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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著山中的空氣,也是清新濕潤的氣息,散發著樹木花草的清香。清涼又清香的空氣沁入肺腑,心曠神怡。一下子,似乎從繁華的都市,穿越到了原始的森林。從小到大,她從沒欣賞過這般原始的景色,這種純天然的,幾乎未經人工雕飾的自然,這種靜謐,幽深的山林。甚至都不相信,這世上還存在這樣原始的地方,這應該是在里,或者電視里,或者久遠的過去才存在的景色,可此刻,她真真切切的站在這里。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和他兩個人。一種神秘的興奮和緊張感在心底深處蔓延,她不由得收緊了下身,去抵抗那種莫名澎湃的心血來潮,身體里的橡膠球滾動了一下,刺激突然變得清晰了起來,讓她面上一陣潮紅。來到這里的他,似乎突然回到了從前那個他,突然變得淡然了起來,站住腳,望向前面的山路,多日里身上的憂郁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往無前的氣勢和堅定。轉過頭,對她笑了笑,笑容很清澈,竟然,還有些溫暖。看著他威嚴又和煦的笑容,她的心里又是一顫,歡喜的顫,喜歡的顫。她有些明知故問:“我們,是要上山嗎?”“嗯?!彼c了點頭。她再次環顧四周:“可是這里好像不是景區,也沒什么游人,不會有什么危險吧?沒什么野獸什么的么?”他又笑了笑,甚至有些調皮,過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盯著她的眼睛:“野獸是有的,我就是,你怕嗎?”她皺著鼻子羞澀的笑了一下,跟他在一起,總是莫名心安,如果野獸是他,那做什么,她都不怕。她對于他的情緒,不知何時,早已經變成了一種比喜歡更甚的情緒,有依賴,有完全的信任,也有習慣的服從,還有,一心的取悅??傻降资鞘裁辞榫w,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只知道,他開心,她就開心,他喜歡,她就愿意,因為那樣,至少在這段時間里,她可以無愧于心的,安安穩穩的在他的身邊,享受這難得的寧靜和滿足。他走在前面,饒有興致的給她介紹周邊的各種植物,這個是什么名字,那個又叫做什么,什么時候開花,開了花是什么顏色,無比熟悉的樣子。她跟在后面,走的氣喘吁吁,聽的都懵了,心想家境優渥的他怎么會懂的這么多,他不應該是覺得花生是長在樹上的才對么。一路向上,山越來越深,臺階小路一會向上,一會又向下,似是翻過好幾座山,她這會無比的感謝出門的時候他特意讓她穿上的運動鞋,如果是穿高跟鞋的話,估計自己的腳早就廢了。還有邁步之間,yindao里滾動的小球,刺激著她的身子,卻并不折磨,如果是假陽的話,估計她的下體也難以支撐走出這么遠了。此刻,在高處環顧四周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周邊,全是連綿起伏的山,一座接著一座,分不清來去。和原來的世界,已經隔絕了,這還是讓她難免有些害怕。她緊走幾步,有些緊張的抓了抓他的胳膊,他沒有推開,而是回過胳膊,伸手拉住了她,牽著她繼續前行。她柔滑的小手被他寬大的手掌握著,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她有些怕,但是她更相信他。四周已經完全沒有人煙,連小路的痕跡都有些辨認不得了。但是再次爬上一座山的時候,在離峰頂不遠處,突然有被平整出來的一片地方。在這里,她看到了一座建筑,一座廟,幾間石瓦房。廟看起來有些歲月了,斑駁的山門上紅漆早已退了顏色,但是卻沒有荒廢破敗,清理的很是干凈,修葺的也工工整整。寺廟門前站著一個梳著發髻穿著整潔長袍,白須飄飄的老道,目光縹緲深沉,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老道手里拿著一件物什,她本以為是拂塵,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但是細看才發現,竟然是個癢癢撓。在這本是荒無人煙的地方,突然見到人,比沒見到人甚至更可怕,她嚇得一哆嗦,更加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老道站在廟門前,她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別扭,總覺得哪里似乎不對,愣了好一會,她才突然想到:寺廟?老道?那里面供奉的到底是佛還是神?天啊,好亂。她還在這顛三倒四的慌亂中沒回過神來,老道倒是先開口了,只是這說話就不似外貌那樣仙風道骨了,不是阿彌陀佛也不是無量天尊,而是:“你小子回來干嘛?”此刻的他也完全放松了下來,又笑了笑,看著老道:“回來看看您,二叔?!?/br>144.鳥鳴山更幽老道單手撫須,點了點頭,又上下打量了一遍她,那眼神落在她身上,讓她都有些不自在,可是聽到他剛才的稱呼,知道這是長輩,也沒敢躲閃,低著頭站在那,可老道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給她嚇死:“唔,這是送給我的?”這句話說出來,她真的嚇的夠慘了,她想,這深山老林罕無人至的,這回是跑都跑不了了。不過好在,他一聽這話臉也黑了下來,似乎是怪老道開這種低級玩笑,有些被氣著的樣子憤憤的回了一句:“這是我的!您跟我這瞎開什么玩笑!”她心里終于放心了一些,明白了這是一個玩笑。老道點了點頭,又回到一副深沉的模樣,瞇了瞇眼:“嗯……真大!”這句話一出來,她臉上又是一陣子火辣辣的,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他的人吧,這種長輩調戲后輩女人的事,她真是第一次遇到,緊張的不行,不知如何回應,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嚇壞的小貓。別說是她了,這回連他臉上都掛不住了,黑著一張臉,重重的回了一句:“二叔?。?!”似是目的達成,老道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轉身進了院子,帶著他們進了屋子。院子正中有一棵粗大的銀杏樹,要幾人合抱那么粗,枝干蜿蜒,看起來有些年歲了,繁茂的枝葉郁郁蔥蔥,把大半個院子都遮住了,地面上鋪著青石板,打掃的很干凈,讓人看了也是眼前一亮,心里一靜。經過正殿的時候她還偷偷瞅了一眼里面,哪有什么神佛,只有空空的坐臺香案。房間也打掃的很干凈,擺設簡單,古風古色的家具桌椅,角落里還擺著一個小爐子,上面坐著一個水壺。她一直躲在他的身后,跟著進了房間,偷偷看著,看著這個小爐子的時候,又是一愣,這大夏天的,誰家屋里燒爐子啊。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水開了。她局促的站在他的椅子背后,低著頭,頗有種小媳婦見家長的窘迫感,而且還是這么不正經的家長,她真的很是尷尬緊張。不過這次,老道只是瞇著眼坐在桌面,沒有繼續打量他,像是在養神。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