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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截他就噎住了,他怎么可能被一個男人引誘。夜里楚肇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喝酒的時候,還心不在焉的思索著要怎么懲罰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只是還沒等他想到,他就出車禍了。現在尿的出了嗎?這廝半夜酗酒飆車,撞斷了市政的護欄,所幸沒傷到人,還是楚玄曜出面幫他收拾的爛攤子。他腿傷的不重,楚父卻命令醫生給他打上了石膏,不得不臥床修養。這也算是變相禁足了。折騰了一整天,灰頭土臉的楚二少把右臂墊在腦后,神色不虞的望著換上棉質睡衣的紀宵擦拭完頭發,坐在鏡子前涂抹那些瓶瓶罐罐。他蹙眉,“你那張臉用的著那些嗎?”紀宵扭頭彎唇,“我不止要用在臉上,全身都要用?!?/br>“……”“包括那里,我也護理的很細嫩?!彼鹕沓邅?,聲音又輕又慢,“楚少不是摸過嗎?”楚肇眼神驟變。紀宵心中好笑,脫了鞋子爬上床。“誰準你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楚肇冷厲的詰問。紀宵不理會他,蜷縮在他身側,臉對著他肩頭慢慢閉上眼睛。“你……”紀宵沒有睜眼,“楚少夜里想喝水或者上廁所的話,拍拍我就好了?!?/br>楚肇瞟了眼床尾被石膏固定著的左腿,形勢所迫,只能默默地握緊拳頭,努力忽視身旁之人的存在感。一夜過后,紀宵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轉,一抬眼就發現楚肇正陰沉的睨著她,不知看了多久,眼底赫然有一圈青黑。而她的臉頰貼在他半裸的胸膛上,身體緊緊地縮在他懷里,極具依賴性的姿勢。紀宵若無其事地掀開被子下床,“楚少要洗漱嗎?我去準備?!?/br>楚肇繃著臉,整個人都散發著“我沒睡好”的怨氣。其實紀宵的睡相很安穩,只是喜歡黏著人,半夜無數次偷偷把手臂纏在他腰上,他嫌棄地掰開幾回后,也只能聽之任之了。總之這個人嚴重影響了他的睡眠。楚肇滿腹不悅的說:“我要上廁所?!?/br>紀宵的視線下意識轉移到他胯下。楚肇頓時緊張起來。“尿尿?”“嗯?!?/br>她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尿壺,俯身做勢要解他褲子。楚肇臉色發青,“你扶我去衛生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我扶不動你?!?/br>“那就找人……”“不用那么麻煩?!?/br>紀宵動作利落地扒掉他的褲子,讓那根充滿著青春氣息的小東西暴露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楚肇頭皮都炸開了,“不許碰它……”她伸出手,毫無阻隔地捏起那根對準尿壺口。“嗯……”被紀宵柔嫩的掌心包裹住,roubang哆嗦了一下,迅速膨脹變大,直挺挺地立在他胯下。楚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紀宵眼睫輕輕扇動,“是想尿,還是想射?”她等了一會兒,楚肇的薄唇抿成一條線,死死得盯著她,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紀宵嘆了口氣,“尿不出來嗎?”她一枚枚地解開他睡衣上的紐扣,直到骨rou勻稱的上身完全袒露出來,指尖略帶欣賞的描繪過他的肌rou輪廓,紀宵一手捉著他的jiba,彎下腰舔舐那枚小巧的乳豆。楚肇的胸膛劇烈起伏,竭力忽視rutou上奇怪的癢意,他一字一頓,“放開我……”紀宵瞥了一眼他的臉,聽話地松開顏色越發猩紅的roubang,轉而專心的撫摸和舔弄他的上半身,男人褐色的左乳被她用舌頭反復舔刷,已經比右邊那顆腫大出不少。楚肇眼睛發紅,簡直不敢相信她會放肆到這種程度,“你不要以為我受了傷,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紀宵屈指彈了一下他硬如鉻鐵的性器,“楚少這里腫的好厲害,真的不要我幫忙嗎?”他整個人都快被她脫光了,她卻還衣著整齊。紀宵低下頭,在他的注視下,殷紅的舌尖戳弄過他的腹肌,“還是說……楚少希望我用下面伺候你?!?/br>“……”楚肇不說話,只有愈發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紀宵騎跨在他腰間,半褪下褲子,把手指探入后方,“但是你要知道……那里不夠濕潤的話,是會受傷的?!彼陨該芘?/br>了一下嫩軟的花瓣,眼圈就紅了,“楚少愿意幫我潤滑嗎?”“呃啊……”她話音剛落,楚二少就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沖動的射出了濁液。股間黏濕一片,紀宵低頭看了看,表情有些愕然。楚肇撇過臉,耳根燒的通紅,拒絕面對現實。紀宵沉默了半晌,穿好褲子爬下床,“現在尿的出了嗎?”之后楚肇就沒有再開過口,一臉難堪的由她扶著yinjing尿在了尿壺里。(下章就可以寫到我心愛的哥哥了,200豬加更啊北鼻們。)把紀宵借我兩天腿腳不便被迫待在家中的這兩天,楚肇漸漸有點明白哥哥為什么會喜歡帶著紀宵。她比旁人都要細心周到,凡是他不喜歡吃的菜,下一次絕對不會出現在飯桌上。楚母不允許孩子挑食或者偏食,每道菜他吃的分量是固定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觀察到的。可惜再怎么懂得察言觀色,也只是個業務熟練的仆人罷了。明明只是輕傷,卻被裹上石膏困在床上不能下地,楚肇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透出不適,煩躁地捶了下床面。紀宵心領神會的從柜子里拿出尿壺。楚肇的表情像吞了蒼蠅。或許是感應到楚二少的不甘寂寞,隔天一早,那晚跟他一塊為非作歹的幾位好友就登門拜訪來了。紀宵端著茶水上樓,還在門外就聽見了房間內巨大的音樂聲。她把托盤放在茶幾上,目不斜視的默立在一旁。房間里有一面墻是酒柜,各類進口洋酒琳瑯滿目,被擺放在中間的是楚父的收藏,茅臺的十二生肖酒,兩個男生興致勃勃的想討一點嘗嘗。楚肇不堪其擾,揮手讓紀宵去拿酒杯。紀宵沒動,“老爺囑咐過,養傷期間不能讓你喝酒?!?/br>楚肇沉了臉,“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看管我了?”三個人中唯一一個女孩好奇的打量紀宵,笑吟吟的道:“他就是你提過的那位性啟蒙老師?”這一句話把其余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周玲跳下沙發靠背,湊到紀宵身前,眼神漸漸變得癡迷,“怎么回事,他也太好看了?!?/br>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男孩,個子高挑清瘦,鼻梁挺拔,側臉的線條比女孩還要秀美精致。以楚肇提到他時厭惡的情緒和形容,本以為會是個畏縮又佝僂的娘娘腔。與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對視,周玲心口猝然一跳,動靜大到讓她自己都羞澀。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抱起手臂揶揄道,“阿肇成天跟這么個貨色待在一塊兒,不會已經被啟蒙了吧?”“哈哈哈,阿肇你老實交代,你現在還是處男嗎?”“不是正好,我沒記錯的話,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