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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才怪。誰知道后面還有一個比她更忍不了的,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昆子,扯了扯衣領最上面一顆風紀扣,脫了大衣只留一件襯衣在里頭,又將兩邊袖口擼到手肘處,才跟著她身后也進了衛生間。她剛脫了褲子蹲在馬桶上,還沒尿出來呢,徐饒就從外面擠了進來,嚇得她抬起頭,臉上明顯一怔,似有些以為看錯眼,等回過神來才朝他狠狠的瞪著眼,一手指著門。“你進來干嘛,快出去?!彼雌饋硭普娴挠行┥鷼饬?,她平時最討厭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上廁所的時候被其他事物打擾。徐饒蠻不要臉的站著,視線從她不知是因被房內的暖氣給烘熱的還是因為羞憤漲紅的小臉蛋瓜子,一直漸漸的移到她兩腿jian的那黑色草叢里若隱若現的紅色縫隙中。那兒的柔軟緊致,溫熱嬌嫩,徐饒曾不知幾次造訪過,也愛死她的嬌媚了。她當然也知道他在看哪兒了,膝蓋頭連忙合上,其實也沒能遮多少,但卻尿急得不行,又懶得站起來去推他,怕動靜太大把昆子給吵醒。徐饒也不出聲,就癡迷的盯著她那里,最后居然一把抱起她,轉了個身,卻是跟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她朝著馬桶。淘淘嚇得喘了幾口嬌氣,雙手緊緊的攥著他手臂。后面那只更壞的卻是一邊啜著她嬌軟的耳垂,一邊輕聲笑著?!安皇且獓u噓么,怎么不尿了?”你說他有多混?還不是想方設法的想捉弄她一番。“這樣尿得出來才怪!”她聲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也不知是忍得辛苦還是因為羞憤。聽她那么一說后面的人就笑了,笑得有些狡黠精明,他說我來幫你。其實尿尿怎么還能幫忙了?可徐小爺還偏偏真心想要幫她,但又不讓她自行解決,只兩手抓著她小腿肚彎子上,一邊在她耳蝸里吹氣,一邊“噓噓,噓噓~”的喊著,真當她是個半歲的小娃娃。淘淘不知心里幾別扭,狠狠的擰著他手臂,可這人還真的鐵了心的不打算放她下來,還真把惡趣味玩過癮了。你還別說,雖然這“噓噓”聲一開始不咋滴,可她原本就憋得厲害,此時又總有人在她耳邊“噓”個不停,還真有點兒效果了,她咬著牙真覺得牙齒一酸,渾身一震輕微的抽chu,從那粉色細縫中一縷晶瑩的水流激灑而出。她渾身都給緊繃著,別過腦袋不去看,等好不容易尿完了,后面這人還抱著她在手里掂了兩掂,真要她最后一滴都給排干凈咯。尿過后她整個人輕松得渾身骨頭都軟了,被他放在馬桶上后就只閉著眼喘氣,不過這東西還不忘記伸手按抽水,腦袋撇過一邊,咬著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徐饒蹲到她跟前,拉著她右手搖晃,笑著問她“寶貝,爽不爽,剛才爽不爽?”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實在沒力氣答他,甚至眼皮都沒抬起,懶懶散散的好似一尊等人伺候的佛爺。徐饒幾愛見她這種懶媚的姿態,又嬌氣又浪蕩,忍不住掰開她膝蓋,望著那黑叢叢里變得水光鮮艷的粉色細縫,喉結滾了滾,鬼使神差的把唇覆了上去。本來還在神游太虛的淘淘一下子被底下那熱氣給熏懵了,一睜開眼,中間那顆黑色的頭顱把她給激得又是繃直了腰板,兩只嫩白的小腿晃呀晃的,手狠狠的揪著他刺人的短發。那滑膩靈活如一條狡猾精湛的蛇鉆入她的神秘洞xue中,無比貪婪的在其中xi吮,舔SI著兩片豐滿且艷紅的雙蚌。那微酸微澀的粘稠軟液中帶著她剛尿完的sao味,可偏偏這種滋味卻叫他著了魔般,尤其是到了后頭更是聞到一股花香的甜膩清香,聞了仿佛會上癮,猶如吸食鴉片,再也不愿意抬起頭。像徐饒這類圈子里的衙內,也算是閱女無數,可他們也在一定程度上有種“潔身自好”的潔癖,就是從不愿意替人用嘴,向來只有別人用嘴伺候他們。徐饒如今愿意替她做這活兒,也不知是有多愛她,否則以前哪個女人有這么個資格。他埋在她那快十幾分鐘了,她渾身的軟骨都被他吸沒了,只軟塌塌的仰著頭靠在冰冷的墻上,半睜著眼,一雙水盈盈的眼眸承載了滿滿的情yu,雙手還揪著他短發,松了松,又忽然緊緊的攥著,十個手指關節都快要脫節。不是徐饒不愿意放過她,而是那她地方仿佛會吸人,他舌頭一旦沾上就離不開,那滑入舌內的液體讓舌尖一陣爽ma顫栗,有種在吸食海洛因的感覺。其實徐小爺哪里會知道,這是淘淘體內的“一縷香”在作祟,這種無色無味的極品藥早沁入她四肢百骸,將伴隨她一輩子之久,動情之處時能通過氣味、ti液揮發,你說這些個男人本就對她癡心迷戀,這會兒還不得被她攪得y仙y死才怪。徐饒可不知道頭上那壞東西在想些什么,要知道的話不知要不要給她氣死。她閉著眼卻在心底暗嘆這身子正主真當是好“X?!?,這幾個男人心甘情愿的給她當孌tong使呢。就是不知那大美人昆子在床上是怎個xioa魂樣兒,估計男人見著了也得骨頭軟三分。徐饒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那么一雙浸潤在溫暖蜜汁里的雙眸半睜著,他一沖動就想吻上去,卻又給她捂住了嘴。見她蛾眉輕蹙,說不出的軟軟嬌態,聲音也像是含著一團軟糯糯似的?!澳阕彀团K,不讓你親?!?/br>“不臟,寶貝,你那兒都是香噴噴的?!蔽嬷淖烊阅芨杏X他舌頭劃過掌心。“就是不讓你親,你去漱口再說?!彪m然他嘴巴里都是從她身子里流出的味道,可她一想到實際上等同于要吃自己那東西,心理上仍是無法接受。好不容易把他推開,她才慢慢的穿上褲子,徐饒也沒再繼續對她怎樣,他自個兒再怎么把持不住也不會在昆子的病房里要了她,況且還是在昆子睡著的情況下。實際上這兩人在衛生間里干那點兒破事昆子能不清楚么,也權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況且他也清楚自己這兄弟對這孽障的感情,兩個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在她身邊也是心甘情愿的,還不是給她“禍害”了。等著兩人從病房內出來,徐饒直接把她送到住院部樓下,本來徐饒的意思是要直接送她回家,但淘淘一擺手,幾豪氣的說不用不用,馮家早就派了警衛員到醫院接,徐饒也只得由著她去了。其實她一出現在門口,薩帕特上的幾個男人就眼神犀利的盯上她了,只不過按捺著還未行動,見她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后就有一部黑色奧迪小轎車開過來,徐饒一直看著她上了車才轉身離開。“怎么著,要跟上去么?”坐在駕駛室上的陳弋瞥了一眼旁邊的姚堯,見姚堯始終沒吭聲,只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