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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不想讓付悉覺得自己小題大做逼得緊、一方面也是走了到時候不好跟她家里人交代。到現在,她爸媽都還沒松口說過同意她們在一起,特別是潘寰,對付悉的敵意很深。付悉離開的那段時間,潘瑜跟小樹私下見面很不巧被楊尊撞見了,雖然潘瑜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楊尊對她可沒什么好感,當即就是一通陰陽怪氣諷刺:“我早就知道付悉看女人的眼光不靠譜,你長得就跟付悉讀大學時的女朋友一個類型,難怪都一樣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我奉勸你還是早點回到你的上層社會吧,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麻煩別纏著付悉了,放過他,也別再來找他了?!?/br>這些不帶一個臟字的話說得潘瑜一愣一愣的,還未來得及反應,就看到小樹沖出去打了楊尊一拳。楊尊抹了把嘴角的傷口,眼神狠厲地打了回去,恰好打在同樣的位置,啐道:“你有什么資格替她出頭?備胎還是出軌對象?付悉好歹算你半個師傅,覬覦他的女朋友是你他媽能做的嗎?”……這場鬧劇結束在了潘寰到來之際。令潘瑜意外的是,楊尊看起來跟她哥相互認識,但可能是關系不親近,頂多只算點頭之交。她哥一知道是楊尊先罵她在先,立馬嚴肅下來,不冷不熱地跟楊尊互嗆了幾句。小樹對于楊尊說的話倒是無可辯駁,全程一言不發,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一味地不允許別人說潘瑜的不是。潘瑜最早發現小樹對她有非比尋常的心思的時候,的確是存了借他在付悉身邊的便利,獲取更多關于付悉的訊息,以至于小樹沒有正面說過他的心意,她也就順水推舟沒有言明點破。任誰都知道潘瑜喜歡的是付悉,她想小樹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兩人只算是普通朋友,從未有過超越普通朋友的行為和趨勢。這次楊尊算是把小樹這點見不得光的花花腸子全拉出來游街示眾了,潘瑜沒辦法,只能跟小樹說清楚。楊尊說得那些或厭惡或責怪的話,對她來說傷害沒有想象中大。剛聽到的那一刻,她心里憤怒、迷惘、委屈、傷心、煩躁等情緒都存在……很快又都變成了漠然和反感。漠然楊尊說的“你長得跟付悉大學里那個女朋友一個類型”,“都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不靠譜的女人”;反感楊尊那些反對她跟付悉在一起的“別纏著付悉”,“放過他”,“別再來找他了”。在楊尊眼里,也許她才是那個配不上付悉的人。高高在上的資本主義惡勢力,腐敗紈绔,如何比得上一步一個腳印認真謹慎的街舞大神?潘瑜一直都知道楊尊不喜歡自己,從來沒有爭取過他的喜歡,不需要,也不想要??烧娈敆钭鹪僖淮巫谒媲?,正襟危坐地告訴她,在他的視角里這些年關于付悉的經歷時,她有那么一瞬間的動搖。楊尊似乎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思考和掙扎,才會冒著跟付悉絕交的風險正式約潘瑜見面??Х瑞^里明亮如白晝的燈光下,楊尊認真的神色就像面對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一樣嚴肅。他對潘瑜說:“你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可以不顧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付悉跟你不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中學的時候一邊讀書一邊學街舞,放了學從學校直接去舞蹈室上課,學習成績一塌糊涂,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高中三年是有多努力才憑自己考上C大。最夸張的是他高中就已經有資格參加國際街舞比賽沖進前列了?!?/br>楊尊嘆了口氣,看了一會兒潘瑜,挪開目光:“可能你已經知道了,畢竟你跟小樹走得那么近(冷笑)。付悉大學交的女朋友是她初戀,你跟她長得不像,但是看起來感覺很類似,我猜見過你跟付悉初戀女友的人都會發現你們兩是一個類型?!?/br>“自從付悉跟你在一起,圈子里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說他吃軟飯靠女人,沾富豪大亨女兒的光。偏偏他今年接的綜藝還真的跟你有關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相當于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他走了這么多年才走到現在的位置,一說起國內年輕的dancer付悉這個名字就會緊跟著出現。因為你,跟在他后面的出現了‘鳳凰男’,‘靠女人拿資源’這些頭銜……”“你跟他感情怎么樣我不清楚,我看到的是你一點都不懂他。不讓他跳雙人舞,想要他拋棄工作跟你在一起,對他諸多要求百般挑剔,從來不會設身處地去考慮他為你放棄了多少,又為你承受了多少?!?/br>“這幾個月以來,網上的惡意中傷和揣測已經讓他的工作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至于網上所流傳的你替他牽線要來的綜藝節目常駐指導——節目的風聲傳出來以后,付悉自己主動發郵件向節目工作人員請求過面試,不止他,圈內很多人都投過簡歷。這件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誰也無法確定,付悉的努力卻是白費了,大家都在說他是靠你的關系,當初假模假樣面試不過是走個過場?!?/br>潘瑜張口結舌,動了動嘴唇想為自己辯解,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楊尊打斷了:“我……”楊尊視線轉過來,冷著臉覷她一眼,冷嘲:“要是只有這些,你是不是覺得都是誤會說清楚就好了?呵,要是真的只有這些,我也不會特地找你出來說這一番話?!?/br>他問對面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潘瑜:“你知道你哥去見過付悉嗎?你知道你家人不同意你跟付悉在一起嗎?你知道你哥對付悉施壓了嗎?你什么都不知道吧?到現在你還覺得替他要了一個綜藝是天大的好事嗎?你對他的愛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吧?還是你只會用這種方式表達你的感情?”潘瑜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顫抖著囁嚅:“我沒有……”楊尊似是厭惡極了她這幅樣子,毫不留情地撇開眼,一字一頓道:“算我拜托你,趁你們還沒鬧得太僵,你家人還沒把手伸到付悉那去,你早點跟付悉分了吧,對你兩都好,我替付悉他媽謝謝你?!?/br>潘瑜這會兒壓根沒理會楊尊象是臟話的熱諷,她控制不住在六月的空調房里瑟瑟發抖,抖幅很小,小到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她的異樣。如果離得近一點,還能看到她漆黑細密的睫毛在輕微顫動,眨一下眼,顫動得更頻繁了。楊尊走了以后,潘瑜在原地靜坐了許久,咖啡從加冰變成了常溫,杯壁的小水珠都已經滑落風干,她才慢騰騰起身,扶著椅背腳步有些虛浮地出門,打車去找潘寰。潘瑜唾手可得的向來是最世俗最膚淺的幸福,她自知別無可說,這已經是最幸運的那0.01才能夠到的快樂。她何其有幸。也許是前二十四年將幸運耗盡,這半年以來她幾度受挫,幾遇變故,終于要將這0.01的極少數者快樂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