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女作家情史、布谷鳥(姐弟骨科)、花魁(骨科)、勾引了閨蜜的爸爸以后(高H)、香包 (牧師與少女)、斯文敗類、枕邊(骨科、SC、1V1、HE、)、囚禁你的心(百合/futa)、NSFW短文集、綽綽知我意
兩只手直接探入平角褲包裹的地方,一手把玩著一顆danddan,她的唇卻始終微張著,輕輕的貼在他覆滿汗水胸口的暗紅tu起上。她在玩他,如同玩弄一個精致的玩物,一個秀色可餐的可人兒。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同樣也是在她身子里的馳騁而發的男人,她要對他取之不盡,同時今天她傾盡所能的滿足他,任由他發泄汲取。兩個互相索取摸索的男女,如饑渴的干柴與熊熊燃燒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偌大的客廳很快成為兩個人的“戰場”。那堅硬的東西還埋在她的身子里,劉昆并不急著動,反而是深呼吸一口,故意收緊小腹,那根堅硬的rou棒便隨之硬了好幾分。馮饕急著喘了一口氣,此時半個身子趴在沙發之上,身上還掛著那件白色的毛衣,只是此時胸罩跟毛衣都是松垮垮的懸著,底下卻是j□j,只有挺翹有rou的臀瓣間插著一根粗大之物。劉昆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臉頰,氣息并不見得絮亂,想來這點兒“體力活”對他來說不過是輕如鴻毛的分量。反觀馮饕卻已經是精疲力盡的趴在沙發上,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如一條蛇似的軟倒在劉昆身下。愛憐般撫著她滑如凝脂般的背脊肌膚,劉昆淡淡問道:“莫墨他也是這么上你的么?”聽聞莫墨兩個字,馮饕的眼皮顫了些許,才勉強撐開,眼中有看不透的迷茫。腦袋聳了聳,算是以輕微的動作回答了劉昆。劉昆手指繞過她前面,對她的軟如白兔的兩坨很感興趣,總愛不釋手,隨意的拾掇起一只在手中兀自搓揉成各種形狀。“你是怎么跟莫墨認識的?”劉昆似漫不經心的問她,但握著她軟rou的大掌卻猛地收緊了幾寸,馮饕只咬著唇忍下痛,把跟莫墨結識的過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這么說,你跟莫墨還挺有緣分的?”劉昆笑了起來,但眉心之處卻籠罩著一層疑惑,馮饕自然是沒有看見。“是吧?我也覺得聽巧合的,但是他畢竟幫過我,我就……”原本她是打算說莫墨是好人來著,可怕觸及劉昆的神經,只好臨時改了口,但劉昆又怎會聽不出她話里實際上在處處維護莫墨呢。“莫墨跟冷霜染兩個人遲早要結婚的,冷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當心被冷家的人盯上,跟莫墨別靠得太近了?!?/br>盡管冷霜染也是四九城內有名的風流人物,但近年來收斂不少,先不管老莫家跟冷家是否在政治上尋找對雙方有利的條件,但老莫家的嫡孫跟冷家長孫女聯姻本就是一個巨大的政治博弈,值得不少人關注。冷家在這樣的情況下斷然不允許節外生枝發生任何變故。劉昆不希望她牽扯到這場政治漩渦中,也不希望她引起冷家的關注。馮饕雖然不清楚冷家是何許人也,但聽劉昆的語氣大概也猜測得到在四九城內必也是大門大戶,馮饕的腦中立即閃過冷霜染那張艷冶冷漠的臉蛋,心里頭越發的升騰起一股不痛快的別扭。那朵黑牡丹漂亮是漂亮,但馮饕已經將她當成了敵對方,縱使說不上多討厭,但也不會去欣賞,更何況還是莫墨的未婚妻。想起莫墨,馮饕動了動身子,想要扭轉過來,可劉昆隨即大掌壓在她肩甲處,深深的抽了十幾下,馮饕情不自禁的溢出一長串的呻yin,手肘抵在沙發上,像一只熟透的半月形的蝦仁,拼命的甩著腦袋,烏黑秀麗的齊耳短發輕輕晃出一陣弧度。情到深處,馮饕拿準了他的七寸,只貪婪的喘了好幾口氣,抓緊時機問道:“眼睛,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次想要回頭,身后的人卻不準,一手壓著她的肩甲,一手摸進兩人jiao合的地方,摁著某一處要點,馮饕頓時如臨大敵,雙腿一陣打顫,渾身跟篩糠似的要抖落一層皮。她望不見身后的人雙眼因廝殺般的痛快淋漓而浸紅,始終抿著唇不發一言的沖撞,壓迫著前方的柔軟,粗長一次次的搗入緊致的巢xue。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劉昆的鋼鐵之軀卻猛地覆下,馮饕敏感的縮了縮肩膀,耳根子之處被溫熱的呼吸撩撥得些許癢意。“那年我剛到軍校報告,暑假的時候倒上海玩,莫墨當時還只是一個村支書……”在劉昆沉穩富有磁性的的聲音中講述了一個并不算驚心動魄的故事,甚至于馮饕認為有種“惡霸欺刁民”的意思。但如果一層層的揭開來看,莫墨跟劉昆確確實實要算是結下生死之仇了。事情也很簡單,八年前的劉昆初出茅廬不怕虎,剛入軍校,渾身上下還仍未擺脫滿身的吊兒郎當紈绔氣焰,縱使到了上海這地方也依舊唯我獨尊,偏巧了遇上帶鄉民到上海找女兒的莫墨。那鄉民的女兒懷疑被人拐帶到上海某一處的夜總會,莫墨在張家村村民的哀求下一并挑起這個責任,帶頭跟那老鄉跑千里之外的上海尋人。原本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這件事扯上關系。等莫墨帶人在某個夜總會找到當服務員的女孩時候,女孩已經被三個年輕人糟蹋了,這幾個年輕人喝了酒興頭上很是囂張,而且又是跟劉昆、徐饒一個大院的兄弟。眼看著那位年過五十的老鄉兩眼一抹淚,望著神經失常的女人直接朝著莫墨下跪要他給自己討個說法。等徐饒跟劉昆趕到的時候幾個兄弟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劉昆跟另外兩個兄弟回到酒吧,酒吧內打斗痕跡很明顯,滿地的狼藉,包廂內到處混著酒氣跟某種特殊的味道,碎掉的玻璃瓶子鋪滿紅地毯,一個身影立于正中央。莫墨壓根就沒走,手里還拎著一個酒瓶子,身上自然也很狼狽。但當這個男人清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依舊有股睥睨天下的殺伐決斷,令劉昆心中一震。劉昆當時只皺著眉問:“一個女人而已,至于把我那幾個兄弟整得半殘么?”莫墨點了一個煙,不顧自己扯傷的嘴角,狠狠抽了幾口,淡淡的說:“在你們這些紈绔眼中,我們這不過只是市井小民賤命一條,可你試過吃一碗飯的時候里頭的米有一半是參雜著米糠的么?你試過喝的水一半是渾濁的么?錢或許對你們這些人來說只是信手捏來的東西,可農民掙幾個錢不容易,我們窮,出賣的是血跟汗水甚至淚水,但并不代表連尊嚴也被人踩在腳下?!?/br>“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眲⒗ゲ[著眼警告。“即使我們今天愿意和解,你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難道不是么?”,莫墨譏諷的看了他一眼,確讓劉昆心底一凜。確實,劉昆從頭至尾就沒有同情過莫墨,更別提杵在他身后的那一干紈绔了,這一次莫墨怕是別想走出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