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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因此淘淘即使只穿著一件簡單的針織衫跟毛呢大衣也并不覺得太冷。姚堯這次調到陜西省軍分區只怕早就驚動了這邊的軍區領導,畢竟是空降下來的太子爺,大伙兒都擔待不起,雖然從北京軍區調到這邊的軍分區表面上確實有種“發配”的意味,可并不代表人家就扎根在這兒不回去了,說不定上面的意思就是特意把太子爺調下來“鍍金”來著,等出成績了又給調回去呢。太子爺到了這兒職位倒是沒有降下來,反而還升了一級,以前在北京軍區總參那邊也只是個副部長,現在剛過來就調任為情報部正部長,可不是等級還上去了么。只是一個正團職的中校卻讓軍分區的副司令少將親自迎接,也就太子爺能得此待遇了,誰讓人家后面可是杵著一號首長呢,別人怎么也得表現出熱絡的態度才是。“姚部長,路上辛苦了,歡迎到我們軍區工作?!备彼玖钣陂L青四十五六左右,身材略微發福,不過腰桿挺拔,整個人精神奕奕,熱情的笑著跟姚堯握手之后又跟同行的幾個軍官彼此間問候了幾句。待目光看向淘淘的時候只略有些驚詫,不過很快就挪開目光。其實從淘淘站在姚堯身邊開始,有多少軍官心里不在驚詫,早就聽聞太子爺此人行事作風都挺特立獨行的,是個精明似鬼的人物,這種衙內身邊鐵定是少不了紅花嬌美作伴,只是沒想到即便是調任過來身邊也得帶著一個,還是個漂亮精致得過分的女孩,倒也跟太子爺相襯得緊,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閨女。畢竟能跟太子爺過來的想必家世也不會差到哪里,況且淘淘即使安安靜靜站在那兒的時候也是沒法讓人忽略,她身上沉淀著一種出自大門大戶的大氣跟涵養,哪怕是不說一句話不做一個動作,也能有叫人挪不開目光的魅力。一個上午姚堯在其它人的陪同下視察了自己即將要工作的環境,又在軍分區的會議上簡潔做了個自我介紹,淘淘前面還跟著他,他開會的時候她就跟警衛員去了姚堯辦公室的稍作休息。等姚堯開完會回來,才剛進辦公室,就看見她在跟人打電話,那模樣似也很不樂意,只一手叉著腰,一只手拿著手機,眼睛正緊緊的盯著窗外,嘴上咕噥著,“他要我去我有什么辦法,你是他老子你都管不了,難道還想我能管好他?我又不是他媽,再說了,這還不得怪你自己,誰讓你把他弄到太原這邊的,現在他要任性一下又不是沒有道理,而且我也跟老爺子說過了,就當時來旅游兩天咯,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了你還擔心他會吃了我?哎呀,不跟你說了,實在是講不清楚?!?/br>姚堯也知道她在跟誰通電話,也不去理她,就從口袋里摸了一根煙叼在嘴里,眼含笑意的看她打電話,饒有興趣的聽她跟對方說些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特別喜歡聽她講話的樣子,尤其是現在這模樣,有點兒幸災樂禍,又有點兒稍稍的埋怨跟理直氣壯,那模樣不知幾犟。他就靠在門上,眼神幾寵,若是有經過的人看見他們的姚部長此時這般看一個女人幾近癡迷的程度,也不知會怎么想呢。掛了電話她還氣呼呼的,渾身上下冒著火氣,仍是一手叉腰,一邊手卻不停的扇著發燙的臉頰,這會兒才看見一直靠在門邊的姚堯,隨即咬著唇,不客氣的坐在原本應該是部長坐的位置上,翹著個二郎腿,臉上盡是不耐煩。揚了揚下巴,那火氣就沖著那張跟剛才惹著她的人有七八相似的姚堯?!澳銈円业娜吮M是一些壞東西,老子是那樣,兒子也是這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br>“老頭又怎么惹你了?”姚堯不緊不慢的抽了一口煙才拿下夾在手指上,半個身子倚坐在椅子扶手上,一邊手摟著她笑道。淘淘幾不耐煩的頂開他摟過來的手,她心里頭正煩著呢,加上他又是他兒子,這兩父子在她眼中敢情就是一丘之貉,她能給你好臉色才怪。“這事說起來一半還是你給惹的,要不是你發那個照片給姚林,他能知道這件事么?”“怎么,姚林打電話罵你來著?”姚堯搖著她肩膀,嘴上說得也頗為不爽,但一雙狐貍似的眼睛卻淬滿了促狹的笑意。見她一聽到這名字就皺起眉頭,姚堯笑著給她撫平了,他手里還有煙味,不知怎的她忽然就說道,“姚堯,給我抽一口?!?/br>“你要抽煙么?”淘淘看著他不知多認真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平時也不抽煙,單今天就想抽上一口。姚堯便笑著把那根煙遞到她唇邊,就見這個女人居然還真的略低下頭含住那根剩下不到一半的煙,深深的抽了一口后才離開煙嘴,微仰著頭緩緩的吐出。她抽煙的動作實際上一點兒也不生澀,反而有種老成慵懶,尤其是她閉著眼睛的時候特備的嬌慵,又有點兒憨,不知怎的,姚堯看見后心底特別的癢,有種狠狠吻她一口的沖動。等她試過一口后才睜開眼,眼中還蒙著一層水氣,跟剛醒的嬰兒一樣整個人看著都懶洋洋的。姚堯問她,“還抽么?”見她搖頭后他自己才又抽了一口,煙嘴上還是潮濕的,沾了點粉色的唇膏,他只顧著瞇著眼怔怔的看出神。她啥時候涂唇膏的,今天下午怎么沒見她涂過?把剩下的煙屁股擰滅,他才笑著說,“老頭的話別放在心上,你就當他發神經好了?!?/br>“你在外邊也是這么說姚林的?”她忽然很好奇這父子倆的關系怎么就那么惡劣,搞得好像有多大的仇似的。“怎么,你很有興趣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他一只手揉著她脖子,一只手則放在辦公桌上。“要不你給我說說姚林的事情吧,他老婆是什么樣的人撒?”她一副極感興趣的模樣,老實說,那樣子確實有點兒八卦。姚堯嘴邊的笑意一下子的就僵凝了,只笑得有些狠,忽然站起來,雙腿交疊著靠在她后面的窗戶旁邊,一邊手把玩著從口袋里拿出的火機。“你還真想跟他玩?你想過他是什么身份沒有,你玩得起么,別到頭來讓人給玩了?!币蛴悬c兒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似乎在他眼里,姚堯就不是跟他們這些衙內一個圈子的人,加上又是自家老頭,他怎么也不想這丫頭跟姚林摻和在一起。誰知道這丫頭全然不顧他的“好言相勸”,只砸吧著嘴巴,似乎能聞見姚林那塊肥rou的rou香,只瞇著眼笑著說,“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再說了,這種高處不勝寒的人你不覺得要真能攻下才更有成就感?”“成就感,你說說,你至今為止玩了多少個男人了?”剛說完姚堯又改口,語氣古怪的笑她,“哦,對了,你現在腦子不清楚是吧,估計也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