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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br>沈編無意聽他們的對話,回頭極其嫌棄地瞥了顧縱一眼。他的反應過于真實,陳禁沒忍住笑起來。講臺上的教授正要點名提問,可能是陳禁的小動作過于囂張,教授隔著整個教室的距離,遙遙望著她,陳禁心里跳了一下,正覺得自己要遭,下一秒聽見教授并不陌生的聲音。“最后一排的女生,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焙髢膳乓还仓挥嘘惤@么一個女性。這回前排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看過來了,看熱鬧似的,扎著堆竊竊私語。畢竟本專業的學生都很難答得出來,更何況這個不知道哪來的人。顧縱聞言正要開口,想替陳禁回答,可先一步她悠悠開口,說了句不那么標準的答案,下邊原本看笑話的眼神也變得驚訝。教授邊聽邊背著手走到后排來,等到陳禁說完最后一個字,他忽地笑起來。拍了拍陳禁的肩膀,說了句“過時”,又從教室的另一側繞回了講臺。“這是幾年前的答案,放到前幾年還算標準,現在已經太老土了,同學們不要學?!?/br>陳禁失笑搖搖頭,這個教授愛語言攻擊她這點,過了這么幾年還是沒變。她低聲和顧縱解釋,“我以前的老師,剛才這個題,他以前就點過我?!?/br>顧縱差點兒就忘了,陳禁也曾是雍大的學生。下課之后,教室里的學生散得很快。教授還在講臺上收拾著材料,他的年紀很大了,動作慢悠悠的。陳禁過去幫著他收拾,叫了聲“老師”。教授笑說現在見你一面可不容易,“那天聽我們管院另一個教授說,你現在在你們MBA班里可是個刺頭,老不來上課了?”“您不是知道我不愛這一行嗎?”陳禁無奈道。教授了然,早幾年陳禁還在念書的時候,他就看出來這姑娘心思不在這個專業上,去小園子聽戲,見過陳禁幾次,在臺上和在教室里,完全是兩種狀態。“有一回你來上課,林教授驚訝得不行了,說第一次見這個學生來上課。話才說完,下節課你人就不見了,可把他氣得不輕,罵罵咧咧了一路?!?/br>陳禁記起那一次,后一節課的時間,她都在和顧縱廝混,就在這棟教學樓的頂層。她笑了笑,沒說話。教授想到些什么,看了眼還坐在最后一排等人的顧縱,往他那兒努了努下巴:“就那個小孩兒,那天我和林教授剛走到停車場,他跑過來和林教授說你早退是因為身體不適。我一聽就知道是幫你鬼扯,我可沒揭穿你啊?!?/br>陳禁怔愣住,回身往教室后邊看過去。小孩正在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地像是有感應似的,抬頭望了過來。隔著大半個教室的距離,兩人的目光在空中遙遙相碰。沒由來的,她的心猛地一顫。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兒,那會兒覃姍死抓著她得去上課,查考勤查得很嚴。當時覃姍沒找她麻煩,缺勤里也沒出現她的名字,大抵是顧縱的功勞。即使當時陳禁壓根沒有認真對待這段關系,他那么聰明也不會看不出來,他依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為她考慮。她知道顧縱從來行動多于言語,可當一件一件事情被擺到眼前,她這顆心啊,還是忍不住再次為之顫動。后來教授說了什么,陳禁都沒太聽進去。直到教授從教室里離開,她轉身看著顧縱幾秒,忽地朝著他跑來。顧縱站起身,將她接了個滿懷。踩著高跟鞋攏共一米七的身高,在他懷里也顯得小巧。她的手在他的腰上,環得很緊。什么也沒說,就這么抱著。教室寬敞明亮,從窗子里灑進大片的陽光,所及之處都籠上一層金色。微塵在光中浮動著,像是電影里逐步拉近的鏡頭,時間忽然被拉得很慢很慢。彼此貼近,心跳仿佛也同步,仿佛輕易可聞。顧縱伸手回抱她。他沒聽到教授剛才和陳禁的對話,也不知道陳禁突然起來的情緒是因為什么,問道:“怎么了?”蹭在懷里的腦袋搖了搖,聲音傳出來,“沒什么,就是想問你,今晚回家嗎?”33十二月底,雍城的氣溫在零度上下浮動。近來愈發冷了,樂司以和他那群富二代朋友一塊兒去南半球繼續過夏天。夏天雪場滑雪,冬天沐浴陽光,大概是這圈人的奇怪癖好。往年陳禁也這個德性,今年不大愛去了,就留在國內。樂司以得到回復,嘟囔著“真是見了鬼了”。顧縱每月的最后一個周六依然會回連亭一趟,老高還是那副樣子,見到他的時候總沒有什么好氣兒。他來回近七個小時的車程時間,就為換這么一頓劈頭蓋臉的罵。近來顧縱少有主在寢室的時候,顧縱下了課過來,第二天再趕回去上課。雍大離陳禁住的小區不近,偶爾遇上早課,天沒大亮顧縱就得起來。陳禁是被樂司以的電話吵醒的,他那頭正是下午,國內才早上六點出頭。陳禁伸手摸到手機,毫不客氣地掛斷。樂司以的視頻請求反復打來,陳禁那點兒瞌睡勁兒給他吵得散了,起床氣上來,沒給樂司以什么好臉色。畫面里樂司以舉著手機往周圍掃了一圈,陽光沙灘,嫩模網紅小明星成堆,能露則露,酥胸長腿白亮得晃眼,堪比維密現場。樂司以語氣里不無遺憾,做作道:“你不在,總覺得差點意思?!?/br>陳禁沉默著,掛斷了視頻通話,把樂司以的賬號拖進屏蔽的分組里,眼不見心不煩。今天周末,照理說雍大是沒有課的。抬頭時,卻看見顧縱已經收拾妥帖,大約準備出門。陳禁很少問他去哪兒,因為他會提前告之行程。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溫水,陳禁抿了幾口,看著顧縱走過來,在床邊蹲下。“我回連亭一趟?!?/br>陳禁對連亭的印象,除了顧縱,幾乎等同于無。她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