月娘站在他面前,含羞帶怯,嬌滴滴的開口,“剛才我和掌門說,在幾個月前我才埋下了一壇酒,在后山里頭,正好今日可以拿出來慶祝慶功宴呢?!?/br>“只是奈何外頭夜色已黑,我對后山的路也不熟悉,聽聞后山這一片地都是瞿浦和師兄管的,方才老掌門讓你帶我去后頭挖酒……”瞿浦和沉默了一下,有禮貌的開口:“既然是這樣,在下義不容辭。只是姑娘可記得這酒具體埋在何處?!?/br>女人點了點頭,“具體在何處我是知道的,只是還望瞿浦和師兄帶我到那里頭,等看到了那山路,我自然就能分辨的出埋在哪棵樹下?!?/br>瞿浦和看了一眼上頭的風稱拓,風稱拓幾杯酒喝下去已經有了一些醉意,此刻揮著手,催他們趕快去拿酒。瞿浦和心下雖覺得此事不妥,但終究沒再說什么,側過身讓這女人先行,自己則與她保持著距離,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頭。……就這么一直走到了無人的山路后頭,月娘的唇邊勾起了一絲的笑意來。終于將瞿浦和誘騙至此地,算算時間,怕是藥效也快要發作了。身后的瞿浦和行了一段路,見月娘將自己帶到了越來越偏僻的地方,心中有些疑惑。他停下腳步問,“請問,這埋酒的地方還要多久才能到?”月娘轉過身來,此時干脆也不裝了,就這么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瞿浦和。“瞿浦和,你好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裝的這般冠冕堂皇、端方有禮,怕是下頭,早就已經火熱的耐不住了吧?”瞿浦和臉色沉了下來。他沒料到,這月娘竟然對他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來。下一刻,月娘就脫掉了自己的衫子,在皎潔的月色下露出身上那牡丹繡花的肚兜,勾著一絲笑意便要朝他撲來。瞿浦和側身避開,語氣已經冷冽如寒冰。“姑娘請你自重?!?/br>月娘嗤笑一聲,料定他此刻已經藥效發作,怕是火熱難耐,卻還端著最后一點君子做派。“放心吧,今日山后頭只有我與你二人,不管做什么旁人都不會知道的。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說著她又要撲過來親瞿浦和的脖子。瞿浦和滿眼厭棄,抬腳就把月娘踹開。書群:)這一腳力度有些大,直接把月娘踹到身后那棵樹上。月娘吐出一口血來。瞿浦和冷冷揮著袖子背過身,咬牙切齒:“你若如此放蕩不檢點,我便將此事報告師傅?!?/br>月娘吃了教訓,站起身來,心下又驚又怕。怎么回事,這瞿浦和怎么半點都不像是中了春藥的模樣。這與她尋常見過那些中了藥后的男子截然不同。莫非是……是瞿浦和的修為實在太高,普通的藥效,對他毫不起作用?月娘心里后悔,可此時做什么都來不及了,只好低聲哀求:“這事是我錯了,對不起,是我唐突公子了……”47和習牙的初次情事(h)就見瞿浦和用深深的嫌棄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之后,仿佛連看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似的,揮袖就大步離去了。瞿浦和一路腳步匆匆走出樹林,卻還忍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都撣了一遍,仿佛剛才被月娘碰觸過之后,全身上下的布料都臟了一般。他原本想立即返回至大殿上,重新加入宴席之中,但走著走著,心里卻又生出一些其他的念頭來。他心中思念,自己與司露兒已經許多日子沒有相見了。方才在大殿之上,只能遙遙看她一眼,卻礙于兩人之間的身份,近不得她的身。可司露兒的身姿始終在他腦海里徘徊。那優雅斟茶的動作,那抬眸時的輕輕一笑,那說話時端方優雅的模樣,一顰一笑都在深深吸引著他。瞿浦和心想,反正此刻已經離席了,大殿上的人也不會再多記掛他,他不如就趁著這功夫去見一趟司露兒。只見一面,以解相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