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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也有追訴時效不是?”葉棠思不以為然:“那是你們男人的思維,善忘。過了再久,不可能像沒發生過那樣吧?而且以我學姐的性格,不會對傷害過她的人回頭的?!?/br>張欽連忙撇清立場:“誒,說到哪兒去了,我可沒說要她回頭。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太僵。再說了,如果他們真的心懷坦蕩,也不會像這樣刻意疏遠?!?/br>葉棠思搖搖頭:“你當然是偏幫顧臻學長的?!?/br>“一個是你領導,一個是你好友,你沒有偏向?”葉棠思清嗓:“我幫理不幫親?!?/br>張欽笑嘻嘻道:“這話你到你領導跟前說?!?/br>進了露天的停車場,車影密布,張欽不知道顧臻車停哪,加快腳步,和他縮短間隔,以防走散。葉棠思不再言語,張欽是市檢察院的,和顧臻不在同一系統,肆無忌憚也無所謂,她可就在區委辦,總不能當顧臻的面批判他的私生活。一輛黑色的SUV尾燈閃滅,麥茫茫拉開后座的門,方方正正的電腦主機橫亙眼前。麥茫茫繞到另一側,張欽已占了一座,葉棠思站在車旁遲疑,她心知學妹對顧臻有三分忌憚:“你坐后面吧?!?/br>麥茫茫坐進副駕駛。顧臻袖口微挽,控著方向盤,張欽提醒:“車多又近,你小心點,別撞了?!?/br>按照順路程度,張欽和葉棠思先后下了車,只剩下麥茫茫和顧臻,他們是不說話的,車廂安謐,她支著下巴,昏昏欲睡。顧臻停穩在她公寓所在的小區路旁。麥茫?;厣?,忽然感覺下腹有一股暖流涌出——回國的小半年,她忙起來三餐不定,晝夜顛倒,導致生理期紊亂。麥茫茫暗自著急,伸手按安全帶的開關,按了兩下沒反應,用力一拉扯,更加卡住了,脾氣上來:“你這什么破車??!”顧臻瞥了她一眼,麥茫茫深吸口氣,意識到自己過于急躁了,準備重試。身邊的人解開安全帶,探過半身,將卡扣推回正位,再一按,響動輕微,打開了。“謝......”繼而“咔噠”一聲,安全帶重新扣上,緊縛著她。夜幕四合,路燈幽暗,顧臻手撐在她身側,和她距離極近,幾乎壓在她身上。她喝過酒,眼睛是空蒙的,像他們路過的滿湖煙雨,浮著濕濕的流質的光。顧臻低了低,兩人氣息交錯,熱燙。麥茫茫心跳漏了一拍,被圍困在座椅和顧臻之間,盡浸沒在他的陰影里,退無可退。她沉下臉道:“你什么意思?!?/br>“為什么回國?”第九章戒煙直直落落的一句話,沒有曲折,沒有矯飾,倒是攪散了曖昧的氛圍。“和你有關系嗎?”顧臻不疾不徐,麥茫茫尖銳而抗拒。有問無答,問題無所托,在安靜的車廂里摔個粉碎。麥茫茫定定地看著他:“昳城不小,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有很多種方法避開。至于我回不回國,你應該管不著?!彼a充,“除了上次的意外,我相信我們不會再有什么交集?!?/br>她指的是在雋恒的事,顧臻輕笑,重復道:“意外?”又一股暖熱的血流,麥茫茫沒做任何準備,裙內只穿了一條安全褲,她再不下車一定會弄臟座椅。她不愿在顧臻面前難堪,推了推他的肩膀:“讓開?!?/br>沒料到顧臻動也不動,她抬身堪堪擦過他的唇,他呼吸一沉。麥茫茫想掙脫的手被他摁住,她喉嚨干澀,心口起伏,抵著他的胸膛。手機來電,麥茫茫喘著別開臉,顧臻仍保持原來的姿勢,她低頭,屏幕顯示是麥誠朋友的兒子,這通來電她沒有區別于往常對待,按了掛斷鍵。她拒絕不喜歡的人一般不留余地,在美國是這樣,回國面對陡增的追求者也是這樣,不過總有執著的。他打了三次,麥茫茫掛了三次,手機第四次亮起來的時候,她舉到耳邊。顧臻全程不動聲色地看著:“不掛了?”麥茫茫冷冷道:“我的外賣?!?/br>顧臻退回駕駛位,麥茫茫松開安全帶,推門下車,外界與車內溫差很大,冷熱交替,她回頭看了眼,空調靜音運行著。座位上凝結的血跡,她裙后洇染的一大片深色,落在顧臻眼底。麥茫茫從包里抽出濕紙巾,不無尷尬,彎腰擦拭,結果只是把血的范圍擴大,散成不規則的形狀。她忙活一陣,顧臻才淡聲道:“不用管了?!?/br>麥茫茫直起身,朝遠處一望,臨近十一點半,公寓大門前的小型廣場,此時此刻亮如白晝,音樂震耳欲聾,大爺大媽們自帶燈具,跟隨節奏轉圈跳舞,還有不少人圍觀。她要是走過,裙后的血跡無疑會引起最高規格的注目禮。麥茫茫站在原地,打電話給物業,她擋著副駕駛大開的車門,顧臻并不催促,降下車窗,點一支煙。他還是維持以前的習慣,少抽,但也沒戒掉。以前的顧臻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只有麥茫茫知道他出格的一面,甚至比她更無視規則——昳中管得嚴格,年級的第一第二卻在學校的眼皮子底下,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炮友關系。她大小姐不喜歡煙味,每次擺臉色,顧臻是理都不理的,后來真正戀愛了,他才基本上不再抽。煙在他指間燃著,積了一小段灰,顧臻隨意把手肘搭在窗沿,輕輕一點,灰燼下落,被風吹散,火星重現。物業抱歉地說:“不好意思,麥小姐,廣場不歸我們管?!?/br>類似的話麥茫茫聽膩味了,她煩躁地問:“為什么這么晚還沒有結束?”“我們不清楚?!?/br>身后有動靜,她側目,顧臻下車,走到副駕駛這邊。物業在電話里說:“您試試打政府熱線......”剩下的她沒注意聽,盯著顧臻,他夾煙的手垂在身側:“淮林區月底準備舉辦中老年文化活動比賽,他們在排練?!?/br>“你的主意?”“......不是?!?/br>麥茫茫情緒找到發泄的出口:“不是也差不多?!?/br>“麥茫茫,你是不是喝醉了?!?/br>夜風冷颼颼地吹過,她不禁瑟縮,肩頸的直角微合。“今天十六度?!备粢粚颖”〉臒熿F,顧臻簡慢地陳述,“穿吊帶裙,喝冰的酒?!?/br>不多作評價,對她的狼狽袖手旁觀。顧臻的手機在前車蓋點了點:“生理期也是意外,對么?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你總是碰上意外?”他們沉在暗昏昏的夜里,對向而立,風吹亂麥茫茫的頭發,她掠回耳后:“如果不是你妨礙我,我現在已經回到家了?!?/br>公允地說,不是顧臻,她現在可能在酒吧或者警察局。顧臻不多爭辯,和她錯身,從后座取出西裝外套,回到麥茫茫身前,微彎膝蓋,稍低于她,手繞至她腰后,外套蓋住血跡,像他從前后同時環抱她。寥寥的光勾勒他英挺的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