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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禮貌性地回應。陳禁沒回答他能不能,雙手捧著顧縱的臉,輕啄一下他的唇,說一聲我愛你。重復到第三遍,顧縱在她吻落下來的時候,稍用了點力按著她的后頸,加深延長這個吻。在吻的最后,說我愛你。到底該有多珍視啊。那是陳禁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這個詞,像是小心翼翼,攢足了勇氣,才敢說出口。這個人做的永遠比說的多。可是陳禁愛聽,他說什么,她都愛聽。她把身份證塞在枕頭底下,手上摸索著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像個孩子一樣,把得到的糖果藏在綿軟的枕頭底下,連做的夢都是甜的。等到放好了,伸手在額前合十。陳禁閉著眼說:“許個新年的愿望吧?!?/br>顧縱攔她,理由很有迷信的味道,“說出來就不靈了?!?/br>她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很虔誠的模樣,可嘴上卻說:“我又沒有想讓老天聽見。寶貝,我是說給你聽的?!?/br>稍稍停頓,接著說到:“我希望顧縱永遠愛我?!?/br>很孩子氣的一句話,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室內外都很靜。陳禁等了大約有半分鐘,沒聽到顧縱說什么,睜了眼轉過頭去看他。卻直直地撞進他的眼里,他把她合十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帶到唇邊,輕輕吻著她的指尖。他說,“我希望陳禁永遠要我愛她?!?/br>“永遠”這個詞很可笑,沒有人能知道明天,更不要說長久的未來。可是她知道,除了彼此,再也不會有別的永遠。這才是他們對于彼此的意義。這年的第一天,陳禁是和顧縱一塊過的。祝行生要帶魏扶山去過節,樂司以喊著沒勁,嚷嚷說友情在愛情前面算個屁,只有他為了友誼保持單身。不屑地手一揮,找人組局去了。陳禁沒有什么計劃,和顧縱一塊窩在家里。與其在這兩三天的假期上花心思,不如盤算一下顧縱的寒假。她翻著手機軟件里的推薦,好像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室內溫度不算很高,保持著一個姿勢久了,腿上仿佛供血不足,有點兒發涼。最后看得煩了,把手機甩了去找顧縱。已經是雍大的復習周,家里的書房終于起了它該有的作用,被陳禁騰出來給顧縱復習的時候用。雖然大部分時候,他喜歡和陳禁待在一塊兒,哪怕彼此沒有任何交流,各自做各自的事,他也覺得這樣很好。他很少表現出自己黏人,但陳禁能感受得到,所以她會主動說,我想你過來陪我。陳禁推門進去的時候,顧縱正在接電話,她倚著書桌稍踮腳坐上去,和他面對面。室內有暖氣,兩人身上穿得并不厚重,腳掌踩在他的大腿面上,感受到彼此接觸所帶來的溫熱。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大概是和陳禁有關,顧縱和她對視著,似乎在考慮著什么,回應幾句掛斷了電話。陳禁看他表情不太對,伸手摸他的下頜,像是在逗小動物,“怎么?”他沒躲,放任她的小動作。伸手探她的腳背,能感覺到她腳上很涼,不自覺地皺眉。“聞景打來的?!?/br>他能感覺到陳禁的動作頓了一瞬,又很快恢復,悠悠地把手收回來,表情未變,不甚在意地問他:“說什么了?”其實陳禁不用問也能知道,她師哥會說的,無非會有這么一句,問她要不要回小園子看一看。“他說你把小園子交到我手上之后,我還沒有去過,大家都很想見我?!?/br>以她對聞景的了解,他特意打電話過來,不可能不提及她,只說這么兩句。她其實大概都能猜得到,聞景還會和顧縱說,希望顧縱勸一勸她回去。可是小朋友在說完那一句后,就不再說了,也沒有問點什么,轉身把放在一旁沒穿的外套搭在她光溜溜的腿上。小朋友還是不大愛說話,陳禁蹬了他一下,他才想了點話來說:“冷嗎?”陳禁哪里是想聽他說這個,沒再繼續問。中午時候,聞景果然又打了電話過來,這回是直接打給陳禁的。她開了外放,平拿著手機,話筒收音的位置靠近唇邊,叫了聲“師哥”。聞景答應一聲,沒兜圈子,“我上午給小顧打了個電話,你這不是把小園子給他了么,以后小園子歸他管理,大家都挺想見見他?!?/br>“好,他下午過去?!?/br>“小顧不是年紀還小嗎,一下子見到烏泱泱一堆人,我怕他會怵,要不你帶他過來?”要不說聞景是個老實的人,不會找說辭。這個借口到底有多扯呢,連在邊上旁聽的顧縱都沒忍住撇了一下嘴角。陳禁笑了笑,想象不到顧縱板著張臉,發怵的時候會是怎么個模樣,“小孩挺厲害,倒不至于見著幾個人就害怕了?!?/br>其實打電話前,聞景就知道他說不動她。這幾年大家沒少來勸她回去,任大家用遍了理由,也是油鹽不進。即使這樣,聞景還是不想放棄,他知道陳禁有多么愛這個戲臺。不然也不會花天價從覃姍手里把小園子買回來。可她把小園子轉到了顧縱的名下,這是他怎么樣也沒想到的,顧縱在她這兒的地位,可見一斑。所以他聯系了顧縱,想再試試。“你也知道他是小孩,才二十歲,有幾個人會服氣?”陳禁有片刻無言,“師哥替我幫襯著點?!?/br>聞景長嘆了一口氣,知道在這件事上,陳禁還是很難改口。答應下來,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拿下來,對著暗下去的屏幕思索著,重新解鎖點開撥號界面,“我讓祝行生陪你一塊兒過去?!碧柎a就要撥出去的時候,另一只手伸過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