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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殺人(小h)

    “音音如何了?”蕭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內,他的面前坐著一個佝僂著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崩险呱硢〉男χ?,“最近還與人成了親?!?/br>
蕭月疏勾著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沒有絲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著絲絲陰鷙,像是在冷笑。

“是誰?”

“我的蟲子告訴我,是邪教少主,秦湛?!崩险邍@了口氣道,“如今她也算覓得良人,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從前輪不到你,今后也不會是你,萬不可鑄成大錯?!?/br>
“你說得對,是我錯了?!庇纳畹氖覂?,只有石桌上放著一支燃燒殆盡的蠟燭,但他的眼睛卻有兩簇明亮的火苗,迅速蔓延成無盡的烈火在焚燒一切,“我就錯在當初不應該和她置氣,放任她一個人流落在外?!?/br>
“你想如何?”老者幽幽說道。

“自是殺了那人?!彼淅涞恼f道,“讓你的蟲子放下吊橋,我要去邪教?!?/br>
“你還是如此驕傲自負,殺了她丈夫,莫非那個小姑娘就會心甘情愿和你過日子了嗎”老者桀桀的笑了笑,“除了你,還有個男人想要了秦湛的命,你從不借刀殺人,但是這一次,你可以試試?!?/br>
“那個男人是誰?”蕭月疏輕聲問道。

“司塵雪?!?/br>
念著她已為人婦,他臉上的面容越怒越冷,并未詢問司塵雪和邪教的過節,輕笑一聲,用譏誚的語調說道:“很好,希望圣水峰的小子不會令我失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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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又是第一個睜開眼睛,喬音音沉沉的睡在里側,背對著他,青絲鋪滿了她瘦弱的肩膀,他呼吸有些急促,輕輕撥開她的秀發,露出脖子那段雪白的肌膚,就這么幽暗的盯著,如果他就這么咬上去,入口的肌膚一定氣息甘美,玉莖脹的發疼,皮膚熱的快要裂開,這幾日晨勃的愈發頻繁,他都是用內力克制住澎湃的欲念。

可她不碰自己能有什么辦法,成親已有一個多月,她只有在新婚之夜碰了他一次,其余的時間兩人雖是睡在一塊,可她連自己的手都不碰,真正意義上的相敬如賓。

這和守活寡有什么區別。

秦湛對女人的手段一向稚嫩生澀,大多時候他只會埋頭生悶氣,給自己豎起堅硬的外殼,完全不似他那個游戲于女人堆里的父親,只要他父親動動嘴皮子,總會有女人貼上來。

喬音音動了動,似乎在夢中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視著她,不禁把身體蜷縮起來,嘴里溢出輕柔的囈語:“唔……”

軟軟綿綿,似是撒嬌的語調,讓他的臉頰猛地變紅,身子緊緊貼了過去,溫熱的唇碰到了她頸間柔軟的肌膚,激烈的舔吻,幾乎是狂熱的在吸咬著她的肌膚,當他含著她的耳垂時,喬音音醒了過來。

她被身后的人緊緊抱住,怔了半晌,訥訥的說道:“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

“你身上真香?!彼殖撩缘奈藥卓?,臉頰guntang,自覺失禮,所以難得在她面前說話輕了幾分。

“你先松開我?!?/br>
“我不可以抱你嗎?”他繼續含著她的耳垂,眸底的星火熠熠生輝,他越是含弄,喬音音身體越是僵硬的厲害,可他偏偏貪戀她如玉一般清涼的肌膚。

“不是?!彼D了頓,無奈的說道,“你壓著我頭發了?!?/br>
秦湛紅著臉,松開了她,喬音音轉了個身子對著他,眼底還有剛剛睡醒的迷惘,令他的心底驀然一顫,撩動著他心底最炙熱的渴望。

他又忍不住欺上前,胯間緊繃的欲望恰巧頂在了她的小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瞬也不瞬的望著她,輕輕撫著她泛著櫻粉的面頰,低聲的向她求歡:“你已經很久沒有碰過我了?!?/br>
喬音音茫然的眨眨眼,心下了然,但早晨的她是最沒有力氣的,還想繼續躺回去睡大覺,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一次你在上面吧?!眴桃粢敉蝗徽f道。

秦湛聽聞,有些急切的掀開她的被子,身體覆蓋在了她的身上,他褪下兩人的褻褲,玉莖早已蓄勢待發,擠進了她的腿間。

“等等?!彼ё∷难?,“你這么急會傷到我的,你聽我安排來做,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下次我就不給你了?!?/br>
“我都聽你的?!?/br>
“你先慢慢進去,別進去太多,啊……就是這樣,你在動一下,嘶……疼,笨!是讓你抽出去,不是繼續插進去!”她氣急敗壞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股rou顫悠悠的跳了跳,令男人倒抽一口涼氣。

“你別打了?!彼韲迪袷潜欢伦×艘粯?,“我抽出去就是了?!?/br>
他試著往外挪了幾分,又慢慢的推進去,喬音音扶著他的腰,感受他腰間緊繃肌rou下隱隱爆發的力道,她覺得秦湛快要憋不住了,便拉著他的手來到花xue外的蕊珠那。

“你揉一揉它?!?/br>
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老繭,硌在細嫩的皮rou上很容易激起她的敏感點,她不過提點了幾句,男人在房事上大多無師自通,他一揉撥,玉莖就會被花xue里的嫩rou緊緊夾住,舒爽快意的扭著臀胯,在她的身體里緩慢的蠕動。

其實兩人對情事都不擅長,但總是不耽于情欲的她在引導他該如何做,她的肌膚沒有看上去那般柔弱,反倒是柔韌的細膩,甜香中夾雜著淡淡的清苦藥香,令他忍不住深深嗅著,有一種在陽光下肆意伸展四肢的錯覺,似乎所有的疲憊在這一刻都清洗掉了。

來來回回弄了幾十次,喬音音在他的生疏的挑逗下總算有了濕意,便道:”可以了,你繼續進來吧?!?/br>
有了她的提點,他撞進去的時候很溫柔,喬音音沒有感覺到被撕裂的疼,只有飽脹感在不停的擴充著花xue,她捧著他的臉,手指輕輕拂過他深邃的輪廓,他喉結微動,眼里是掩飾不住的炙熱,唇就這么低了下來,含著她的唇瓣婉轉吮吸,如饑渴缺水的旅人,吸著她的舌頭,舔動的嘖嘖有聲。

結實的雕花木床漸漸發出搖晃的聲響,女人和男人的喘息被鎖在了緊閉的帷幔里,但仍有絲絲情欲的呻吟泄露了出來。

秦湛將她壓在身下,最初的溫柔遠遠不夠撫慰他饑渴已久的身子,他開始大力的頂弄,每次都撞在了她的花心上,兩人交合處的褥子已經黏濕了,她的手滑倒了他的后背,緊緊抓著他的背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汗水也混合在一起。

他一手握著她的玉乳,在他的掌心被捏成各種形狀,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嘴唇仍是堵著她的呻吟,舌頭探進她的嘴里,追逐著不斷躲閃的小舌。

花xue驟然緊縮,喬音音知道自己高潮來臨,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一下子就從體內噴出了一股子蜜液,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只有小腹還在不停的抽搐,因為他插弄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撞的她xue內xue外都酥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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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炎輕輕推開門,“嘎吱”一聲,門應聲而啟,目光流轉,凝滯在那個女子身上,喬音音倚窗而坐,在明澈的日光下,玉容皎潔無瑕,愈發襯出她無瑕冷白的肌膚,弱不勝衣,格外引人憐惜,她抬眼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便道:“過來,把藥喝了?!?/br>
自從她為他診治后,以照顧他身體的由頭,隔三岔五喂他各種藥材,可是顧修炎不喜喝藥,甚至一聞到惡心的藥味,就隱隱泛嘔,年少之時,為這事沒少挨母親的打。

他微微皺著眉,撐著門框遲疑了一會兒,才慢慢踱進屋內,剛一進入,苦澀藥味瞬間沒入了他的鼻息之間,盯著桌上的那碗藥,他的臉色愈發難看。

“姑娘,我的傷已經好了,為何還要喝藥?”干咳一聲,他有些局促的問道。

他私底下仍是稱呼喬音音為姑娘,他從未承認秦湛是她的丈夫,那個賤人生的兒子不配當她的丈夫。

喬音音面帶淺笑:“你內火過旺,長此以往,于身子不利,這碗藥不過是祛火的佳品,給你調理身子用的?!?/br>
顧修炎靜默而立,深邃的眸中泄露出一絲懵怔,善于隱藏心思的面孔仍舊平靜如常,只是他不再多言,將拿桌上的的藥一飲而盡。

剛一放下碗,她就奪了過去,在手里墊了墊,又遞給他:“喝完,不要糟蹋藥材?!?/br>
顧修炎深吸一口,幾乎是耐著性子把剩下的小半碗藥全部吞進了肚子。

“喏,給你?!眴桃粢羲剖亲儜蚍ㄒ话?,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糖,“想不到你這么怕苦,若你早早告訴我,我定會想法子幫你,但以后別把藥倒進花盆里了,我聞的出來?!?/br>
嘴里嚼著那顆糖,濃郁的甜味很快的就沖淡了滿口的苦澀,他面色緋紅,怔怔的站在那,是他大意了,忘記她身為大夫嗅覺過人。被她發現自己糟蹋她的心思,也不知她是否會心生不悅。

“你生氣了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喬音音點點頭,語氣有一絲無奈,但聽不出怒意:“有點,但更多是心疼,珍貴的藥材往往得之不易,興許百年才能長成一株,瞧你這般浪費,我還以為你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呢?!?/br>
顧修炎心中對于自己浪費藥材沒有絲毫悔恨,反正都是邪教的,與他何干,倒是有幾分對她的愧疚,便道:”我知道谷底的驚鳥湖旁有一個小型溫泉,隱蔽在一處山洞里,無人知曉,姑娘想去泡溫泉嗎?”

“好啊?!眴桃粢舯磺卣孔隽艘簧衔?,也不知這個男人哪來的精力,他一共射了三次,每次都差不多個把時辰,光用手摸都知道床上的戰局有多激烈,自己都沒眼看,眼下她的腰正酸脹不已,去泡泡溫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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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

溫泉隱于峭壁之下,非有上乘輕功者不得抵達。

顧修炎瞧了瞧一旁的喬音音,雙眉微皺:“姑娘不會輕功,可否允許我背著你下去?”

“好,有勞了?!?/br>
她一臉坦坦蕩蕩,毫無介意,顧修炎卻登時臉頰緋紅,僵硬著身體把她背在了肩上,身后女子的輕巧柔軟,雙臂環著他的脖頸,玉手輕飄飄的垂在他的胸前,清苦的藥香漸漸從他的鼻息滲透于他的血液里,他覺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血液像是浮上了一層火油,一點就著。

顧修炎不敢多想,運起輕功,兩個重疊的身影宛如飛鳥投林,躍進了百尺之高的峭壁之下,沒入了茂密清脆的幽暗林間。

他動作熟稔的在洞xue內點上了火把,插進石壁里,喬音音正跪坐在池邊用手指試水溫。

“這池子不深,只到你的肩膀,我在洞xue外給你守著,一個時辰后再喚你?!彼p聲道。

喬音音點點頭:“多謝了?!?/br>
“不必言謝?!?/br>
顧修炎想再多點幾個火把,雖然知道她看不見,但這洞xue里難免會生有蟲,以火驅蟲最好不過了。

但這火把再亮也照不進霧氣彌漫的溫泉中。

喬音音聽見他的腳步聲,以為他離開了,便動手脫下自己的衣衫,精細刺繡的領口之下是淡紫的抹胸和素白小衣,她用簪子盤起長發,露出修長粉白的頸項,光澤動人。

饒是顧修炎閱人無數,見著這一幕場景,也不能忽略喬音音長得像個妖精,還是一心禁欲,只為求道成仙的妖精。

他當了二十幾年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縱然她只是脫去外衣,掩映在褻衣之下柔和的精致曲線,令他全身宛如電擊,若是把這樣的女子拖進地獄里,她會怎樣?顧修炎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他既想保護她,也想令自己復仇的野心毀了她。

驀然怔怔半晌,他決然的偏過頭,不聲不響的離開。

喬音音許久不曾泡過溫泉了,以前跟著師叔的時候,師叔在后山搭建了一處溫泉,每到冬日便會帶著她去后山小住幾日,但只要師叔不在谷內,她平日里得了空便會偷偷的溜去。

這般回憶著過去,突然之間,小腿上一陣疼痛,有利齒嵌進了她的腿rou,還有冰涼滑溜的物體纏住了她的腿。

“??!”喬音音痛苦的叫了出來,撐著雙臂,爬上了岸邊,使勁甩動著雙腿。

顧修炎在洞外聽見了她的叫喊,人影暴起,閃進了洞里,正巧看到一條渾身赤黑的蛇咬著她的小腿,黑蛇聽見外人的腳步聲,不敢久留,將毒液注射進皮rou里便要溜回池里。

他手中的匕首比蛇更快,猶如閃電一閃,匕首刺進了蛇的三寸之間,將它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蛇嘶嘶的叫著,扭動的身體絞成麻花,顧修炎冷冷的掃了這只畜生一眼,手中內力匯聚,五指如鉤抓上蛇的腦袋,“噗”的一聲,蛇首應聲而裂,一灘血水撒于地上。

“姑娘,可有大礙?”顧修炎扶起她靠做在石壁上,焦急的問道。

“我還好,就是疼?!彼钩橐豢跊鰵?,眼角泛著淚花,顧不得全身赤裸,滿腿都是血,這蛇咬的真狠,應該是毒蛇。

果不其然,她的小腿上漸漸發青發黑,流出來的血漸漸成了黑色,顧修炎心頭一怔,忙道:“不好!是條毒蛇!”

“這蛇毒發作極快,就算我從這里背著你回去,也要半個時辰左右,你等不了的?!闭f罷,沒有半分遲疑,他抱著她的小腿,大口的吮吸她的傷口,將毒血吸進嘴里又吐出來,一道黑血沿著他的嘴角蜿蜒流下,在幽暗的洞xue中分為詭異。

一瞧見她哭,他就后悔了,亂了方寸一般,身體比腦子先做出了反應,他不該用計扔下毒蛇,害她被咬,這條蛇本是yin蛇,不出半炷香便會毒性發作,神智全失,她只會在毒素的侵蝕下強要了他。

但他現在不想看到那一幕,亦不想變成任人發泄的工具。

喬音音還未來得及接話,被人抱著腿吸血,奮力的抽回屬于自己的腿:“你別吸了,我沒事!真的沒事?!?/br>
她的血百毒不侵,可偏偏自己不能告訴他,這是天道與她的約定,不能泄露天道的秘密。

可顧修炎哪里肯聽她的話,以為她在仗著自己醫術不錯在逞能,依舊我行我素,直到吐出來的血漸漸腥紅,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

“血已經紅了,想來應該無事了?!彼硢≈_口。

“笨蛋,誰要你幫忙了?!眴桃粢舻偷土R他,飛快的縮回自己的腿,一面捂著胸,一面摸索著自己的衣服。

“給你,你的衣服?!鳖櫺扪讓⒓氒浀牟剂线f過去,火光映著她嬌小雪白的身軀,他覺著自己的身體忽然就熱了起來。

不愧是他看重的毒蛇,這番折磨果然令他自討苦吃。

胯下的那根東西不受控制的充血發硬,死死頂著褲襠,無論如何用內力壓制,也無濟于事,只會讓燥火燒的更加猛烈。

喬音音披上了衣衫,見身旁的男人不說話,有些古怪的問道:“你怎么了?剛剛你吸了毒血,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快讓我看看?!?/br>
“是有些不舒服?!彼难劬瓭?,身體的怪異令他又氣又羞,仍是強撐著不適說道,“是我身體的舊疾復發了,略微等會便好?!?/br>
喬音音冷笑一聲,道:“把手伸過來?!?/br>
顧修炎抿著唇,沉默良久,雙目赤紅盯著眼前之人,喘息愈發粗糲明顯,最后是在撐不住體內翻涌的情欲,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過去。

喬音音剛一把脈,暗道不妙,她咳嗽了幾聲,輕輕開口:“一本古籍上曾經記載,有一種毒蛇喜在濕熱陰暗的地帶獨居,此蛇被喚作鱗蚺,極為罕見,只需一點點它的毒液,便可作為上等春藥極為珍貴的藥材,換句話說,被鱗蚺一咬,注入的毒素會令男子便會勃起兩個時辰無法泄出來,就算是與女子合歡,此毒依然無解?!?/br>
說了這么多,顧修炎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要葬身此處了?”

“好在你遇到了我?!眴桃粢魢@了口氣,“解這毒便會輕薄于你,所以事先我得問下你的意思?!?/br>
顧修炎沉默了,若是他不愿,莫非她會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嗎?俗話說醫者仁心,這女人的狠心倒是隱藏的極深。他突然就感到一種不可名狀的挫敗和悲傷,這一次,是他賭錯了,他當初就不該把那條蛇扔進這池里。

“你救了我也會死?!彼恼f道。

“???”

“少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知道我與你有染,照樣會殺了我,不如就讓我這樣死去,說不定你還能記得曾經有我這么一個人?!彼p輕的說著,沙啞的聲音在空寂的山洞里回響。

喬音音哪里不知道這個世界男人的心思,小蝶天天在她耳邊念叨一生一世一雙人,周叔對師傅念念不忘,每逢忌日,便偷偷躲著暗自垂淚。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兩人十指緊扣:“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問你只不過是我素日問診的習慣,若是你不愿,我也會照做不誤,你信我嗎待我與秦湛和離,便與你成親,我發誓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定不會負你?!?/br>
喬音音并不反感毒奴,相反覺得他呆呆愣愣,頗有幾分固執可愛,無論她去哪,毒奴總會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為她撐傘,尤其是他擋在她身前獨自面對危險的時候……喬音音喜歡兩人默默相伴的感覺,只要他在自己身邊,總有種無言的溫暖縈繞著她。

小蝶常說,姻緣是靠自己爭取的,尤其是當你遇到一個好女人的時候,更不能讓給旁人。

現在她覺得,遇到好男人時,也是一樣的道理。

其實她在這個世界,要的不多,能有這樣的忠犬陪著她就夠了。

顧修炎只是想讓秦湛遭受當年他母親一樣的痛苦,遭人背叛,并未想過喬音音會因此許下這等諾言,不由喃喃說道:“我不信,你若是要了我的身子,那便拿去,我不會在意,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一生?!?/br>
“我真是自愿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若你不信,我自有法子讓你相信,”她點了點他的額頭,笑道,“男人家的清白最重要,可不能糟蹋在這個山洞里了,你不用把自己給我,我也能救你,現在你把我的銀針取出來,我念,你自己刺進xue道里,好嗎?”

顧修炎心尖雜亂紛呈,無數的話在舌尖滾了有滾,到了嘴邊,只變成一個字:“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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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的云朵逼近了山巒,挺拔的冷衫木被壓在了云朵之下,西斜的太陽為深秋的景色鍍上了一層凄涼,司塵雪白衣翻飛,飛快的掠過枝頭,白影瞬間沒入了瑤山的瀑布之中,他手中的長劍已然出鞘,玄鐵劍身閃耀著冰冷的光。

秦湛正在洞內打坐,閉著眼睛也感覺眼前寒光一閃,狹長的眼眸緩緩睜開,一把利劍正抵著他的喉嚨,只要再進入一分,便可令他身首異處。

“司塵雪,你來干什么!”他面容沉靜,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如寒冰冷漠陰郁的男子。

“自是取你的狗命?!彼緣m雪傲然而立,玉一樣的人卻有種凌厲的寒意。

秦湛笑了,唇角揚起不屑的弧度,冷冷說道:“你也配?”

女主:我以為我救的是忠犬,沒想到是條蛇

老顧(瘋狂甩尾巴):嘶~

阿雪黑化蓄力中

因為這是武俠,可能不會出現扇巴掌扯頭花互罵小蹄子的情節……打個半死不活還是有可能的。

解毒(微h)

喬音音解開了他的腰帶,向下扯著,赤紅色的guitou在白色的褲頭那若隱若現,顧修炎臉色一變,手掌飛快的按住松松垮垮的長褲,緊咬著牙關,臉上浮起一層暗紅,也不知在鬧什么倔脾氣。

她碰到了他的手背,無奈的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毒不能拖,咱們得快些處理好?!?/br>
他怎么會害怕她傷害自己?難道她看不出來他是在害羞嗎?

顧修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對,她就是個瞎子,他所有的偽裝和真實的面孔在她這里什么都算不上。

索性也不再忸怩,緊緊盯著她雪白的側顏,聲音沙啞的厲害:“你想做什么便做吧?!?/br>
可剛一說完,他就又鬧了個臉紅,但卻沒有低下頭,反而直勾勾的打量著她。

若是有人能夠瞧見,必定會大吃一驚,他這個樣子哪有男兒家矜持溫雅的模樣,怎么能如此大膽露骨的盯著一個女人,簡直是太沒有教養了。

任由喬音音將他的手掌挪開,可是他的掌心仍是緊張的直冒汗,胯間粗碩的玉莖瞬間彈跳出來,身下這根東西又熱又硬,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仍是覺得熱的口干舌燥。

喬音音并不急于為他紓解,只是找到了掉在地上的小布包,里面裹著她行醫必備的銀針,扯開他胸前的衣衫,粗糙的布料順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漸漸滑落。

“有四個xue道,我念你扎,有助你神智清明,等你射出jingye后才能將針取下?!?/br>
“好?!彼硕ㄉ?,忍住心中的綺念。

“膻中xue,氣海xue,期門xue,膺窗xue?!?/br>
施針完畢后,劇烈疼痛的刺激令他的氣息微微不穩,手掌緊緊扣住身側的石頭,驀然間,溫熱細嫩的手輕輕撫上了他胯間的堅硬。

與他自瀆的感覺不同,無論他怎樣弄自己,都只是想快點射出來,可她一碰他,就瞬間有了射意,想射但鈴口卻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她干咳一聲,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現在用的手法能讓男子早泄,可是你中的毒又不能讓你泄出來,兩者之間必然會激烈的沖撞一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聊聊天?!?/br>
“啊…….我……”他繃緊了屁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guitou似乎漲大了一圈,顏色也比往日暗沉,她的手快速富有規律的握著玉莖擼動,酥麻的電流竄沿著尾椎直直竄入了脊梁骨。

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起伏不定,四根插在肌膚里的銀針劇烈的抖動,仿佛快要震動的掉下來:“我好痛……”

他低低冒出一句,有些委屈,忍不住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這么疼嗎?喬音音很是懷疑,不由將教奴和司塵雪做比較,司塵雪可不怕疼,她為他刮骨療傷的時候,他叫都沒叫一句,小蝶說,他只是皺了下眉頭。

“接下來可能更疼?!眴桃粢襞呐乃哪X袋,不解風情的安慰道,“你忍一忍,忍忍就過去了?!?/br>
她握著漲大的guitou,在掌心搓捏揉弄,即將噴發的射意像是被什么尖尖細細東西堵住,可她的動作又迫使他射出去,劇烈的刺痛感令他的下體忍不住微微顫抖,痛感和舒爽相互交織,快要被折磨壞了一樣,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

顧修炎感受不到分毫的爽利,整個人就像砧板上的魚,被她這個瞎子一通亂砍,身體都要四分五裂了。

她和秦湛歡好的時候,那個男人叫的可yin蕩了,呻吟起來他不用內力都能聽見,怎么換成了自己,非得受這份罪?

顧修炎為自己不忿,更不想被秦湛給比了下去,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痛苦中度過,目光一閃,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別……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他低低哀求道,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先停下……停下來好不好?”

喬音音暗嘆一聲,還是收回了手,這人這么怕疼,她還沒怎么用力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一松手,疼痛驟然消失,他大口的吸著氣,似是劫后余生的慶幸,沒過一會兒,突如其來的空虛驟然席卷了他,玉莖高高的翹著,渴望插進溫暖的xue兒里。

“好些了嗎?”她問道。

“嗯……”他心猿意馬的靠在她的肩頭上,她的肩膀太狹窄了,個子還矮小,令他靠的實在有些憋屈,索性直直坐了起來。

“那我繼續?”她試探著的摸了過去。

“你光是這樣弄我,我是射不出來的?!彼Z氣一沉,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可是書上就是這樣寫的啊?!彼行┟H?,連語氣也有些不確定,“還是我的手法記錯了?!?/br>
顧修炎深吸一口氣:“你試著摸摸我,好嗎?”

“???”在她驚訝之中,他拉著她的手貼上了自己的肌rou分明的小腹上,“就是這樣,我想讓你和少主歡好的時候那樣對我?!?/br>
“……”僵硬的手指下是炙熱的肌膚,她沿著男人的身體一點點的撫過,避開了銀針,他似乎很敏感,在她觸碰到他的rutou時,明顯的顫抖一下,在指尖猛地充血腫硬,她好奇的撓了撓,他的胸膛抖動的更厲害了,喉嚨溢出的呻吟細微喑啞。

顧修炎很想把她擁進自己的懷中,可是身上又扎著針,只有低下頭,下顎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的磨著,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苦藥香。

“佚奴,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彼f著,臉頰蹭著她的額頭。

這是他的乳名,除了父母,沒有人知道。

揉著他rutou的手頓了一下,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佚奴?!?/br>
腦海里似乎有根線繃斷了,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瘋狂的啃食,他不會親吻,剛開始只是含著她的嘴唇舔,但這遠遠不夠,他渴望更親密的接觸,后來再也控制不住的用牙齒輕輕的咬,喬音音仰著頭主動的伸出舌頭,安撫他,一步步的教他。

很快他便掌握了竅門,不再激烈的啃咬,兩個人相互舔動著對方的舌頭,四瓣豐潤的紅唇相互擠壓,碾輾反側,纏綿的吻在一塊,呼吸難分難舍。

當她從他唇上挪開的時候,他欲求不滿的摁住她的腦袋,又一次親了上去,不讓她逃離半分。

“哎哎哎……別急啊?!彼谒缴陷p輕開口,不禁莞爾,“之后還有更好的?!?/br>
“嗯……這樣就很好?!彼蛄颂虼?,目光炙熱如火,她的唇光澤水潤,那是他弄出來的杰作。

她沿著他的下顎,一路向下吻著,留下淡淡的水漬,吻過他的脖頸時,酥酥的麻癢令他他不禁抬高了下顎,難耐的扭著脖頸。

腫脹的rutou被她含進了嘴里,瞬間被一團溫熱裹住,舌尖不斷洗刷著敏感的rutou,戳刺頂弄,他從未受過這樣的撫弄,激起的電流向胸膛兩側擴散。

“啊……”他瞬間就爽的喊叫了起來。

這時,腿間的玉莖被她握住,青筋暴起的玉莖被她乖順的握在手里,任由她上下撫弄,但這一次卻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種朦朧但瘋狂的東西在他的心尖猛地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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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崖山下有坐落著一處茶鋪,專為過路的江湖中人接風洗塵。

今日趕路的江湖人甚少,尤其臨近夕陽西斜,茶鋪里的幾張桌子更是空無一人,只有靠近官道的那張桌子上坐著一位灰衣男人。

這個唯一的一位客人從早坐到傍晚,只要了一壺茶水,身上的灰衫普通老舊,兩鬢如墨的長發用簡單質樸的木簪在后腦勺固定住。

但掌柜不敢怠慢,殷勤的為他添了好幾次熱水。他活了五十幾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各派人士,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與那些人的不同,卻說不上是哪里的不同。

可能源于他是個怪人吧,他的腰間懸掛一把生銹的刀,連把像模像樣的刀鞘都沒有,刀面布滿了綠色的銅銹,仿佛是長著青苔的樹干,刀刃鈍的或許連草都斬不斷。

他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身形高大頎長,生了一副好相貌,手中握著茶杯,卻遲遲未曾飲下,偶爾有人聊起江湖上的趣事,他的神情也很冷漠,仿佛將自己與眾人隔絕開來,細細看去,他緊抿著的唇角似有些煩躁。

他在這里坐了一天,只喝茶,什么都不吃,掌柜曾向他問道可否需要上茶點,也被他斷然否決。

可他看上去并非出身寒酸,分文皆無之人。

但這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古怪,卻無法令人生出對他一絲一毫的輕視之意。

傍晚起風了,帶著絲絲涼意,那個男人緩緩站了起來,走到茶鋪外凝望著寂寥幽深的官道,那個方向是通往曲風城和邪教。

掌柜縮著脖子,躲避著林間乍起的寒風,瞇著眼睛打量著他,竟覺得眼前站的筆直的男人鋒利的像把利器,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濃眉下那束冷凝的目光,令人生懼。

隨后他冷冷的丟下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語:“圣水峰的傳人也不過如此?!?/br>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身形隨即如鬼魅一般疾閃而過,灰色的長袖隨風浮動,等他再望過去時,官道上已不見了那灰衫男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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