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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今天不需要用針灸?!?/br>“沒有關系,這點雨不算什么,我就在院子外等著姑娘?!?/br>“哎,那好吧,不過秋雨寒涼,給你一顆藥暖暖身子?!彼龔亩道锾统鲞@顆丹藥給他。他看也不看就丟進了嘴里,笑道:“姑娘總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丹藥?!?/br>“想著多做些丹藥好賣錢?!彼缓靡馑嫉恼f道,嗓音有些開心,“掙點家產,再找個賢惠的男人,生個娃,這輩子就齊活了?!?/br>顧修炎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光憑她的模樣,他就想不到有什么樣的男子能配上她,他一輩子不能找個女人,竟惡毒的希望她也找不到男人,語氣有些冷淡的回應:”那奴先祝姑娘得償所愿了?!?/br>“借你吉言?!?/br>顧修炎握著傘柄的手捏的更緊了。喬音音替秦清夜診脈時,秦清夜突然道:“喬姑娘雙親可在?”“不清楚,小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了?!彼\實的答道。秦清夜拉著她的手,嘆道:“你真真是個好孩子,醫術高明,像極了當年的醫毒圣手,實不相瞞,我早就想隨湛兒他爹走了,所以連藥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可是我實在舍不得我死后,湛兒真成了孤家寡人?!?/br>喬音音傻愣愣的聽著,完全不明白秦清夜的意思,只覺得心臟一下子被攥緊了。秦清夜微微一笑,見她沒有搭話,繼續說著:“喬姑娘也是孤身一人,常年漂泊在外,不如入贅我邪教,與我湛兒結為連理,必定保你一世無憂,可好?”又被抓了渣樂:放幾章過來看看收藏能不能突破一下,能的話接著放喬音音秀眉緊蹙,似在做一個慎重的決定,縱然心里有萬般不愿,也不敢明著拒絕秦清夜,這不擺明了嫌棄她兒子嗎?雖然她是真的嫌棄。她略微思忖了一會兒,只是說道:“終生大事,不敢如此草率,希望教主容許我思慮三日?!?/br>秦清夜微微一笑:“也好,這三日你可要好好的想明白,去罷?!?/br>她說話之時,牢牢注視著喬音音臉上的變化,見她目光湛湛,對秦湛并無傾慕之情,不由心疼起自己的兒子,心下嘆息,到底是她害苦了自己的兒子。喬音音最后是渾渾噩噩的走出去的,毒奴撐著傘走在她的身后,想開口詢問些什么,瞥見她呆滯的表情,到底閉上了嘴,只見清冷的白光透過雨幕,斜斜的細雨打在他平淡冷漠的臉上,仿佛籠罩了一層死寂幽暗的色澤。她想不明白,秦清夜可以給秦湛選比她好無數倍的女子,為什么偏偏逮著她不放,是看她不會武功,又是個瞎子,不會威脅到秦湛的地位嗎?可是像她這樣的女子雖然不多,但也不少。還是說,這本就是天道的意思,讓她娶了秦湛,再想方設法刁難顧修炎,為他們發展感情創造機會。喬音音絕望的吐出一口濁氣,若她人生的軌跡非得是這樣的話,最后惹怒了顧修炎,天道和浮云又會以何種方法保下她呢。成親是人生一件大事,對她而言一生只有一次,她不想把寶貴的一次機會浪費在一個別人的男人身上。她想為自己賭一把。“姑娘,到了?!倍九謇涞纳ひ糇陨砗箜懫?。喬音音停了下來,問道:”毒奴,你見過少主嗎?”“見過?!?/br>“他長什么樣?”顧修炎盯著她的背后,幽暗的眸子在雨幕下似是閃著晦暗之光:“少主天人之姿,人中龍鳳?!?/br>聽起來很好看,但她還是覺得自己血虧。“那么,你呢?”喬音音又問道,這次她轉過身子,蒼白的臉微微仰著,似在望著他,“你的樣子呢?”“比不上少主……”她輕笑一聲:“這么肯定嗎?不如你讓我摸摸你的臉,我就知道了?!?/br>“姑娘又在打趣奴了……”“好吧……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模樣?!彼D了頓,繼續道,“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模樣,在心底留個念想也好,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br>“我愿意的……”顧修炎那個時候自己怕是魔怔了,他把自己當成女人二十幾年,早就不知道成為男人是什么感覺,在喬音音提出這個要求之后,他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個中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在這一刻竟是無比的希望以男兒身被女子撫摸。若是只有這么一次,能讓他被女人好好的呵護一次也夠了。似是不允許她退縮一般,他抓著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臉頰上,他一動不動的站著,任由她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眉毛,鼻子和嘴唇,臉在她的撫摸下漸漸發燙,她的手指還殘留草藥的清苦味,他近距離的端詳著她,盯著她微微起伏的酥胸,纖細修長的細頸,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緊抿的唇上。十指收攏,血液漸漸沸騰,燥熱的悸動猶如野獸在身體里叫囂,她的手指有些薄繭,應是侍弄草藥留下的,仔細看去,白皙修長,如美玉一般精致無暇,但很軟,嫩秧秧的,又像孩子的手。“你很好看?!彼栈亓耸?,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你是第一個摸我的女子?!彼穆曇粲行┥硢?,眼睛赤紅的盯著眼前的女子。“我會永遠記住你的模樣的?!彼湎乱痪?,轉身進了屋內。他像個傻子一般追尋著她的背影,癡癡的撫摸著自己的臉,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夜影深沉,喬音音居住的院子外一片靜謐。巡邏的教眾列成十來人的長隊穿梭在她院子外的林子里,忽明忽暗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夜晚一明一滅。喬音音房內并未點著蠟燭,卻也未上榻休息,她心事重重,毫無半點困意,在黑暗中依案沉思。最后她用曲著手指在嘴邊輕輕吹了一下,清脆的哨聲轉瞬即逝,又是一只云雀從敞開的窗戶里撲騰到她的肩膀上,她拍了拍云雀的頭,在它的腳上系上棉線:“帶我去鐵橋那?!?/br>離開邪教的唯一辦法,只有原路返回,還必須得想辦法讓邪教重新放下吊橋。她從床底下掏出這段日子偷偷制成的毒藥,推開門,跟著云雀悄悄潛入了夜色之中,云雀機靈,這一路沒有遇見巡夜的教徒,暢通無阻的直接的進入了掌管吊橋的木屋。“什么人!來干什么!”黑衣教眾驚訝的望著她突然出現,怔了一怔,瞬間反應過來拔出了長劍,指著她,就在那一剎那,這些高大魁梧的男子突然栽倒在地。而喬音音的手上的藥瓶瓶口早已被打開,無色無味的毒氣早在她一進門時就彌漫了整個屋內。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如何cao控吊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