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嫁給我哥
“他和你說了什么?”彼時暮色靄靄,男人肩頭落下溫暖的霞光,模糊了他的輪廓。她緊握著木欄,眼里溢滿生理性的淚水,胃部因受了刺激劇烈抽痛起來,疼得她捂著腹部難以站立,吐出的胃液里混雜著幾縷血絲。楚玄曜心頭一緊,扳過她的肩膀。她嘴唇翕動,微弱的幾不可聞,但他卻聽清了。“別碰我?!?/br>他眸色暗了暗,捏著她肩膀的手指節泛白,終究是慢慢收了回去。顧霈蹙眉,略有幾分懊悔地攥緊了手中的馬術頭盔,“她胃里可能出血了,送她去醫院吧?!?/br>……紀宵被診斷出了急性糜爛出血性胃炎,也就是急性胃潰瘍。幾個月以來她飲食規律作息正常,已經很久沒有犯過胃病了,據醫生說,這次可能是由于她喝了酒,再加上情緒刺激過大造成的。往嘴里塞管子的時候楚玄曜始終緊握著她的手,紀宵喉部緊縮,胃里酸水直涌,醫生見狀讓他出去,看不見他,她果然好受多了,順利做完了胃鏡。出來后楚玄曜凝視她良久,沉默了。紀宵輸液完被司機送回家,天徹底黑了,車上只坐了她一個人,他臨時有事回了一趟公司。不管是真是假,總歸不用跟他擠在狹小的車廂中共處,她心里的不適減輕不少。楚家大廳只亮了幾束地腳燈,光線幽暗,紀宵一路進到飯廳,餐桌上倒著幾只酒瓶,楚肇的頭枕在胳膊上看不清臉,喝了這么多,大概是昏睡過去了。紀宵拿開他手里尚且虛握著的酒杯,剛想開口讓女仆扶他上樓睡,手腕一緊,她低下頭,正好對上他的眼睛。他有的眼神有七分清醒,裝載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你回來了?”她不知道說什么,“嗯”了一聲。他從椅子上起身,遽然比她高出許多,紀宵心頭有了一絲異樣的危機感,想離開又被他牢牢地攥著手。他身上有濃烈的酒氣,說話的時候距離貼得很近,胸口的震顫仿佛可以傳導到她身上,“我不想你嫁給我哥?!?/br>他用手攬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了帶,用曖昧又痛苦的口吻說:“我喜歡你,紀宵?!?/br>紀宵想起顧霈下午的話,如果白霓是她的親生母親,楚家的三個兄弟都與她有血緣。面前這個用顫抖的聲音對她告白的男孩,是小她五歲的弟弟。楚肇按著她的肩膀,眼中有小心翼翼地試探,低頭渴望地吻向她的嘴巴。紀宵回過神,匆匆躲開他的唇。楚肇臉上劃過一抹黯然,失落的問:“你心里一分一毫我的位置都沒有嗎?”如果他知道真相,會不會為自己現在說出的這句話感到惡心?會不會像她憎惡楚玄曜那樣,憎惡她當初對他的勾引和誘導。她沉吟不語,楚肇胸口悶痛。她是他的初戀,可他對她來說恐怕只是個兇神惡煞、脾氣惡劣的二世祖,以前她尚且愿意敷衍他,騙一騙他,現在卻是連敷衍都不必了。過了今晚,他們恐怕連獨處的機會都再難有了。楚肇用力攬著她的腰,炙熱莽撞的吻落在她的脖頸和滑嫩的胸脯,他想這一口想的徹夜難眠,渾身發痛,白天卻還要若無其事的看著她和大哥同進同出,恩愛有加。再過不了多久,這把細腰,這張粉唇就要徹底屬于別人了。私密處被男人摩擦挑逗,楚肇的唇在領口邊緣徘徊,不斷地想要入侵叼住峰頂那一粒,感受到他胯間起的變化,紀宵臉色漲紅,背德的禁忌感使她渾身緊繃,敏感異常,想要拒絕卻是不能。腿心被他用硬邦邦的襠部抵住,紀宵坐在餐桌上,胸口裸露出一大塊,她羞恥地渾身發抖,“連你也要強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