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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莉莉還要強忍著,從地板上爬起來,千恩萬謝的感謝男人,說自己一定會好好開導她,讓她盡快想通。每次那惡心的jingye噴在她身上,走后,莉莉會用自己的衣服給她擦干凈,又說一句對不起。她扭過頭,無聲的淚水滑下來。她不想理莉莉,她根本不想原諒莉莉,雖然莉莉是被強迫的,可是莉莉終究是欺騙了自己,是莉莉讓自己陷入這絕望之中。可是她看著莉莉為了維護她不被傷害,一次次被cao弄完又暴打,強顏歡笑的取悅的樣子,那可憐兮兮的神情,心里也有著隱隱的不忍,這里,是暗無天日的地獄。她被囚禁在這里,沒人知道,沒人會救她,無法逃生,毫無希望,她想著臨走前,還和他講自己不會回去了,這下,竟然真的應驗了自己的無心之語。只不過,在他看來,也許會認為自己已經和風遠走高飛了吧,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遭遇,即便是連她自己,在之前,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即便是真的知道她被人囚禁在這里,他會來?呵呵,他連自己都不在乎,這里的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明顯是有團伙組織的,他能為了自己,來跟這些人過不去?別傻了,沒人會這樣做。誰都不會來救她,誰都不會。她突然想起,自己萬念俱灰的躺在胖老板的房間里的時候,是燕子沖進去把她帶了出來,救了她,幫了她,讓她開啟了新的生活。這么久了,她甚至都沒再和燕子聯系,沒能和燕子背后的那個人說聲謝謝。這么久都不再聯系,想必,那人早已失了興趣,就像是燕子一樣,早就忘了她,幸運不會常伴一個人的,是自己沒有好好珍惜,沒人會再救她,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在胖老板那的時候,她沒有害怕,因為她知道,窩囊的胖老板只是cao她而已。而這一次,她真的怕了,因為這群人,是沒有底線的惡魔,會讓她生不如死。她不甘心的扯著嗓子喊了幾聲救命,撕心裂肺的喊,但是很快門打開,沖進來另外的陌生男人,對著綁在床上的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她消停閉嘴了,這才罵罵咧咧的離去。她說,那一天她才算明白了,什么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堅硬的手銬在她的掙扎下變得更緊,死死的勒住她的手腕,卡出一條血痕,甚至滲出一些血珠,每當她動一動,都是一陣鉆心的疼。在這個房間里,沒有窗戶,只有昏暗壓抑的燈光,房間里透漏著悶熱,又壓抑潮濕的氣息,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她睡不著,更是吃不下,丟進來的殘羹冷炙,莉莉喂到她的嘴邊,她扭過頭,一口也不想吃,莉莉嗚咽著,勸她,求她吃一口,說好歹先活著,不能把身子餓壞了啊。而她只是默默的流下眼淚,不作回應,心想,這樣屈辱的活著,還不如死了。這大概是噩夢吧?她想,是的,這一定是一場夢。不知道是第幾天,她迷迷糊糊睡了幾次,然后又在噩夢中一次次驚醒,醒來后卻發現,現實依舊是噩夢。噩夢可以驚醒,現實卻無法逃離。煎熬著,身體也越來越虛脫,以至于讓她渾渾噩噩的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各種亂七八糟的,恐怖的鏡頭,紛沓而至,不分晝夜的,折磨著她,讓她變得更為的恍惚虛弱。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她見到了那個莉莉口中的老板。房門被打開,然后嘩啦啦的進來好多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腆著大大的大肚子,手上盼著一串珠串,肥頭大耳,搖頭晃腦的走了進來。房間里突然有一盞大燈被打開,昏暗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明亮刺目,她沒想到,這個房間竟然還有著燈,被這劇烈的燈光刺的一時有些睜不開眼睛,瞇著眼朝一邊歪了歪頭。就在這明晃晃的燈光中,那些男人圍住了她,有說有笑的,品評著她赤裸暴露的身子,他們抽著煙,有說有笑,就像是在欣賞一件毫無生命的工具。她張了張干裂的嘴唇,想哀求,卻什么聲音都沒發出來,水米未進,她的嗓子已經干啞了,沒有力氣。她聽到其他男人稱呼這個光頭大漢為老板,還有那天裝作莉莉男朋友的人,點頭哈腰的問老板滿不滿意。還說道已經調查過,她就是一個無業游民,沒啥具體工作,家人也不聞不問,完全沒啥后顧之憂。說罷又討好般把她的衣服拉的更開一些,讓老板去看她的身子。老板似是對她的身材和樣貌很是滿意,嗯哼著點了點頭,又湊近她的左乳上瞧了瞧,看到紋身,估計看不明白,皺了皺鼻子,吸溜了一下,回頭道:“那誰,你過來,認一下,這奶子上是紋了個啥。真是,有了這玩意,奶子破了相,不值錢了可咋辦?!?/br>旁邊一個稍顯白凈,帶著眼鏡的男人湊了上來,看了一眼,哈著腰的說:“老板,寫的是W.SexToy?!?/br>老板一擰腦袋:“我去你的,你跟我說英文我咋懂,我問你是啥意思?!?/br>“老板,這應該是,W的性玩具的意思,W應該是某個人的意思”老板眉毛一挑:“哎嗨,有意思哈,本來就是個性玩具?那來我們這不是來對地方了嗎?你還反抗個屁?!鄙焓峙牧伺乃淖笕?,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小姑娘,我跟你講,早日想開點。好好配合著,少遭點罪,比什么都強?!?/br>赤裸的被這些男人圍觀著品評著,沒有羞恥,更不可能有興奮,有的只有屈辱,憤恨。胖老板叫過兩個人,直接扯開了她的腿,看著她光潔的下身,點點頭:“果然是天生白虎?!比缓筇竭^手,直接把幾只手指戳進了她干澀的xue里,摳挖著,瞇著眼像是在感受著什么,感受完了,拔出手指,直接在旁邊跪著的莉莉身上擦了擦,莉莉哆嗦了一下,躲也沒敢躲。老板又是甚為滿意的樣子:“不錯不錯,年紀輕輕,開發的不錯嘛,這就省了很多事了,”她屈辱的又掙扎著動了動身子,干涸的嗓子終于擠出一點哀求的聲音:“放了我吧,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br>結果引來的是一陣哄堂大笑:“犯法?怎么小姑娘,你以為,這些人里面,就你懂法?哈哈哈,趕緊消停的吧啊?!?/br>她又扭了扭身子,早已被手銬磨破的手腕,手銬似乎已經嵌入了rou里,鉆心的疼又讓她發出一陣哀嚎。老板滿臉惋惜的湊上來看了看她的胳膊,嘖嘖嘖的發出心疼的聲音,問這是誰弄的,這也太狠心了,還不快解開。很快就有人給她解開了。她抱著兩個鮮血淋漓的手腕,早已經有些麻木,端著胳膊,跪坐在床上,她的眼,朝開著的門口,瞄了一眼。老板看見她的動作,滿臉的惋惜和心疼瞬間變成了陰慘慘的冷笑,湊近她,貼著她的臉問她:“怎么?想出去么?你要不要試試?知不知道,你要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