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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誤會,誤會啊?!?/br>來人沒說話,轉眼看了看他,他輕輕的看向老板:“你剛才說要把我命留在這?!?/br>來人聽罷皺了皺眉頭,盯著老板:“你說這話了?”此刻光頭老板早就已經全然沒有逼人的氣勢,只是一味的磕頭如搗蒜般:“哪里哪里,那都是玩笑話,玩笑話啊,我就是胡說八道,胡說八道?!闭f罷,還伸出手啪啪抽了自己幾個大耳光:“你看我這嘴,一天到晚,凈說胡話,您看,我也沒怎么著這姑娘,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br>來人又莫名其妙問了一句:“家里還有什么人?”老板面若死灰,咬了咬牙:“禍不及妻小,這次,是我命不好,我認栽,您說怎么處理,我一定照做,車禍,自殺,意外,絕不讓您失望?!?/br>來人沒有答話,依舊只是看向他,似乎是在等他定奪。他看著老板,看著那氣勢洶洶的光頭大漢此刻滿臉的絕望,還透漏著一絲堅定。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有些疲憊的神情,轉身看著她,又確認了一下:“他們真的沒有怎么你?”她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想不到惡魔般的老板怎么會變得如此怯弱,想了想,來的這幾天,雖然恐懼,但是在莉莉的維護下,他們確實暫時沒有怎么自己,傻傻的點了點頭。他也點了點頭:“那就算了吧?!崩鹚母觳?,想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帶走,結果這一拉扯,碰到了她手上的腕帶,觸動了傷口,她疼的哎喲了一聲。他皺了皺眉,伸手取下了腕帶,看到繃帶,眉頭皺得更緊了,解開以后看到的是她腕部醒目的傷口,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冰冷,眼光也凌厲了起來:“這是誰做的?!”老板愣了愣,看看他,看著他的眼睛,趕緊招呼了一下身后,把那個當時冒充莉莉男朋友,把她銬在床上的男人招呼了過來,也一把摁著跪到在地,一同求饒:“手下不識好歹,沒輕沒重,您多多包涵,高抬貴手?!?/br>他呵了一聲:“我的手可一點都不貴?!?/br>老板聽到這個答案,停了下來,糾結的思慮了一番一般,很快就下了決心,給后面的人使了個眼色。立馬過來兩個人,直接拉起冒充莉莉男友的那男人,把他的雙手按在了床上,老板拿過那把剛才威脅要砍了他的砍刀,走上前去:“那我這就給您個交代?!鞭D身面向那人:“兄弟,給哥個面子,別亂動,不然,哥也保不住你?!?/br>被按住的男人眼里充滿了驚恐,聲嘶力竭的喊著饒命,想要求饒,聲音里早已沒了半點囂張,只剩下哀求。她看到這副情形,知道這些人要做什么,那血腥的畫面嚇得她啊了一聲,撲進了他的懷里。他看到她的反應,揮了一下手:“等一下?!?/br>被按住的男人如獲大赦,連連道謝,但是他說了一句讓那人再度絕望的話:“等我走了再剁?!?/br>他帶著她,轉身就要走,一直跪趴在床上的莉莉,此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撲通一聲從床上跳到地上,也跪了下來,滿眼的哀求:“您能不能,也把我帶走?”老板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恨恨的盯了莉莉一眼,恨她節外生枝,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怎樣。他看了看一絲不掛滿身傷痕的莉莉:“你是誰,我為什么要帶你走?!?/br>莉莉連忙解釋道:“我,我是她朋友?!鄙焓种噶酥杆?。他看看她:“是那個把你騙到這里來的朋友?”莉莉聽到這里,聲音里已經滿是哭腔的哀求,訴說自己是被逼迫的,是迫不得已,是萬般無奈,只求他能帶走,甘愿做牛做馬:“求求您了,帶我走吧,真的,求求您了?!?/br>她看著旁邊的莉莉,心里五味雜陳,看著莉莉絕望的哀求,她也不忍看下去,轉向他,試探的問道:“可以嗎?”他們走出走廊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兩聲哀嚎,那是那個冒充莉莉男友的男人發出的,那痛苦的慘叫,嚇得她又在他懷里縮了縮。來人一直送他們出來,陪行在一側,直到車邊,又伸出手,和他握了握:“這里我會處理好的。再見?!?/br>“以前的事,和你沒關系,你也不用想太多。今天,謝謝你。再見?!彼麛[了擺手,也上了車。兩列車隊無聲無息的駛離了那個依舊燈火輝煌的會所,在路口處分道揚鑣,一列向北,一列向南。一直到坐在他的車上,看到周圍的夜色,看到夜色中開始重新出現高樓和燈光,看景色穿梭飛過。她都覺得,這真的就像一場夢,自始至終。終于逃離了深淵。她看了一眼縮在腳下,連車座都沒敢坐的莉莉,看了看他,不知怎地,逃出生天的她,此刻想到的是依舊留在會所里的那些女生。她們,又會怎么樣?她回過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后面的路,一切如常。左乳(男S女M,H)132.“我收你,你會認我嗎?”132.“我收你,你會認我嗎?”對她來說,那一天的感覺很難再去描述,只能依稀記得那些畫面。那一天的情緒極為復雜,之前的可怕回憶像一場夢,可現逃離深淵也像是一場夢,夢的不真實,心里依舊有著深深的余悸和恐懼的陰影。只記得,當她真的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干了,一片空白,然后是極度的干渴、疲倦、昏昏沉沉。第二天早上,她走出房間的時候,莉莉依舊跪在客廳里,跪的很深,頭觸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著,雙手貼地,像是在贖罪。但是莉莉的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著,像是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掙扎一般,身體甚至時不時的會在不堪的痛苦中晃動一下,然后又重新跪好,口中發出一些痛苦的悶哼,顫抖著。莉莉穿的單薄,屋里并不是很熱,卻渾身都沁出了汗水,額頭貼著的地板上,甚至濕潤了一片。她復雜的看著地板上僵硬的莉莉,不知道莉莉到底是怎么了,看著她難熬的樣子,發青的臉色,不解,甚至有些陌生的害怕。但是最終她還是擰著眉頭,咬了咬牙根,下了決心,上去拉了一把,想把莉莉從地上拉起來,但是莉莉沒動,輕輕的,又堅定的,擺了擺頭。看著莉莉跪在這里不起身,又有些尷尬,她只好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窩在床上,開著房門,不知如何處理。直到又過了許久,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看了看地板上的莉莉。他的聲音很是平淡,又有些冰冷:“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發作了還能保持清醒的,既然你那么堅強,為什么還要騙她,給我一個理由?!?/br>“我想活下去?!崩蚶蚴菑膲焊飻D出的這幾個字。“可是她把你當做朋友?!?/br>莉莉把頭埋的很深,沒有回答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