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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接來電跟幾十個短信,大部分還都是徐饒的,姚堯偶爾給她幾條短信,倒是昆子跟姚林這兩個堪稱大妖大孽的人倒鎮定自若,偏偏一個短信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恐怕有數,今早上一下子就把姚堯給得罪了,姚堯能給她打電話才怪。至于秦一臻那邊,大概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人家早就打算抽身而出,至此跟她老死不相往來鳥,但這腦抽的不清楚哇,雖然覺得秦一臻早上在電話里是跟往常不一樣,但就她那思考事情不超過三分鐘的腦子,哪里會曉得人家已經不打算蹚她這趟“渾水”哩。再回到現實吧,莫墨還在眼前呢,她這心思都飛多少個男人身上去啦,她只重新放回手機,只笑了笑,“沒事,晚點再回電話就是了?!?/br>她忽然盯著莫墨許久,才發現自己還是跟莫墨單獨兩人在一塊兒這么長時間吧,之前也就讓莫墨送自己回家過一次,前后時間還沒超過一個小時呢,即使想了解對方的時間也沒有。包括她是怎么就讓莫墨這個“男神”寧愿舍棄冷霜染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選擇自己的。“你跟以前是有些不一樣了?!蹦f的“以前”大概是她無論如今怎么想破腦袋也想不起的初戀吧。不過這腦抽的這會兒卻很冷靜,臉上蕩著一層柔和的光澤,也不知究竟是餐廳內的燈光導致還是其他的原因,只覺得這會兒腦抽的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子柔媚,加上她一直嘴角一直往上輕揚,整個人的感覺便不同了,仿佛身上鍍著光,但這種光卻不刺眼,看著她竟可以無意間就漸漸著迷。也許她的美麗從始至終都跟那些漂亮女人是不一樣的,她并不是由外散發的,而是由內部一點一滴的溢出那股魅,那股子蕩,讓男人不經意間就怦然心動。從她安靜的坐下來那一刻,也不知道餐廳里有多少男人又給她勾得心癢癢的,總覺得視線一旦放在這女人身上就挪不開了咧。當然了,也不知多少人對莫墨跟淘淘這一對璧人羨慕得很,畢竟又是難得一見的男才女貌極其登對的一對兒嘛。“怎么不一樣呢?那你說說看,我以前是個什么樣?跟現在差別很大么?”莫墨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紅酒,斂下的眼皮看不見他的目光,只覺得他喝酒的動作極其的優雅,每一個動作似都經過精心的設計,有的人天生就從骨子里練就的涵養跟氣度,一般人還真沒辦法可以去模仿去學會。“以前的你話也多,不過沒那么直白就是了,遇上事情也喜歡一個人承受,現在反而比較好,雖然有些神經兮兮的,但至少你愿意說出來,也比較坦白?!?/br>淘淘一邊聽他這么說一邊瞇起眼睛,嘴上雖說著,“聽你這意思,你是喜歡現在的我咯?”但心里卻不知為何有些微不舒服,明明失憶的是自己,卻聽到莫墨如此評論過去的自己會覺得心里頭總空落落的,似乎他熟悉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驀地聽她這么一問,莫墨反倒是有些驚訝,只能笑著說,“這不都是你么,不管你怎么變,在我眼中始終是同一個人,沒必要跟過去的自己或者現在的自己較勁?!?/br>聽他這么一說倒釋然不少,她也不吭聲了,只出門的時候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袖口,這個小動作做起來似乎歷經過無數次,做起來毫無忸怩,自然而然的就那么抓住了。莫墨只一怔,反而握緊她的手與她緊緊的十指相扣,這指間的溫度恰如他本人,不算溫暖甚至有些冰涼,可她就愿意給他那么握著。莫墨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也就對她說,“走吧,你是打算直接回家,還是還打算到哪兒去看看?”原本想開口直接回家的,兩個人剛走到門口,莫墨就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巴忸^風大,你先披著,省得回頭又得著涼了?!?/br>她跟他十指緊扣的手忽然一松開,就聽見她小聲的咕噥,“今晚上不想回去,你隨便帶我到哪里吧?!?/br>其實說完這話也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她不是不知道跟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會干點什么其他事,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就這么分開,再者這一分開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啥時候,他跟其他男人又不相同,注定了他跟姚林走一樣的路,將來肯定是奔著某個高位去的,要見上一面就困難多了,她又不喜歡束縛別人,她只能冒著風險要留在他身邊,實際上,打莫墨決定為了她退婚那一天起,可不也同樣是一次冒險么?好在兩個人沒真去開房,畢竟這腦抽的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只聽莫墨的安排,她就是無條件的相信這個男人能安排好一切。果然也真沒讓她失望,即使莫墨在青島沒有購置房產,但總有朋友在青島做生意,隨便找個公寓還是相對簡單的。兩個人剛進房間,莫墨手里抓著鑰匙,雖說這是高級公寓,但摸了半天鑰匙也沒能打開門,這一層走廊的燈好似又不怎么靈光,偏偏這幾天還燒了,所以他們在門外等于是抹黑開鎖。這腦抽的不耐煩了,只從莫墨手里奪過鑰匙,“我來試試看,你先站一邊去,你這朋友借的什么鬼高級公寓啊,走廊連個等也沒有,搞什么嘛,欸,對了,你手機有手電筒功能吧,你給我照一下,不然我這連鑰匙孔也看不見啊?!彼贿呍囍鴮﹁€匙孔,一邊對他下命令,語氣還蠻理直氣壯的,反倒是叫莫墨有些拿她哭笑不得。好在花了五六分鐘,終于把門給打開了,中途隔壁一戶正巧有人出門,盯著他們好一陣,那眼神只當他們是賊看呢,要不是關鍵時刻開得鎖,就怕鄰居真要報警了。一推門進去,這兩人連鞋子也沒換,這腦抽的就迫不及待的趁著黑暗對莫墨“上下其手”,其實她這是在掌握主動權,明知道自己頭三個月正是關鍵時刻,所以她就想著方子在他不懷疑自己的前提下先把主動權牢牢把握,等后面想怎么樣他也得看她的意思。她就把人壓在墻上,身高上的差異叫她只能摟著他脖子拉低,昏暗中也分不清哪兒是嘴巴哪兒是眼睛,只在人家臉上一個勁的吻著,等好不容易觸上那兩片稍顯冰冷的唇瓣,她才狠狠咬了一口,牙齒在上邊廝摩著,舌尖也顫顫巍巍的探進去嘴中。原本還被動的男人一下子就跟脫了籠的野獸,差點就被她一陣撩撥晉升為禽獸的等級,舌尖拼命的吸吮她那滑不溜秋的舌頭,用力的去攪去纏,恨不得一口吞掉那軟滑的物體。這種黑暗下只聽見兩個人吮吻的聲音確實夠刺激的,何況兩個人的身體還緊緊的貼在一塊兒,衣服摩擦著衣服,呼吸混著呼吸,唇齒相依、濡沫相交。她急促的“呼呼”喘著氣,咬著他脖子故意用一種嬌媚得讓男人骨頭都酥的嗓音說道,“我、我這幾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