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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的手,“你手機放在那里,來了個消息自己亮的。我只是無意間看到了?!?/br>好吧,她確實是不習慣把手機扣著放,因為她不喜歡貼膜,有時候會容易劃到屏幕。就這樣,他們兩個在弦樂器與流行樂的完美融合中結束了這頓晚餐。吃完飯,周修齊開著跑車說要帶她去一個很有當地風情的酒吧。安楓晚欣然同意,剛剛就喝了一點,她還真有些想貪杯。環島公路上四下無人,周修齊側過頭看她,海風吹起秀發,她眼睛微閉,享受著輕柔的吹拂。“安jiejie,要不要玩點刺激的?”安楓晚睜眼看她,眼睛里風情萬種,勾得他魂都要沒了。“怎么刺激?你要飆車?”“忘了告訴你,我還是個業余賽車手。車技還不錯?!?/br>“行啊。不過你最好是別太業余?!?/br>周修齊由心在她面前表現,腳下開始動作,“放心吧,我是拿過金牌的?!?/br>油門的轟隆聲在安靜的夜里尤為清晰,安楓晚感受著這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不禁發出吶喊。這也太好玩了。周修齊見她喜歡,也笑了起來,笑聲爽朗,像是朗姆酒里的冰塊配薄荷。酒吧里,安楓晚擺弄著酒杯上的櫻桃梗,酒已經被她喝了大半,此時有些微醺,兩頰各生出一朵桃花。她看著周修齊一臉姨母笑,心想著這孩子長這么俊要是她兒子就好了。周修齊覺得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是好歹是笑了,比起之前一直嚴肅臉可好多了。“安jiejie,你看我這么溫柔體貼,細心又不黏人,跟我試試看怎么樣?”安楓晚搖著酒杯,里面的液體在燈光下發出熒光色。“不要?!?/br>“為什么啊~安jiejie,我長得不好看嗎?”酒吧正中央的舞池人群在瘋狂搖擺,不知名的角落發出令人臉紅的聲音,曖昧的氣息寄托在空氣里,四處彌漫。周修齊也忍不住靠近她。“因為你不是他啊?!币驗槟悴皇菃炭衫税?。安楓晚此時已是半醉狀態,說話也開始不加思索。周圍過于嘈雜的音樂,讓周修齊把她的話聽得七七八八。原來他在飛機上的猜測是對的,她果然有喜歡的人。只是十年都沒在一起,兩人估計也沒什么戲了,那他是不是可以再努力一下?他們推杯換盞,玩鬧了一會,就回了酒店。車上吹得風讓安楓晚酒醒了大半。房間門口,周修齊突然攔住她即將開門的手,這只小獵犬在酒精的刺激下也大膽了起來。“安jiejie,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和新人。既然時間沒能幫到你,不如讓我試一下?”周修齊把手撐在門板上,低下頭慢慢靠近她,低緩的語氣,最容易讓人放松警惕。安楓晚恍惚了一下,不大清醒的腦子思考著他的話,他湊上來的唇她也沒有推開。試一下?那就,試一下?。走廊里的聲控燈逐漸暗了下來,周修齊拿過她手里的房卡,抱著她轉身進去,順便用腳帶上了門。被壓在墻上的安楓晚感覺有些不對,正想推開他,濃稠的黑暗中傳出一聲怒喝。“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安楓晚被這熟悉的聲音驚得醉意全無,她轉過頭看向黑暗里的人影,雖然看不清,但她明明白白的知道,這人是喬可浪。燈被打開,突然的光亮讓安楓晚下意識地躲閃,回過頭來,喬可浪坐在正對著門的單人沙發上看著他們倆,幽黑的瞳孔中是她才能讀懂的灼灼怒火。同是男人,周修齊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尋常,年少心性總是帶著不知收斂的囂張。“安jiejie,他是誰???”他的手還搭在安楓晚的腰間,挑釁的看著喬可浪。安楓晚不動聲色地轉身離開他的懷抱,“我的客戶?!彼胝覀€工作上的理由,讓周修齊離開。喬可浪緩緩起身,朝著門口踱步過去,手指時不時敲打在皮質沙發上,銳利的眼睛看著她,“安jiejie?”這三個字他故意說的很慢,像是在反復咀嚼?!皳宜?,安小姐,不喜歡姐弟戀???”“姐弟戀”這三個字的深意只有他們兩個能懂,安楓晚瞪著他,他倒是毫不躲閃的與她對視。不過這三個字在周修齊耳朵里,倒像是在說他年齡小。“喜不喜歡還是要看人啊,是吧安jiejie?”安楓晚張了張嘴想讓他先離開,卻被他打斷。她看著周修齊直起身面對喬可浪,好像他還略高了一點。“大叔,你這樣不打招呼就出現在別人房間,很不禮貌啊。不怕打擾別人嗎?”這句大叔聽得安楓晚心頭一顫,不由得為周修齊捏了把汗,孩子,你這是在雷區蹦迪啊,簡直是在瘋狂試探喬可浪的底線。“是嗎?我打擾你們了嗎?”喬可浪走過來,看向安楓晚,看得她有點心虛。她好像聽到喬可浪手指關節的咯咯響聲了。“周修齊,你先回去吧,他,他找我有急事要談?!彼媸桥略龠^一會,喬可浪的耐心耗盡,惹出點別的事。她這樣說了,周修齊也明白這是在支開他,只是房間里那個人讓他格外的不爽。他伸手揉了揉安楓晚頭頂,嘴唇輕輕碰了下她的額頭,“安jiejie~你早點睡,我明早還開車帶你去兜風?!闭f完他又看了一眼喬可浪,對方充滿警告的眼神寒意四散,周修齊輕笑了一下開門走了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他們兩個,安楓晚靠墻低著頭沒動,喬可浪看著她也沒動。詭異的安靜壓得安楓晚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想快步走回臥室,但在經過喬可浪身邊時,卻被他伸手攔住。喬可浪也沒問她“那人是誰”之類的廢話,直接扛起人就走向臥室。MaelstromMaelstrom連著三章開車,我覺得我快浪不動了,大家護好自己的腰~雖然是被摔在床上,但這個床屬實不算很軟,安楓晚覺著自己撞得有些眼冒金星。模糊中她看見喬可浪在脫衣服。床墊顫抖了一下,喬可浪不由分說地開始撕她衣服,猛烈的吻則像是突然爆發的休眠火山,帶著壓抑之后摧毀一切的guntang力量。疼痛之余,安楓晚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用力推他,把頭轉向一邊,“喬可浪你要干什么?”“做你們剛剛沒做完的事啊,我不是打擾你的興致了?”喬可浪撕開她裙子的拉鎖,線一根根崩開,“你放心,我今晚加倍補償你?!?/br>“你發什么瘋?”“對啊。我就是瘋了。你既然敢在我面前和他卿卿我我,還沒有把我逼瘋的覺悟嗎?”相比上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