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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才有,就是你們功夫再好,只要去偷就會打草驚蛇?!?/br>“那怎么辦?總不能去看兩眼背下來吧!”趙靈叫道。燕云歌驚訝地看了趙靈一眼,這丫頭雖然各種不靠譜,卻總是語出驚人。季幽笑著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過目不忘的本事,你我都沒有?!?/br>說到過目不忘,燕云歌瞬間想到了南月,可他不會武功,這本事再厲害也無濟于事。“這件事情我親自來辦。秋玉恒的父親是刑部尚書,兩家遲早要坐下商談婚事,我尋個名目去趟秋府,總會有機會的?!痹捳f的容易,燕云歌心里卻不樂觀,想到秋玉恒此人,就想起上次兩人不歡而散。自打嘴巴這種事情,做起來總是有幾分憋屈的。“就這樣吧,你們先準備買藥,等我偷到地圖再部署一次,務必做到萬無一失?!毖嘣聘鑼⒆约寒嫷牟輬D燒掉后,突然想起什么來,看了一眼季幽。季幽心領神會,等趙靈先走了,低聲說道:“問了燕少爺,今日來的那人是國公府上的嫡二子,叫柳毅之。幾年前的武狀元,深得皇上器重,若不是后來瘋了,指不定現在就做到兵部尚書了?!?/br>“我走后,可有出什么事沒有?”燕云歌問。季幽點頭,“那個柳毅之讓你爹把府上所有的丫鬟叫出來,讓他一一辨認。他說都不是,還說了還有相府的燕小姐沒有看過這樣的話,只是別說你爹和你弟弟不肯,就是老國公也不能讓他放肆胡來,最后被老國公帶來的侍衛打暈押著回去了。這人瘋的不輕,小姐是如何招惹上的?”燕云歌眼神發狠,那日恥辱簡直如印刻在腦海里一般,教她惡心了兩天。她三言兩語地將當日的事情帶過,想著柳毅之那個時候與自己對答如流,可不像是瘋了。但是他做的事情,正常人也的確做不出來,她隱隱覺得此事不會善了。……隔日,國公府。“打聽清楚了?”柳毅之逗著鳥兒,輕快道:“你說的那個燕小姐容貌出色,不良于行?有誰親眼見過了?”張公公將畫像送了上來,“這是奴才托人問了幾個當日去了宮宴的貴女,也問了東宮的婢女,找了畫師畫下的,世子看看像不像……”柳毅之打開看了一眼,眼里有幽光閃過,面上卻是極度不耐煩:“畫的什么東西?我家云之豈會是這等胭脂俗粉?!?/br>“是、是,奴才也覺得那燕小姐不外如是?!睆埞π?,“世子,那位大人來話說,世子剛受了驚嚇……”柳毅之嗤笑,張公公賠笑:“對外自然要這么說的,大人的意思是世子剛發了病,又被老國公軟禁了,不如……不先安分上兩天?”張公公壓低聲音:“世子一會要找個丫鬟,一會要見燕家的嫡小姐,外界都傳世子瘋得更厲害了,大人的意思是現在局勢穩了,無需世子這般委屈自己了?!?/br>柳毅之哼了一聲,“你以為本公子找人是做戲,是為了給你們打掩護?你們可沒這么大的臉?!?/br>張公公笑笑:“是是,世子您受罪了,您的犧牲大人和宗主都看在眼里……都是知道的。大人的意思是,只要委屈世子這幾年,只等事情成了,世子要什么女子,他都會給您送來,包括您之前……”柳毅之略略垂了眼,突然問道:“她還好嗎?”張公公一愣:“娘娘挺好的?!?/br>“她……”柳毅之頓了下,“算了,讓她安心做她的貴妃娘娘吧。前塵往事,我都瘋了,也早忘記了?!?/br>張公公自然知道柳毅之問的是誰,忙道:“沒有沒有,娘娘也一直記掛著世子您呢?!?/br>柳毅之臉色好看了些許,他想了想,道,“她有功夫記著我,還不如多想想怎么把那人從天牢里弄出來,省得我一趟趟地跑?!?/br>張公公低頭哈腰:“是是,奴才一定把話帶到?!?/br>“當年的寧王就是現在的圣上,當初年少聰穎,天資過人,容貌又肖像太祖,很得太祖的喜愛,只可惜……”柳毅之逗弄著鳥兒,輕聲道,“他是太祖暮年才得的小兒子?!?/br>張公公點頭:“奴才知道這事?!?/br>柳毅之緩緩道:“東宮人選,自古不是立嫡就是立長,再不濟也是立賢,從來沒聽過立幼的,可最后的結果你也知道,偏是今上登上了大統。你可知道為何?”張公公怔了下,下意識問道,“為何?”柳毅之道:“張貴妃?!?/br>張公公臉色大變。“對,就是今上的生母,張貴妃。所有人都以為是太祖動的手,目的是去母留子,實際上這張貴妃可是死在自己兒子手里的。你說,這帝王的心得多涼薄啊,十歲就有弒母的決心……”柳毅之拔了一根鳥羽,見鳥兒吃痛得四處亂跳,輕聲笑道:“也就是他夠狠,才坐到了現在的位置。告訴娘娘,好好的做她的貴妃,沒有孩子反是她的福氣?!?/br>張公公額上冒出冷汗,不敢點頭也不敢應聲。“你說我家云之現在在做什么?”張公公茫然:“???”柳毅之輕快地折斷了小鳥的脖子,聲音柔柔地道:“肯定以為自己的小把戲見效了,正做著高枕無憂的美夢吧?!?/br>-------祝大家新年快樂,觀文愉快。第64章爭執<風流女相(女強,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第64章爭執自南月來了后,燕云歌輕松了不少,又逢有小日子,便安安靜靜地窩在東苑看了幾天書。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一時之間,她總覺得這東苑似乎多了幾雙眼睛。但是來來去去的都是往日那些下人,沒有什么生面孔。她從來相信自己的直覺,為此特意找管事要了那些下人的賣身契,仔細查看后發現也都是家生子,并無可疑之處。一連多日的不出府,不惹事,安靜的真和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一般。燕云歌卻越發的不安,偶爾看著書便能察覺到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粘在自己身上。待她推窗出去看,窗外除了蕭條的景致,什么人都沒有。這日,燕云歌正在東苑中徘徊,琢磨著該怎么去趟秋府,到底是明著去,還是暗著去?春蘭從外頭進來說是二夫人有請。燕云歌皺了下眉,一個妾室竟然也敢稱自己是夫人。老實說燕云歌相當不情愿去見,一來她這人脾氣不好,不定等會要給這個慧娘什么難堪。二來她的前世還沒主動去見過誰,當然圣旨是例外,求見和邀請,總是求見的多,如今這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