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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門口。“醒了?”喬可浪看向還在賴床的可人兒,眼睛半睜半開,鼓著兩腮,臉頰上的rou手感看上去很好。“嗯。我餓了?!庇逐I又渴又不想動,“唔!”喬可浪用手捏住她臉上的軟rou,強迫她嘟嘴,然后親了親。“先洗漱,然后吃飯?!?/br>“可我不想動?!卑矖魍肀е觳菜Y?。“我抱你去?!眴炭衫四竽笏谋羌?,他太喜歡看她這副撒嬌的可愛模樣,幸好她這個樣子只有他能看到。安楓晚一下子來了精神,爬起來就要往他身上掛,結果剛動了動,就被腰上的酸痛感折磨得哼唧了一下。喬可浪扶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肩膀上然后伸手給她揉了揉、“以后還是要多帶你鍛煉,每次做完都弱成這樣?!?/br>“你努力努力做個人,我就不至于這樣了?!彼凰嗟氖娣煤?,趴在他肩膀懶懶的回應。“安安,我已經很努力地在做個人了。不然你今天怕是根本起不來?!?/br>喬可浪揉了揉,抱起懷里的“樹袋熊”,放到洗漱臺旁邊的柜上,拿起已經放好牙膏的牙刷,“安安,張嘴?!?/br>“a~”喬可浪把電動牙刷放進她嘴里,被她微微含住,摁下振動鍵??粗浪⒃谒炖镞M進出出四處攪動,他突然好想把她摁在身下,那張櫻桃小嘴如果裹住他的yinjing會是多么銷魂的滋味。安楓晚絲毫不知他此刻的色情想法,檀口一張一合十分配合他,白色的泡沫沾在嘴邊,草莓色的舌頭微微舔著上顎,看得他手下都不禁用力。直到牙刷發出時間的提醒聲,他才回過神來,強忍著喉嚨里的干燥感,遞上漱口水。安楓晚把水含在嘴里咕咚了幾下,吐了出來,水上還浮著白色泡沫,喬可浪抓著洗漱臺邊的手有些顫抖,透露出此時手的主人內心波瀾壯闊的起伏。“閉眼?!眴炭衫寺舫鲆豢跉?,打濕洗臉巾一點點幫她擦臉,擦完又幫她拍了些爽膚水。然后把人抱到餐桌。到了椅子旁,安楓晚故意夾著他的腰不肯下來,“如果我不下來,你能這樣抱我多久?”喬可浪沖她挑了挑眉,“沒多久。你這樣的姿勢,只會讓我想把你扔在床上,或者直接放在桌子上做?!?/br>安楓晚聞言腿一收,乖乖坐好,這個事她還是見好就收吧,經過昨天她絲毫不懷疑他之前所說的“實力”了,他簡直是“實力派”的代言人。“這么聽話?看來下次再有什么問題,都可以放到床上解決?!眴炭衫苏{笑著幫她遞上筷子,打開保溫的蓋子,“點的外賣,味道還不錯?!?/br>安楓晚低頭一看,糯米雞湯,當歸羊rou,冬瓜排骨,就連她面前的主食都是大棗紅豆薏仁粥,旁邊的杯子里還漂浮著銀耳碎和枸杞。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今天這是,‘養生局’?”“嗯。多吃點好好補補,你太虛了?!眴炭衫四闷鸨?,面不改色地說道。“我覺得我不虛啊。是不是經歷了昨天,你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安楓晚看他一口水差點嗆到,一不小心笑出了聲。喬可浪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擦了擦嘴唇,“力不從心?那一會你可要忍著些,不要喊不行,我讓你見識一下,我是不是力不從心?!?/br>“呃,大哥,我們有事好商量。太強硬的手段是不能很好地解決問題的?!币幻胝J慫還有誰?喬可浪用筷子敲了下她的腦袋,“吃飯?!?/br>安楓晚不敢再調戲他,乖乖低頭吃飯。“你一會什么安排???”安楓晚看著他正一點點把糯米雞剖開切成小塊,那專注的樣子倒像是在給雞做手術。“沒什么安排,你呢?!?/br>“我打算回家學習,昨天到現在玩得太嗨了。你作業寫完了嗎?”喬大少手一頓,抬頭看她,“你在罵我?”安楓晚舔舔嘴唇,是啊,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多余了。喬可浪給她盛了一碗湯,放在旁邊晾著,“一會去你家把資料都拿過來,在這寫?!?/br>“你呢?”“我也在這寫?!?/br>安楓晚點點頭,剛想說什么,思度了一下又咽了回去。“想說什么?”喬可浪看她欲言又止,直接問道。“沒什么。我剛剛在想要不要把家里的樂高搬過來團圓一下,但是轉念一想,萬一我們分手了還要搬回去,怪麻煩的?!彼攘艘豢陔u湯,味道真的不錯。“都搬過來,一件都不許落下?!?/br>“哦,好?!眴炭衫丝此难凵褡屗杏X涼颼颼的。“分手這兩個字以后想都不要想?!眴炭衫苏嫦胫浪X子里每天都想什么呢?和他在一起還研究著退路?“那萬一你以后不喜歡我了呢?”她是一個喜歡把好的壞的都做好打算的人,不然到時候事不盡人意就太被動了。“沒有這個萬一?!眴檀笊俑纱嗬涞鼗卮?。“那要是我不喜歡你了呢?”她有些鍥而不舍地追問。“你敢?”喬可浪直接放下來筷子,認真嚴肅地看她,“你敢喜歡別人,我就廢了他,你只能喜歡我?!?/br>他這幼稚地吃飛醋的樣子讓她不禁一笑,“放心,上了你這條賊船,我就沒想著下去?!?/br>“你也下不去?!彼貌蝗菀撞抛屪约合露Q心選擇她,她如果敢離開,那就是真是在pywithfire。喬可浪默默想著,同時她的話也提醒了他,兩人的關系現在還是太危險,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學校,終有一天,塵封的秘密會暴露在陽光下,到時候收場會更難。安楓晚在喬可浪的強烈要求下,把自己的東西搬了些過來,她倒是不怕母上大人發現,一來她最近在和葉阿姨開發新樓盤很少回家,二來她那么多的書少個幾本問題不大,樂高也可以說借給朋友了。搬完東西之后,安楓晚坐在餐桌旁有些氣喘吁吁地問,“這沒有學習桌,我們在哪做題?”“就在這吧,餐桌比較大?!蹦切犯邔嵲谔嫉胤?,客廳都只有一個小小的沙發和壁掛的電視。“我記得某人曾經說,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安楓晚把練習冊一本本拿出來,她還記得當時喬可浪第一次去她家補習時那副拽拽的樣子。他還說自己不吃外賣,結果自己淪為了“家庭煮夫”,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安楓晚默默感慨。“我忽悠你的。當時在你房間我不是也沒干你?”喬可浪打開一本理綜卷子,反正現在媳婦到手了,當時那點小心思也就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斑€是說,你在期待著什么?”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