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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大佬這塊,對于在古源鎮土生土長的農村干部,副部長也就只能往區里面想了,估計這女人是區里哪位領導的親戚,否則陸書記也不會特別交代了。起初見到馮饕,張副部長兩眼都要看直了,只差沒在人家跟前直接流哈喇子,饒是他活了五十幾年,大大小小的美女見過不少,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張副部長此時才曉得,原來他以前玩的那些所謂性感尤物,跟眼前這女人比起來簡直就成了二線產品,都屬粗制濫造,一個天跟地的差別。差上天了!工作方面的安排,倒是跟她當初預想的基本一致,張家村村委會主任,其重要工作是協助村支書處理好村內各項大小工作,以及加強新農村建設等各方面的事宜。其實說白了,就是個大管家的工作,只要是村里面的事情,阿貓阿狗的閑雜等事都可以找她這個村委會主任解決。當下很多村支書村委會成員都是年輕的大學生村官,張副部長對她擔任這個職位倒并不覺得有什么大問題,反而覺得這么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派到張家村那窮山惡水的山旮旯里還真是委屈了。古源鎮底下管理著十一個村,唯獨張家村最遠,也最落后。她怎么偏偏就挑那兒了呢?雖然張副部長很不理解,但也不會多嘴去問。辦理好一切手續,馮饕有板有眼的伸出手對張副部長表示感謝,張副部長眉開眼笑的立馬伸出手跟她握著,粗大的掌心握著那柔軟嫩滑的小手,饒是這五十多歲的人也不由得心猿意馬的在腦子里想些有的沒的,眼神落在她那白皙的鎖骨以及那略微露出來的溝壑上,張副主任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也不是馮饕故意的,只不過她那件襯衫本來就是假兩件的設計,外面類似白色的小西裝,立頭黑色抹胸包裹著兩團圓鼓鼓的軟rou,只略微一彎腰,那美景就盡收眼底。張副主任這點小心思馮饕沒有在意,可卻叫徐饒看得清清楚楚,徐饒雙手抱胸,兩條腿交疊著靠在門邊上,眼中一凜,指關節用力扣了扣門,馮饕才立馬將手收回去。感覺那柔軟嫩滑迅速抽開,張副部長滿心不悅,板著個臉扭過頭剛想嚴肅的呵斥幾句哪個不長眼的來打擾,才剛看到來人,冷不防就心底打了個突,愣在那里,再看向馮饕,馮饕也是蹙著眉,張副部長頓時心里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又急著出了一頭冷汗。感情這女人是徐主任的人啊,怪不得了,難怪陸書記照顧有加,多了這么一層關系,也算是變相的討好徐主任了。雖然張副部長不清楚徐饒的來頭,但也聽說在沈陽軍區是個不小的人物,想必背景更加不簡單,昨晚上張副部長不在陸書記那桌,但他也去了飯局,遠遠瞧過徐饒跟劉昆幾眼,又在酒桌上道聽途說了幾句,知道這兩位年輕有為的軍官背景同天,他們這類鎮政府的小官人家還未必看得上。他憑什么跟人家斗呢,況且徐主任的眼神還頗為冷冽,張副部長就知道自己要壞菜了,他這心思不該打在馮饕的身上。與張副部長滿心的焦急不同,馮饕卻是納悶怎么到哪兒他都要插上一腳,昨晚上她都給他“治好”了二祖宗,他如今還想怎樣?馮饕暗暗咬了咬唇,瞧也不瞧徐小爺一眼,徑自出了門轉身就想下樓。那張副主任一臉惶恐的迎上來,伸出手剛想說幾句,哪知道徐饒甩下他反而去找馮饕了。馮饕走得很快,小皮鞋打在地板上“咚咚”的響,包裹在裙子里的翹臀左搖右擺的,并不是她故意扭腰,而是實在不該選了這么一條裙子,步子不能邁得太大,走急了讓人瞧著有種搖曳生姿的風情。她剛下到樓梯口,徐饒就已經趕上她,隨著她一聲驚呼,被人狠狠拽到角落頭。馮饕只覺得狹小的空間里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某種淡淡煙草味。“干什么?”馮饕不悅的問道。“治??!”徐饒咧了咧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晃得她雙眼刺痛。“你根本就沒病,昨晚上你那兒好端端的,正常得很!”馮饕說起這話來不由得加重了語氣,覺得他是在欺騙她。“誰說沒病,你沒親眼瞧見你怎么知道?”徐饒兩只手的手肘搭在墻壁上,正好圈出一個范圍,把她困在里頭。“我看見了,它射了,很多!”她光靠嘴說不夠,手一把覆蓋在徐饒褲襠處,力氣不小的抓了抓。語氣很純真,很嬌憨,證明她所說之花句句屬實,不帶半點兒忽悠。徐饒沒想到她會突然下手,冷不防渾身一震,死瞪著她,仿佛看一個脫胎換骨的妖精。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你這個小浪蹄子!徐饒滿心眼的恨,不知道是恨她還是恨包養她的那個人,抑或是恨自己此時還與她牽扯不清。紅了眼的徐饒聲音也黯啞了幾分,幾乎是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他說:“我沒騙你!在你之前,真she不出!”馮饕瞇著眼,抓了抓手里那兩顆dan蛋,察覺出中間那根東西已經抬頭,于是順著上去一擼,掌心虎口恰好掐住頂端,疼得徐饒直抽冷氣。“那這又是什么?”她仰著脖子望他,沒辦法,即使她穿上高跟鞋仍需要仰視才能與他對上眼。但也因為這樣,她包裹在衣服內半邊雪白的柔軟盡數入了他的眼。徐饒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倒塌,灰飛煙滅。陰狠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馮饕抽回手剛想逃,就被人蠻橫的扯進他懷里,狹窄的A字裙愣是被他撩起半邊,隔著迷彩褲粗糙的布料,徐饒把身子擠了進去,不斷的向下摩擦著,以解燃眉之急。被魔迷了眼,望著掙扎不斷的馮饕,徐饒一低頭,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張想了許久的紅艷小嘴,那曾經含過秦一臻那玩意的小嘴,此時卻被他吃了。徐饒此生唯獨想要撕咬的念頭有兩次,一次是七年前,昆子在醫院包裹成木乃伊躺在床上毫無氣息,渾身上下都是染血的綁帶那會兒,一次則是現在,這個小女人在他懷里激烈的扭動。他胸口的那頭獸破殼而出,不再壓抑,只當真要喝她的血,吃盡她的rou,仍不知饜足。嘴里的舌頭香甜刺激,軟如泥鰍,甜如蜜糖。深深的刺探,淺淺的品嘗,不舍的啜吮。馮饕的的小嘴越發的紅艷了,還有些腫脹,當她氣息不穩的耷拉著眼皮,倔強的不肯再看他的時候,徐饒更是輕輕啃嚙她的下唇,手也沒閑著,掌心包裹著其中一坨渾圓,放肆揉著。他笑著說:“你說,你還敢不敢懷疑我了?”馮饕的呼吸漸漸亂了,他那長年扣槍,粗超的指腹摩擦過那頂端的紅果,帶來一輪別樣的刺激,對于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