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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琰并未開口,手指向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凸起的花核,她的腿不受控制地顫,臉上蒙上了潮紅。“殿下既然會來就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道理,這時候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事,”梁承琰一笑,將她的褻褲撕開。男人灼熱又蓄勢待發的東西隔著他的一層褻衣頂進她的腿心,沈余吟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么,花瓣已經被他的手撩撥的泥濘不堪,那根手指在她的xue口來回徘徊,每次都是輕輕插入一分,又緩慢的撤出來。“殿下,準備好了嗎?”他有意在她耳邊吹氣,手下的動作絲毫未停。沈余吟眼角滲出淚水,手頂住他的肩:“慢……一些?!?/br>梁承琰好像聽出了她聲音的異樣,抬頭吻向她的唇。她被迫敞開牙關,任由他的舌卷過唇齒生出水漬,又含著她的唇輕啄,帶著幾分疼惜的意味。容易讓她產生被珍視的錯覺。“看來殿下還沒準備好,這種事可不能太過勉強,”梁承琰語氣里有一分嘆息,松開她的唇瓣,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清澈的眼眸。沈余吟與他對視,又怕他反悔,也顧不得什么尊嚴,一伸手就扯住了他的褻褲,聲音里有些故意加之的挑釁:“大人,你到底行不行?”互相威脅(微H)梁承琰向下直視著她的眸子,一雙眼睛明亮的很,眼角眉梢透出些不情不愿的媚意。明明抓著他褻褲的手指都在發顫,臉上卻沒露出一絲一毫的膽怯。“殿下這是有意激我?”梁承琰一笑,掐著她的腰向上提了一下,讓她倚在枕頭上,“這話若是說給其他男人聽,此刻殿下已經清白不保了?!?/br>沈余吟看他,明明剛才他十分情動,現在又作出一副沒興趣的樣子,怎么這男人也如此矯情。她心里打著小九九,稍不留神腿就被他分的更開。她這樣的坐姿極為不舒服,只能順著他的勢用腿圈住他的腰身。動作不得法,每次都要滑下來。沈余吟有點煩躁,悶悶地瞥了他一眼:“大人?”正當此時,門外傳來幾聲開門的聲響和說話的聲音。沈余吟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就抓緊了梁承琰的肩膀。聽著聲音像工部尚書李韞的聲音,她之前偷聽過父皇議事,對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大人,有關冀州修建河壩一事,下官想起還有未向大人稟明的事項,特地與王大人前來,不知大人是否方便?”沈余吟心都快跳出來,窩在他身下不敢動彈,生怕弄出聲音來。梁承琰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反應,下身故意重重一頂。她沒有防備,冷不防哼出聲,聲音帶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嬌媚。門外的人顯然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立刻停住。沈余吟羞惱至極,抬眼就瞪他,貼著他的腰身輕輕動了動身子。她不信這男人到現在還能游刃有余把持得住。梁承琰怎會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大手捏向她的腰身輕輕擰了一下。沒用多少力氣,只是警告她。下一刻就對上沈余吟隱含委屈的目光。“肯定紅了,不信你自己看,”她聲音輕輕的,把臉轉向一側。梁承琰側身去看她的腰,只見被自己捏過的肌膚已經確實紅了,還有一側帶著幾分青紫,應該是剛才壓她下來撞到床欄時弄出的。“……”梁承琰微微皺眉。沈余吟想起門外的兩個人還被梁承琰晾著,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讓他們走?!?/br>公主當慣了,說話都帶著命令的語氣,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些冒犯到眼前的男人,她話語頓了頓:“我是說還是修橋的事比較急,他們可以先走,我離開以后你們再談?!?/br>梁承琰目光幽深,像是要看出她的話有幾分真假:“殿下不想聽一下國事?”“我聽了有用嗎?”沈余吟聽見這話,多日蓄積的不滿差點忍不住爆發,“梁承琰,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br>沈余吟的語氣重了幾分,又擔心門外人聽到,憋的臉通紅,還想再說什么就被梁承琰捏住下巴。那團火熱的東西抵在她的腿心,明明他全身都透著情欲,表情卻是冷淡的。她沒聽說過梁承琰有女人。在高位上坐著,類似的把戲他可能早就見慣了。“你們先回去,本官還有事情未完?!绷撼戌鼘χT口說了一句,伸手拉下紗簾。從褻褲里探出頭來的東西蓄意頂上她滑膩的花瓣。沈余吟的汗珠從額前滾落,雙手抓緊被褥。梁承琰看著她的反應,手指迅速地撥開兩片脆弱的花瓣,那個小小的入口泛出微紅色,流出幾點透明的花蜜。“濕成這樣……”梁承琰低笑一聲,另一只手摸著她的后頸逼她低頭看。沈余吟哪里學過這些孟浪的東西,瞇著眼睛看,看到他腿間昂揚聳立的roubang。頭部因為沾了她xue口的水而泛著光澤,她吸了一口氣別過眼去,在一瞬間被那根巨大的東西頂開了xue口。她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很癢,只稍微進去了一點點。她閉著眼睛硬忍,卻遲遲不見他下一步動作。沈余吟睜眼,舔了舔唇,望見他漆黑的眼眸。他的喉結滾動,臉上有汗水落下來,想必是忍得極為辛苦。沈余吟橫著心向前湊,被梁承琰一把按住。他的指尖還是濕的,帶著她的液體。“大人,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不必再裝什么正人君子,”她說話間微喘,兩條白皙的腿圈住他的腰身。梁承琰眸光很淡,盯著她的臉看。沈余吟繼承了母親所有的優勢,眉細長幽遠,眼睛明亮有神卻時常透出冷淡,天姿國色的臉上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不噎死人不算數。她心里存著別的打算。“其一,你還沒有準備好;其二,以你現在的身子,我再繼續下去你受不住。最后一點,我不吃這一套?!绷撼戌恼Z氣慢斯條理,把沈余吟看得心里窩火。衣衫都脫了,便宜也占盡了,現在說自己不吃這一套,明擺著是在戲弄她。沈余吟撐著身子坐起來,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腿間挺立的東西。“梁承琰,你敢說不敢做還如此戲弄我,今天就當我沒來過。父皇曾給我指下與鎮南王的婚事,你不愿幫我,我去找他便是了,”沈余吟忍著眼眶里的淚,盡力不讓自己哽咽的聲音從喉頭冒出來,“現在我什么也沒有,這幅身子跟了誰也是一樣?!?/br>她一邊說著攏起自己的衣袍,發現褻褲和肚兜都被梁承琰扯的不成樣子。眼睛一酸,她拿起梁承琰的外袍披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