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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跑帶爬地去秦輕晚院里叫盼香,齊雨辰大搖大擺地出了府,秦輕晚跟在他身后。府外停著一輛皇家馬車,象牙白的車身豪華卻不顯俗氣,車上帷裳均為加厚的淡色絲綢,極有光澤,上面繡著層層暗紋,車窗圖案別致精巧。即使是皇家馬車,也只有是八皇子這種愛美之人才會如此別致。車前站著一人,身材高大,長相普通,秦輕晚心里嘀咕道,難道八皇子竟能容得下身邊面貌如此平淡的下人?只見他恭恭敬敬地拿出馬凳,扶著八皇子與秦輕晚主仆上了車,他自己卻坐在了馬夫旁邊。上了車才發現,車身內部寬敞,至少能坐六人,車內軟墊毯子小桌茶具無一不全。待他們坐穩后,馬車緩緩向前走,秦輕晚坐在車上卻沒感覺到顛簸。過了秦府,秦輕晚開口道:“民女不懂書畫鑒別,請八皇子見諒?!?/br>齊雨辰靠著車身,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說:“那只是帶你出門的借口。爺昨天跟你說過,今天來聽你的答復。才過了一晚難道你就忘了不成?”“民女不敢忘?!?/br>“諒你也不敢。說吧,你的答復是什么?!?/br>秦輕晚聽到這句話后,把背挺得直直的,眼睛毫不示弱地看向他,直言道:“爺心里清楚,您昨日可是并未給民女其他的選擇?!?/br>齊雨辰笑了笑,用扇柄挑起了她的下巴,說:“你可以不嫁?!?/br>秦輕晚心里“切”了一聲暗想:“不嫁再讓我爹送給你當小妾?!”她面上停頓了一下,又開口問道:“民女聽說,今朝的官宦人家都不娶美妻,皇子娶我又是為何?”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一瞬間,齊雨辰的眼睛好像黯淡下來,她再一眨眼,他又恢復了正常。他打開扇子搖了一搖,說:“你都說是官宦之家,爺貴為皇子,怎能拿他們跟爺相提并論。再說,你見過其他皇子的皇妃有無鹽之人嗎?”她是沒見過皇妃,皇家貴族中也只見過八皇子一人。若他這么說,并堅持要娶她,那想必是沒有問題的。齊雨辰見她沒有了其他問題,心情變得挺不錯,對她說:“爺今日心情好,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秦輕晚想了想說:“爺要答應我,不要對蕭大哥出手。想逃跑這件事是我自己的想法,蕭大哥忘不了當年民女母親對他的恩情,今日才會對民女作出回報?!?/br>齊雨辰瞇著眼看著她,頓了頓,說:“看不出,你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你就不怕我懷疑你和蕭離飛有染?”“爺在意嗎?”齊雨辰大笑了幾聲:“你還真不懂男人。放心吧,爺不是那般小肚雞腸之人。爺能辨別的出,你對蕭離飛并沒有男女之情,否則以他的能耐,幾年前就帶著你私奔了?!?/br>秦輕晚決定不理會他最后一句混賬話,說:“民女最后一事相求。我想見蕭大哥一面?!?/br>第十七章再見蕭離飛(珍珠滿百更新)鏢局早上的客人不多,掌柜趙恒坐在柜臺后看著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發著呆。只見一名長相普通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位嬌小清秀的女子,這女子面色有些蒼白,神情略顯慌張。“在下有一車價值萬兩白銀的貨要運到關外,不知鏢局能否受理?”這男子一進門就這么對著開門見山地說。一聽到這么大數額的單子,趙掌柜剛浮起的疑惑瞬間被拋到腦后。“客官要押運的數額如此龐大,在下暫且做不了主。您請在此等候,在下去叫東家來?!壁w恒叫了個伙計去伺候客官,馬上奔出鏢局,繞過圍墻的那邊去找蕭離飛。蕭離飛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陌生男人身邊的盼香。他心中大駭,迅速判斷了目前的形勢。然后擺了擺手,揮退了趙掌柜,往前一步,裝作不認識盼香,向二人做了輯,說:“在下便是鏢局東家蕭離飛。請問二位有何吩咐?”陌生男人沒說話,只是看了盼香一眼。盼香一哆嗦,帶著微微的哭音說:“蕭大哥,八皇子和小姐有請?!?/br>蕭離飛腦子里迅速地轉了起來,他幾天前才剛見到小姐,并沒她聽說過與八皇子有什么交集,除非......他與小姐的計劃一直在順利進行中,唯一的意外便是小姐被跟蹤之事。跟蹤小姐的人他至今都沒法查出來,難不成是八皇子的人馬?蕭離飛看向對面陌生的男子,身材高大,與他一般,估計會些手腳功夫。盼香站在一旁,情緒稍有不穩定,但她頭發一絲不亂,衣著整潔,看不出有被粗魯對待或是被脅迫的樣子。這樣來看,小姐也應該暫時沒什么危險。但如果八皇子沒有惡意,此番請他過去又是為了什么?腦海中靈光一閃,蕭離飛兩眼微微睜大,他想起了八皇子響徹京城的名聲。難道八皇子是看上小姐了?!但小姐一直深入簡出,在外也無人知曉她的名聲。更何況小姐出門從來都是男扮女裝,一般人輕易難以發覺她的女子身份。那八皇子是在何時見過的她?想到這里,蕭離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又向對面男子拱了拱手:“不知這位爺怎么稱呼?!?/br>男子回敬,說:“在下八皇子府中大總管齊平?!?/br>蕭離飛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八皇子看來是花了心思,讓他的心腹來請他,為了讓他安心,還把盼香也一并帶了過來??墒撬侨绾沃雷约号c小姐的關系?而且......他垂下眼,眼睛中黯然無色。他若未猜錯,此事小姐是不情不愿,而八皇子對小姐卻是勢在必得。齊雨辰吩咐齊平帶著盼香去請蕭離飛后,他便領著秦輕晚來到了京城第一大酒樓——食膳坊。進了大門,店小二見到他卻沒有向前,只是點頭致意。他熟門熟路地走上了三樓,在一處角落的包廂前停下,未確認室內是否有人,便直接推開。秦輕晚進去后才發現此包廂內環境優雅,關上門便聽不到任何嘈雜,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店小二隨后敲門上了壺茶后,極有眼色地關上門未再打擾。齊雨辰卻是一邊喝著茶,一邊跟她聊起了字畫。秦輕晚這才發現,此人對書畫的了解絕非一般水平,其見解,比她這個加起來兩輩子的專業人士還要高深。特別是當聽他說到某些觀點時,她竟然會有醍醐灌頂之感。專業之路就是這樣,越往金字塔尖上走人越少,這些人對學術也更有敬畏之心。只有那些略知皮毛、半瓶子水的初學者,才會學了一點點就大放厥詞、自吹自擂。在她看來,面前的八皇子在書畫鑒賞這個領域絕對是個大家。她看向齊雨辰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齊雨辰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笑了笑,直白地承認道:“爺的書畫鑒賞能力在這京城能排第一,但這作畫能力就不如卿卿了?!?/br>秦輕晚聽著他叫自己“卿卿”,禁不住皺了下眉頭。“你既然答應嫁與我,那就是我未來的皇妃了。我們總歸是要結為夫妻,不如從現在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