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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第十四章清夜(下)“你住手!你不能這樣!”華陽無力地掙扎,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被胞兄壓在身下做這樣羞恥的事,她竟然、竟然感到空虛難耐,渴望著被什么東西填滿……陳鄴早已經欲望勃發,華陽惱怒羞怯的模樣更激起了他的獸性,他飛快褪掉了全部衣物,暴漲的陽物翹然頂到了華陽面前。“你……你你……”華陽哭得快斷了氣,陳鄴的陽物又粗又長,青筋勃起,顯得猙獰又恐怖。“好meimei,乖乖的?!闭f完,陳鄴對準華陽水潤的孔洞,一個挺身,全根沒入,直插到底。華陽霎時疼得全身僵直,眼淚不由自主地溢出,雖然被下了藥,畢竟還是十四歲的處子,xue道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粗暴的撕裂。“噓——不怕,不怕,乖一點”,陳鄴竟還像小時候哄她入睡那樣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后,熱烈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臉上,下身卻毫不憐惜地抽動起來。“撕拉——”的一聲,華陽上身的衣服也被全部扯開,一雙秀美堅挺的rufang彈勃而出,兩點紅艷在月光的清輝下十分耀眼。不顧華陽的抗拒,陳鄴張口將rutou咬在嘴里,舌頭掃過乳暈,她身體抖得厲害,連帶著玉乳漾起一陣波濤。陳鄴的臉上漸漸滲出汗水,華陽未開墾過的處女xue本就夾得他欲仙欲死,她受驚時xiaoxue口竟還猛烈收縮起來,好似要將他的roubang緊緊吸住。“好個小yin婦,讓哥哥好好疼你?!?/br>華陽閉上雙眼,內心的驚濤駭浪卻怎么都壓制不下去。明明還疼的厲害,在這樣粗暴的褻玩下,她的身體卻漸漸適應了皇兄的抽插,甚至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意。“啊……”身不由己地發出了一聲媚叫,讓她羞憤難當,也讓他興奮得發顫,身體的律動更加狂野無章……華陽關于那晚的記憶散碎而凌亂,只記得皇兄抱著她沒完沒了地求歡,而她被下了相思蠱的身體也宛轉迎合。最后,她已經不知道兩人多少次一齊沖上了高潮,嗓子嘶吼得發不出聲音,四肢酸軟得抬不起來,也不知他在她身體里射了多少次……而玉團兒……那傻狗不知是睡暈了還是真與她心意相通,竟不顧自己先天不足的身體,想沖上來攻擊她皇兄。陳鄴那時候還沒被酒色掏空身體,自幼習武的男人不過手掌一抓一拋,玉團兒就只來得及發出一陣慘烈的叫聲,便轟然墜地。華陽救不了它,就如同她救不了自己。不過,當那陣短暫的犬吠結束之后,華陽在心里默默說了聲“謝謝”。玉團兒,她養來玩的一只狗,是那天唯一試圖幫過她的。華陽不知道自己后來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幾天,腦子亂成一團,連晨鐘暮鼓的喧囂都感受不到。她只知道自己被困在望月臺上,無論是來伺候她的宮人還是給她醫治的太醫都戰戰兢兢的,并沒人敢同她講話,她也不想同皇兄的人說話。直到有一天,建康城里寺廟道觀鐘聲齊鳴,經久不絕,華陽才忽然意識到,那是——皇祖父的喪鐘。她再也逃不出這囚籠了。華陽被囚禁在望月臺上快兩個月,陳鄴是很想日日來找華陽的,可甫一登基,實在事務繁多,他根本抽不出空閑去望月臺。這一耽擱,就耽擱出了問題,也讓華陽的被困意外結束了。華陽難以忘記,見到她相思蠱發作時,皇兄那幾欲瘋狂的臉。她雖然沒照鏡子,也知道自己形容可怖,四肢和軀干上的經脈已經蔓延如同蛛網密布,臉上不用想也會更加丑陋不堪。她不好受,渾身焦灼欲裂,可看到了皇兄驚慌失措,所以她笑了。皇兄從前是真的不知道這相思蠱的禍患吧,華陽輕揉著太陽xue想,雖然他對她生出了不該有的骯臟心思,可本意應該只想占有她,并不想將她變成這樣半人半鬼的yin奴。問題出在那個隋心身上……皇兄第一次發現華陽身上的異狀,氣得差點砍斷隋心的手臂,那隋心捂著受傷的手臂,跪著求饒,口中不住說:“陛下、陛下只說要最強烈最易于控制人的春藥,一定是下邊的人想岔了……”事到如此,陳鄴只能自吞苦果,可他終究沒辦法對那樣的華陽產生半點情欲,最后只能匆匆從護衛里找來幾人與華陽輪番交媾,又忍不住憤怒,持劍將那幾人通通斬殺。這件事一回想起來,華陽還是忍不住譏諷地笑出聲來?;市致斆饕皇篮恳粫r,原想將她變成禁臠,卻沒料到自己根本沒能力滿足服了相思蠱的華陽,后來他只能匆匆將華陽嫁給一個不知名的武將,又給華陽塞了無數出身低賤的面首……男人的心思再明顯不過,既然華陽不可能只屬于他一個男人,那至少他當了第一個,也要當最長久最特殊的那個。所以這些年來,只要華陽對哪個男寵流露出不一樣的情感,他就會想法設法除掉那人……如今皇兄變得嗜殺成性、暴戾多疑,身邊可用之人越來越少,竟然連隋心都重新招進建康了。華陽緊緊捏住衣襟,指節握得發白。頭又開始疼了,張口便想叫常歡來,卻突然意識到那人怎么還來得了呢。她大張旗鼓地寵幸常歡,為的不就是讓她皇兄嫉妒不安,從而引隋心出宮,然后——殺了他。第十五章流云(上)離開落雁里時,日頭已高,陽光照在身上暖酥酥的,讓人昏昏欲睡。難得享受一刻自在,告別縹云后,常歡便選了條繞遠卻幽靜的路,慢慢踱步向公主府走去。一陣風輕輕吹過,空氣里霎時彌漫起香甜濃郁的桂花香氣,偏要攪亂寧靜的心緒。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了。常歡近來總在心中對自己說這句話。自打因緣際會來到了公主府,似乎發現了很多秘辛,可卻又似乎絲毫沒有接近原本的目標。他還是個意氣勃發的少年人,委實不喜歡這種裹足不前的感覺。常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現:在別莊那幾天親眼所見,公主給劍南籌集了大批軍餉,真的只是為了討好舊情人?還有她每次從宮里回來身上的傷痕,還有那惡毒至極的相思蠱……可是——華陽長公主身上疑點雖多,又關他什么事?本來也只想把公主府當成進身之階,總不能真的為了滿足好奇心,連忍辱負重這么多年的初衷都給忘了吧?是時候離開了,常歡默默下了決心。“就是他!”意外聽到一個熟稔的聲音,壓低了嗓音,只有常歡這樣多年習武之人才能聽清楚。常歡陡然一驚,身體下意識地向一邊側了一側。只聽耳旁“噌?——”的一聲,凌厲的劍氣破空而來,卻撲了空,來不及收回,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