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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子,幾豪爽的甩掉了腳底的鞋子,雙腿盤著坐在床上,手就那么插在腰上跟首長說話,完全不當對方大了她將近二十歲,反而將他當成平輩抱怨。不可否認,她的話徹底叫首長無語了,雖然她說得很直接,但姚林還是覺得比較有道理的,確實,以姚堯的性子出了這檔子事是絕對不會同自己聯系的,況且傷的地方偏偏還是那兒。見他不出聲,咱淘淘心里反而毛了,別看她剛才一番話說得幾理直氣壯,可真到了他面前還真的沒把握。又坐過去了一點,緊緊的盯著他的臉,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其實他傷得也不嚴重,我親自問過醫生的,你放心,你們姚家絕對不會斷子絕孫的,保證顆顆種子都是精華,真的,真的,醫生就是這么跟我說的?!惫菲ㄟ?,她簡直是睜眼說瞎話的最好模板,人家醫生哪里會這么說哦,醫生只是說不會影響今后的生育功能,卻沒保證顆顆種都是精華撒。不過眼下淘淘為了“安撫”失落的首長,不得不胡言亂語一番。姚林抬起頭,不知幾無奈的看著她,手撫著她腦袋,卻又很認真的跟她說?!耙虻氖虑槟阆葎e管,我來處理,可其他人的事情你能處理好么?”其他人?淘淘當然知道著其他人指的是誰,卻也很為難的低下頭,左右手的手指跟打死結一樣的絞著,這時候的她當真是脆弱委屈的孩子,帶有幾分怯意,可眼神卻又是倔強的。“那是他們的問題,我管不了?!彼锹曇粼秸f越小,幾沒骨氣。姚林豈能不知道她想的,她這是既怕麻煩又舍不得,典型的小資本主義情調,貪心有余。“是不是舍不得劉昆,還有那個徐饒?”首長大人看不得她低著頭沒精神的樣子,不由得抓著她的手晃了晃,像是在哄她,也像是在逗她玩,實際上兩者兼有,他就是過不得這破小孩。聽他提到了昆子,就見她肩頭一顫,立馬緊緊的咬著唇,雙手也揉成圈,不知幾用力。首長嘆了一口氣,明白了,沒想到劉昆在她心目中已經扎根這么深了?前先時候還以為只一個莫墨能傷著她,如今劉昆在她心中分量也不輕。早上姚林去過醫院一趟,聽軍總副院長程清明說起劉昆的狀況確實不好,至今仍未脫離危險期,這一次能否醒過來只怕還是個未知數。“小貪心鬼,想吃又沒那個膽子,盡是會惹事?!彼υ捤?,但眼神卻是輕柔的落在她臉上,手指刮著她鼻頭,親昵得似情人。這怕是首長頭一遭這么對一個女人,或許說是個大女孩兒。她不吭聲了,又抬起頭,眼圈跟鼻頭都是紅的,想起了仍在醫院的昆子,想起了那天徐饒在她脖子上流下的眼淚,涼薄涼薄的,似能滲進骨子里。看這個男人,漸漸的模糊了,她眼中滿是水盈盈的水兒,就怕要落淚了,委屈得不得了。朝著首長伸出雙臂,哽咽的說道:“抱抱我吧?!?/br>接下來她就被人用力的扯了過去,跟以往的懷抱不同,這個男人的懷抱并不是溫暖的,但也談不上冷,恰到好處的體溫,恰到好處的力道,把她箍在胸膛跟手臂間,她深深吸了一口,又是跟其他男人不同的味道。她雙手也繞過去,緊緊的纏上他的腰身,雙腿也為了更舒服就換了個姿勢,盡數搭在他的腿上。咳,若是此時有人進屋來,怕是要被嚇死的,哪兒見過一號首長這么柔情萬種的,況且還這么肆無忌憚的抱著一女人,這女人真美,也夠媚,渾身軟如無骨,就那么挨在他身上,頭發披散在腰后,發尾一個圈一個圈兒的勾著,似能勾住任何男人的心。許是有了第一次的默許,這次她不打算放過他,要知道,小妖孽“覬覦”這只大妖大孽已經很久了,即使在這么曖,昧的氣氛下,她依舊沒忘記妖孽的本性。她仰起頭,手從他的腰掐了一把,滿意的聽到首長大人的一聲短喘,男人的腰向來很敏感,這只妖孽成精了,其實想想她的幾個男人哪個不是個中極品,即使到了床上,那也只會更加分。那得洞悉男人腰間的秘密,宋代名臣寇準曾感嘆:“老覺腰沉重,擁便枕玉涼”,這句話點的可不就是男人腰間的秘密么?男人的肚臍以下到恥骨處,布滿了性感神經與出點,它和大腦甚至有著不平常的激情連接,有點兒手段的女人,尤其古時名妓最曉得這個秘密,在床事上尤其懂得如何對男人的腰“下手、下嘴”。她不算其中的高手,多得是女人比她手段高超,只不過她臉上,整個人身上拿捏到好處的媚態卻是其他女人比不上的。帶著三分沉醉,七分的媚,她便輕一下,重一下的撩bo著這個男人,有時候是不經意間的,有時候卻是故意而為之,總之她的這些個男人讓她給搞得興奮地難以自持。她的手就在他的腰上游弋著,如另一條柔軟的蛇精,慢慢的纏上他的頸項,她此時躺微微仰著臉盤兒,那精致的五官說不出的動人,有另一種風情,很小女人的,也很勾得男人的心窩處深深一震。聞著她呵氣如蘭的吐息,大妖大孽也不由得瞇起眸子。這女人就是鴉片,壓根就碰不得,姚林算是知道為何那群臭小子能夠為她爭得頭破血流了。其實首長大人哪里清楚,并不是他這會兒定力不夠強大,而是因為這只妖孽勾人的本事已經達到爐火純青鳥。你以為她還是當初那只法力微弱翻不過自己手掌心的那只小妖么?二來首長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小妖身上還殘存著改良版的“一縷香”,這東西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可也不是個壞玩意兒,她這一顰一笑間的勾魂攝魄可不是“一縷香”在無形間造成的么?兩者結合,還真當是不得了哦,首長第一次覺得懷里的人還真是一顆定時炸彈。當她請喘著氣把唇貼上他的唇,當她委屈又渴望的伸出小舌淺淺的舔上他的唇瓣,然后又怯怯退回去的時候,姚林唇依舊保持著一個弧度,眼尾的笑痕加深不少,一個用力的拉扯,她的舌頭就被另一個舌頭擒住了。她喉嚨里“咕咚”的咽了一口氣,然后也很亟不可待的跟那根舌頭交著,彼此互相戲弄。她纏得他很緊,仿佛沒有過癮,仿佛舍不得放開,她不讓他出來,就那么緊緊的含著,啜著。他仍然是那樣不疾不徐,掌心撫著她的腦后勺,似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兩個人吻著得很膠著,很誠摯,也很動人。直至兩唇分開,她還幾不舍得的含著他的唇,一下下的啜著。“還不夠?”他捏著她下巴晃了晃。“不夠,我還想要多一點兒,你跟你兒子的味道蠻不同地咧?!彼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