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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他會小心翼翼,害怕弄掉花瓣,會苦惱著怎么樣擺放才好看,但他面上一定是溫柔的。獨一份屬于陳禁的溫柔。陳禁眼眶有點兒熱,鼻尖也開始泛酸,她不敢回頭,她怕顧縱正在看著她,她不想在顧縱面前掉眼淚,顯得她很虛。可是她真的頂不住,獨來獨往的時間久了,她也想要向溫柔屈服。陳禁不動聲色地關上冰箱往外走,面上一派冷靜,顧縱卻看到了她別扭到幾乎同手同腳的步伐。顧縱在沙發上坐著,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總是恰巧避開了他。她沉默著,顧縱也不會先開口。一室之內,只有電視綜藝節目的聲音。陳禁按著遙控,漫無目的地切換了幾次頻道,腦子慢慢地冷靜下來。再抬頭時,又是那個讓顧縱熟悉的陳禁。她隨手把電視遙控丟到另一張沙發上,抬起一條腿橫過顧縱的大腿面,稍稍支起身,整個人過來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個坐姿,陳禁還是要比顧縱矮一點,她得揚起頭來,才能吻到他。陳禁的腿分別跪在他的身側,支起身來,就比他要高一些。她的手環在顧縱的脖子上,手臂抬起來,睡裙便往上收了一點,露出腿根處的大片旖旎風光。她低下頭和他貼得極近,唇角的一抹笑意深深,又靠近了一些,在他的下唇上咬了咬。“寶貝兒,zuoai嗎?”22恰恰有話說:21章做了修改,可以倒回去看看,再繼續看這一章。他的眉眼是低斂著的,碎發搭在額前,嘴角平直,常是一副情緒不高的模樣。陳禁說完這句話幾秒后,顧縱緩慢地掀起眼皮看她。陳禁朝著他輕輕挑了下眉毛,看起來明媚又張揚。顧縱的手搭上了陳禁的脊背,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屬于她的骨骼的輪廓。順著脊椎,一寸一寸地往上走,最終停留在了所接觸的地方都仿佛是guntang的,被附屬了情欲的溫度。她其中一邊的睡裙肩帶,被顧縱從肩上撥了下去,帶子堪堪搭在她的手臂上。她的睡裙里邊沒穿別的衣物,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顧縱稍稍板正了她的肩膀,低下頭去,含住了其中一團柔軟的頂端。陳禁輕輕喟嘆一聲,腦袋揚起來,脖頸成一道優美的弧線。不經意間,就更把自己往他的嘴里送了送。他的舌尖掃過某個點,偶爾會用牙齒輕咬一下。過了一會兒,離開一些,欣賞了一會兒變得濕漉漉的地方,換了另一邊。今天一改之前磨磨蹭蹭的風格,每一步都來得很直接,但該有的依然沒少。他把陳禁的裙子撩起來,堆積在腰間,右手在她兩腿之間的地方揉了揉。而后指尖往某處濕潤里探,一點點地逐漸深入。正是午后,難得的有個好天氣,出行的人并不少,偶爾會有幾個人路過外邊的院子。陳禁不請打理院子的人,但院子里的那棵樹出乎意料地長得很好。行人路過時,會多看上幾眼。即使知道玻璃墻是單向的,外邊看不到房子內的景象,仍有一種會被人窺見的異樣感覺。陳禁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靠近他的耳邊,呼吸就落在他頸部的皮膚上。灼熱的,不可忽視的。她的聲音里含笑,“寶貝,外面有人路過,你看到了嗎?”顧縱不答,陳禁卻感受到他握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微微地握緊了些。她的手放在顧縱的頸后,指尖摸索著他靠近頸部的短發。她的喘息就在顧縱的耳邊,呼出的氣息讓他的耳廓一起跟著升溫,再接著,耳后一片都開始染上了紅。陳禁越是喘,他越是惡劣地在她里邊攪弄著,從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滑膩的液體弄得他一手都是。盡管這樣,顧縱的面上卻很難看出情欲,就好像他做的只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手指畢竟不能代替他,顧縱弄著,陳禁更想要了,想要換成顧縱的東西。顧縱大概是看出她的心思,緩緩抽出了手。手上沾滿了陳禁的液體,顧縱看了一眼,撩高了她的睡裙,濕潤粘膩的手指在她腹部輕輕寫著什么,一筆一劃寫得極慢。指尖所過之處,陳禁莫名有一種灼燒感。最后一筆落下,陳禁清晰地知道他寫得是什么,這兩個字她太熟悉了。是“顧縱”。分明什么痕跡也沒有落下,卻像是真地敲了個標記在她身上,宣告她是屬于顧縱的。陳禁覺得自己的某根弦已經斷了。她往下坐,即使顧縱的褲子還完整地穿在身上,她還是下邊隔著幾層布料,貼上了顧縱的物件。顧縱甚至隔著褲子,都感受到了濕意。沙發對于顧縱來說就不寬敞,更何況兩個人,就完全施展不開。一陣短暫的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按在了地毯上。地毯柔軟,但顧縱還是用手護住了她的后腦勺。一側的沙發阻擋了視線,看不見玻璃墻外的景象了。顧縱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很輕的一個聲響,皮帶扣被他解開來。她的腿被他按向了她自己,顧縱抵著她,正要進入。午后的陽光明亮,像是全部映進她的眼里,顯得明凈清澈。顧縱愣了愣,一只手遮在了她的眼前。陳禁把他的手移開,固執地和他對視。他似乎想說什么,嘴張了幾次,但最終只是把陳禁翻了過去,趴著。因為有地毯,不會讓膝蓋不舒服。跪爬著的姿勢,陳禁也并不覺得是一種低姿態或是臣服。她不喜歡這個體位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不能看到他,也就不能從面上窺探出哪怕一丁點兒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