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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亂響。那女人是燕子,她絞盡腦汁才想起來這個名字,是以前她出去拍攝的時候認識的一個裸模,除了金錢至上以外,當時燕子站在一旁看著她被幾個人使用,還說了一句:“真他媽賤,我給你們講,拍我可以,動我就是找死?!?/br>她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燕姐?你……找我做什么?”燕子哼了一聲:“別想太多,有人出錢讓我照顧你一陣子?!笨戳丝此?,又咧咧嘴:“不是我說啊,你這樣,也太特么賤了?!?/br>“誰出錢?”“不知道,我管是誰呢,給錢了就行?!彼谎嘧又苯訋Щ亓俗√?。那個群租房,她再也沒回去過,也沒有見到大東,她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提前被人搬到了燕子的住處,一個單獨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她的衣服被整整齊齊的歸置在一個個箱子里,還有為數不多的一些用品,有些舊的,有些被換成了新的,那些風曾經送她的假陽之類的工具,已經沒有了,不知道被丟在了哪里。她放著項圈的盒子卻在,在她所有物品的最上方,擺放著,端端正正。她的電腦擺放在書桌上,燕子說,那人搬來后已經把系統重新都裝過了,什么是裝系統她不知道,為什么裝?燕子說因為里面有木馬。“什么是木馬?”“就是電腦病毒吧?!?/br>“什么是電腦病毒?”“那我也不知道?!?/br>“木馬是用來干什么的?”“好像就是控制你電腦,看你里面存的東西,或者悄悄打開攝像頭看你之類的吧……”她看到丟在一旁的攝像頭,這一次沒有被接上,想到以前,這個攝像頭,好像一直都是對著她的床,她愣了愣:“那……是誰裝的?”燕子愛答不理:“你問我我問誰去,估計是能用你電腦的人唄,我又不懂這個?!?/br>到底是誰裝的?誰在看?看到了什么?又是誰刪的?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里面的那些照片,都刪了嗎?燕子遞過來一個優盤,告訴她,她曾經拍過的東西,都在里面,想看,自己可以打開看,不想看,也保存好,不要丟了出去,不安全。她握在手里半晌,最后打開了裝項圈的盒子,一起放了進去。“那我接下來應該做什么?”她很迷茫。“愛干什么干什么,喜歡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瞅您這樣兒,別死我這就成?!毖嘧拥幕卮鸬挂哺纱?。100.面具紅唇她當然不會死在燕子那,心死了,rou體的死活仿佛已經無所謂了。她在燕子那住了三個月,三個月后,她離開了。其實燕子絮絮叨叨的跟她說過很多話,燕子講:“沒有誰能真正拋棄你,能真正拋棄你的,只有你自己?!?/br>她笑,呵呵,是啊,能拋棄自己的,只有自己,那又有誰在乎自己?就算是燕子,不也是為了錢才來照顧自己的嗎?燕子眉毛一挑,你要這樣說,也沒錯。燕子好像除了一日三餐什么都不管她,燕子又好像跟她說過很多話。燕子說女人該為自己活,燕子說她那么年輕又沒有什么拖累是多么自由的時光讓人羨慕怎能不好好珍惜,燕子說人生的意義是錢,燕子說她這樣太賤,燕子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燕子說,沒有誰,會一直屬于誰,燕子說,這世界,太虛偽,燕子說我去特么的你到底聽不聽勸,燕子說我真是服了瞅你這德行。燕子打了個電話,回過身來,擺擺手,說,得,想走您就走唄。是啊,終究是要走的。她呵呵一笑,搬到外面,租了房子。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漫無目的的彷徨,找不到方向。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左乳,紋身乳環依舊在,只是,已經不再是一份信仰,更像是一個刺眼的提醒,提醒她的一文不名。她曾天真的相信著這個世界上會找到一個屬于她的人,可是到頭來,卻活成一個笑話,一個卑賤的笑話。她笑,她哭,她抽煙,她喝酒,她沒白沒黑的上網,她沒白沒黑的睡覺,她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和麻木自己。她在以前加過的SM群里說自己就是一條沒人要的狗,然后有人私聊她:“賤狗,爬過來,讓爺玩玩?!?/br>她真的去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但是她沒有逃。她被那人剝得精光踩在地上,薅著頭發狂扇耳光,揉捏她的rufang,抽插她的下身,當jingye射在她嘴里的時候,她問:“你喜歡我嗎?”那人趾高氣昂:“賤狗不配擁有主人的喜歡。懂嗎?cao!”她拉黑了那人。她說,根本沒人在乎自己的內心,也有人跟她私聊,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噓寒問暖,夸夸其談,仿佛她的痛楚和渴求,對方都懂,她也去見了。那人柔情似水的把她剝光,耐心又細致的把她綁上,插入她的嘴里,插入她的下面,插入她的下面,最后射出來的時候,摸著她的rufang,輕輕的對她講:“你真棒?!?/br>“所以,你愿意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嗎?”她問那人。那人一愣,“什么永遠?SM只是一場游戲,我覺得,你應該懂的?!?/br>她拉黑了那人。她還見過幾個人,到底有幾個?不知道。他們有的自稱經驗豐富卻打不好一個繩結,有的自稱擅長心理學卻看不慣她的不屑,有的自稱位高權重不容反抗,有的自稱資歷深厚不容置疑,有的喋喋不休,有的冷漠少語,有的自稱學富五車可以給她最好的文字幻想,有的自稱道上一哥能讓她體驗極致的放蕩,有的聲音好聽,有的身材健壯。但是,每一個,似乎都不是她想要的。她還發過尋主的帖子,拼拼湊湊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一覺醒來以后,自己的QQ好友驗證消息已經有了上百條。千篇一律,那些人都說自己是S,都說她寫的不錯,都說喜歡她,都說她是百里挑一命中注定,都說想要認識一下,都說,跟了我,我能滿足你。屁的滿足她!她趴在鍵盤上放聲大笑,原本以為男人很難找,此刻才發現,只要她想要,竟然能夠挑花了眼。此刻她覺得可笑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這還怎么聊?沒有人能再給她當初像風一樣的心動,沒有人會再讓她覺得閃閃發光,沒有人說的話像真的,沒有人說的是她喜歡的。她終于相信燕子的一句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到底是那些男人沒有了耐心,還是她不愿意再去信任,沒人說的清楚。她覺得,自己離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遠到所有的景色都變得朦朦朧朧,所有的記憶都看不清晰,籠罩上了一層白霧,那是她手里的香煙。許是昨日,她曾經跪過,但是臉上的虔誠是什么模樣,她早已經不記得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生活變得匆匆忙忙。沒有了年少時的那種簡單和單純,有的都是急匆匆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