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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有些疲乏,直到找到他們兩人,臉色總算好了些。狗子的爹詢問了劉昆跟馮饕有無受傷,得到肯定的回復后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幾個人回去的途中又把那黑瞎子的尸體給抬了回去,幾個幫忙的村民很興奮,大概是這輩子在張家村還真沒見過真正的黑瞎子。這黑瞎子的rou村民是不吃的,但那一身皮毛跟四個爪子倒是稀罕玩意,要拿到鎮上找到買家搗騰出去,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資金。當然了,光明正大肯定不行,得找關系賣出去,最好還是找海外的買家,畢竟在中國野生黑瞎子可是重點保護動物,村民即使再怎么沒文化,這點事情還是知道的。幾個人路上都保持著一定的沉默,尤其是徐饒,他心里頭憋著一股勁,好幾次想開口說什么,但結果只是抿了抿嘴角,板著個臉沒吭聲。劉昆跟馮饕更不會出聲了,這兩人昨晚上膩歪了一整夜,劉昆倒還好,只是苦了馮饕這丫頭,昨晚擺了不知幾種高難度的動作,腿走在路上都差點打顫。才回到村口,就見黃書記一臉焦急的在原地徘徊,一直到等到人來了才信欣喜莫急又臨大赦般松了一口氣。也難怪他會急成這模樣,劉昆跟徐饒就不說了,雖然不知道這兩位年輕軍官是個什么來頭,但當兵的可不好惹,萬一在這深山老林里出了什么事,難保部隊的人會找上門追究責任,即便是他們今個兒決定進山的,即便打獵是違法的,可他這個村支書要擔的責任鐵定跑不掉。還有那個年輕水靈的馮主任,鎮里頭空降下來的年輕村官,人家就任還不到一天時間呢,就失蹤了,鎮上還不把他這村支書的帽子給拿掉???好在老天保佑,這幾位小爺小祖宗總算是平安回來了,黃書記提了一整夜的心也總算放下。馮饕的臉色不是很好,瞧那病懨懨的樣子怪叫人覺得心疼的。一回到她那筒子樓,她就自己燒了點熱水沖了個澡,徹底清洗身子。筒子樓的衛生間是極其簡陋的,說是衛生間也不過是隔開了一個四五平米的小房間,里面有蹲坑的幾個木盆,也沒安裝鏡子,馮饕自然沒有發現自己前胸后背,甚至最嬌嫩的地方除了被蟲子咬過的紅疙瘩,還有刺眼的斑駁暗紅。那些痕跡是來自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昨晚上他身上連著的那根“大蟲”在她嬌嫩的身子里狠狠攪動了不知幾百下,攪得液體四濺,黏糊糊的兩個人。那條帶血的內褲被她仍在臉盆里,撒了點洗衣粉,拿水一泡,透明的水也染成了紅色,一股腥濃的氣味飄蕩在空氣中,有些許yin。靡,些許浪蕩。馮饕躺在床上,咬著唇,腦中兀自回憶著劉昆那大汗淋漓的背部,還有那在火光中滿身油光的腱子rou,最要命的是,那妖冶的臉龐因為濃重的呼吸而染上的紅暈。“真漂亮”馮饕在嘴里輕聲吟道,抱著殘剩陽光味道的棉被,深深呼吸了一口,安寧的睡去。夢里,她依舊跟男人汗流浹背的做著ai,那個男人卻不是劉昆,而是另一張驚心動魄的臉,驕傲自負的姚堯。另一頭,徐饒跟劉昆站在狗子家的筒子樓房內抽煙,徐饒不出聲,從回來到現在整個人有些陰陽怪氣的,他瞥了一眼劉昆,劉昆嘴里叼著一根煙,手里正拿著一塊干凈的抹布漫不經心的擦拭他常用的那把軍用匕首。這把名為silverknigh的軍用匕首,刃長一百二十毫米,刃厚四點五毫米,其中那具有標志性的用于拆卸16步槍用的六角螺孔,造就了這支具有純正戰斗血統的折刀。當初使武器公司knigh生產它的唯一用途與目的就是讓敵人在刀鋒下痛苦的死去。這把刀見過血,不僅僅是畜生的血,劉昆幾年前參加維和行動的時候,拿著這把軍用匕首割破過三個東歐武裝恐怖分子的喉嚨。當時這把匕首上沾滿了粘稠的鮮血,那是比畜生的血還要溫熱的,暖和的,卻更致命。劉昆瞇緊了眼,昨晚上某個女人的血也澆在他的身上,也同樣是溫熱的。“昨晚上,你們做了?”徐饒吐出一道很長的煙圈,白色煙霧熏得他眼睛有些紅有些腫。劉昆放下匕首,抬起頭看這徐饒,很坦然,不帶一絲的歉意,依舊是如常那樣平淡的語氣。“做了?!?/br>徐饒頓時噎住,朝著他點點頭,煙蒂磕在一旁的桌角上?!澳悴皇钦f她是“尖子”么,誒,當初我想上她的時候你不是挺不待見的么,莫非你改性了,喜歡一只雞?”也就徐饒會這么跟劉昆講話,他當劉昆是兄弟,兩人的關系也真勝似哥們,一個女人而已,若劉昆提早跟他打個招呼,他不介意跟兄弟兩個人“共享”。可偏偏為什么是馮饕那個丫頭?一想到是那個丫頭,徐饒的心底就有些憋屈,悶得不樂意。這都什么糟心事,徐饒舉得挺納悶的,而且還有一絲恨意從胸口漸漸升騰。恨昆子?徐饒只能苦笑搖頭,昆子跟他是過命的交情,他不會對昆子下手,直到死都不會。其實徐饒滿腦子在糾結什么劉昆不是不清楚,劉昆不愿意隱瞞徐饒,光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馮饕這個丫頭很特殊,而且劉昆也算是跟徐饒把這件事撂臺面上講明白了。“這丫頭挺倒是個稀罕人兒,就是性格犟了點,以后得好好j□j?!边@是劉昆的話。徐饒一聽就明白了,劉昆是不愿放手這么個寶貝疙瘩了,可不是么,確實是寶貝疙瘩,饒是兩個人見慣各種女人,能挑出一個與馮饕相比的么?她就是那么教人稀罕,是個神奇寶貝。紈绔就是紈绔,看寶貝的眼光都差不多。徐饒默默的抽完一根煙,摔門出去,劉昆沒有阻攔他,他知道他要去哪兒,也知道他去干嘛,,這是劉昆欠他的,該還!當徐饒一腳踹開馮饕的木門的時候,馮饕一臉驚嚇外加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身上穿著無袖背心睡裙,手里抓著棉被,瞧見徐饒掩上門,不緊不慢的朝著她走過來。她擰著兩道漂亮的眉毛,撅著嘴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又不行了,來治病么?”馮饕這個小腦袋,如今覺得只要是徐饒一來,一準就是為了他那ing根子的問題。徐饒眼兒在她身上溜達了一圈,才止住內心的洶涌,冷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br>馮饕著實是累壞了,昨晚上睡了不到三個小時,這剛躺下也就一個來小時的功夫,還尚在美夢階段就被吵醒了,也懶得看他。“要不,你去找其他人給你治治,或許其他人含含也好了?!彼_實是不想自己每次都弄得小嘴酸軟,也好心好意的給他支招,只不過徐饒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