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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魚rou任人宰割,只得拖拉著,面露猶豫之色:“柳公子要如何才能放過我?”柳毅之挑了挑眉:“我說了,你就能答應?”自然不能。燕云歌忍住了體力又要冒出來的邪火,平生少有的示軟,說道:“這種事總要兩情相悅才有樂趣,柳公子何必強人所難?!?/br>柳毅之一粒粒撥弄著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說:“我就愛干強人所難的事。你若答應,我便溫柔些,你不答應,我用強也一樣能得到你?!?/br>眼見他從椅子上起身要過來,燕云歌被逼不過,只得漲紅著臉將雙手放在衣襟上,遲疑著久久不肯動作,盈了許久的淚珠反倒率先墜了下來,悄無聲息地濡濕了綢衫。“你便這般不情愿嗎?”柳毅之蹙眉,伸手撫觸她衣上淚痕,漸漸加重力道。隔著綢紗的肌膚溫潤細滑,柔若無物,他心頭欲念漸起,又憶起方才她被自己抵在梁柱上那媚態橫生的情景,目光越發沉暗。他少年得志,也曾是風流人物,后來情路坎坷,為著那個狠心的女人舍棄一切尊嚴,一路裝瘋賣傻走到今天,早已練就喜怒不顯于色的本領,只淡淡道:“你既不肯相就,我來相就你也是一樣?!?/br>燕云歌已經直覺到了危險,這個男人論調情是個中好手,論武功又遠在自己身上,如今她又身中媚藥,他有心挑撥幾下,自己便能沉淪。燕云歌又氣又惱,早知道有這么一日,她還不如在那日將身子給了魏堯。本著最后一點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時,落下淚,楚楚可憐說道:“為何一定是我……”這般楚楚之態落在男子眼中,更能激起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欲望。他的視線由她素白的小臉緩緩下移到半咬的紅唇,再經由纖長的脖頸挪到她松松攏著的前襟,他的黑眸更加晦澀幽暗……“我竟也不知為何一定非燕大小姐不可呢……”這個瘋子。燕云歌在心中暗罵,有心拖著時間,“你適才說會殺了劉問?得手了?”“人現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還要看你的表現?!彼忾W動,長指在衣襟交匯處微一停頓,就勢一挑,寬大的衣領便輕如蟬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頭鮮紅似血的兜兒。他還記得她身上的幽香,讓他在好幾個晚上午夜夢回時難以自耐。他低笑,驀然伸手攬過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對嬌乳就這么跳了出來。她的乳兒不大,可勝在彈性飽滿,形狀奇美,乳尖的紅梅此時皺成粉嫩嫩的一尖,讓人看上一眼就想去親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將那團軟rou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種形狀。燕云歌雙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時尚且不是對手,何況她現在綿軟無力。只能極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卻不知這百般不愿的姿態更勾的人想不顧一切得到她。“我已經定了親,怎能與你無媒茍合,你這是陷我不忠不義?!?/br>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結白的脖頸,細細吸吮,直至那處落下一個惹眼的紅點。“把親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應,我今天就放過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辦了你?!闭f著懲罰般的掐著她腰間的軟rou。這算什么,無非是被人砍頭和凌遲的區別。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語氣好似松動:“你讓我想想……”卻在他失神際,集全部內力使出六陽掌直接他腹部。竟然真的讓她得逞,柳毅之一臉錯愕退后幾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還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上Яτ胁患?,你還傷不了我?!?/br>燕云歌眼見他大步過來,閉眼,不作幻想。雙手環抱胸前,可憐無助又一臉認命的模樣,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嬌嬌甚美!”他啞著嗓子這般說道,將她攬入懷中,再整個兒抱起,往大床走去。……半個時辰前。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爺的話,屬下派人搜了馬車,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問了馬夫,說沒有可疑的人出現?!?/br>白容放下書冊,不悅道:“那人怎么突然沒了?”“屬下猜測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br>白容想了想,下著命令:“你們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賊人帶著人跑不遠?!?/br>探子得令后下去了。白容無心看書了,起身來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瞇,“喉結平坦,究竟是我看錯了,還是……”燕云歌……她雖有幾分膽識,心思謀劃也算出挑,但她始終沒有與他一條心,說是各取所需也不為過。窗外,不遠處是一池湖水,夜風拂過,卷起幾縷青絲在他身后飛揚,白容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不可否認,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等著人降服。若真是女子……一雙素手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身,溫熱的女體悄然貼在他身后,打斷了白容的思緒。“侯爺,夜里風大,您站在窗邊瞧什么?”聲音婉轉清透,如出谷黃鶯。白容神色寡淡,沒有絲毫驚喜或詫異,只疏離道:“這么晚怎么還過來?”“妾身見侯爺這里亮著光,自然就來了,”女子嬌笑著,很快繞到白容身前來,女子膚白貌美,有對深深的酒窩,她深深看著眼前人,“侯爺好長時間沒有找妾身了,侯爺就不想見妾身么?”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一瞬間竄入他鼻尖。白容幾不可察的皺眉,看著她明艷的容顏,冷漠說道:“本侯一天多少事,豈能時時想著兒女私情?!?/br>女子也懂得分寸,見他神情極淡,便收起笑顏,回道:“侯爺說的是,是妾身逾越了。聽聞因著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爺麻煩不小?!?/br>“你如何得知的?!卑兹荼〈轿⒚?,眸色一沉。女子遲疑了下道,這個問題按下不表,只另外說道:“……侯爺可還記得四年前劉問揭發七皇子與皇商勾結偷逃商稅一事?”白容當然記得,那次如果不是他提前知悉,趕緊抽身,就連他都要被牽扯進去,這么大的事,最后只罰了個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屬于重拿輕放,有意將此事揭過去。“這件事情竟是劉問揭發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問道。“不知侯爺對戶部尚書了解多少?”“周毓華?”他曾對此人的身份有過懷疑,但又查不出可疑之處,只能暫時作罷,沒想到他才上任,就拿他的人開刀,“你知道他的底細?”女子的臉色柔和下來,專注的仰視著他,含笑道:“暫且不知,只是侯爺吩咐的,妾身自會努力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