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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聲音居然有點哽咽。她于是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緩緩地把兩個人衣服都脫了,親昵赤裸地跟他貼在一起,一邊摩挲著他的背,一邊輕咳了一聲,醞釀了半天,才弱弱地叫了句“老公”。她叫得跟蚊子哼一樣,他卻一下子就聽清了,欠起身來呆了呆,看了她一眼,隨即立刻激動地吻下來。她用兩個字就把他安撫好了,原本低落的心情一下變成了亢奮。床還是嘎吱嘎吱地響,但方圓幾百米之內都沒有人,根本不用收斂了。他低頭細細密密地吻她,吻得她嬌喘連連,自動分開了雙腿纏住他腰。他一點點往下,最后埋頭在她兩腿之間,重重地裹住花心用力地吮吸,又探出舌頭忽快忽慢地繞圈。她隨著他的動作尖叫起來,不自覺地按住他的腦袋,手指穿進他的發間。這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太好了,她可以肆意放聲地叫,聲調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最后隨著他舌尖一陣快速的抖動而失了聲,整個人劇烈地抽搐起來。他等她緩過來才抬起頭爬上來,戴了套套進入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身體。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他伏在她身上,動作越來越激烈,喘著粗氣叫“甜甜”。她無數次被推向高潮,每次都會夾得他全身一緊。可他舍不得就這樣射了,每次都硬生生地忍住。直到她的叫聲開始變得有氣無力,還帶著哭腔,整個人也筋疲力竭地癱軟在床上,他才終于不再按捺,低吼著射了出來。他四肢發飄地摔倒在她身邊,用最后一絲力氣把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額頭,在漫天繁星下對她說:“我愛你?!?/br>她貼到他懷里,抱住他的手臂說:“我也愛你?!?/br>老房子沒遮沒擋的,天亮了沒多久唐伊樂就醒了。山谷里的早晨還挺冷的,床上就她一個人,凍得縮手縮腳。冷毓川不知去了哪里,她匆忙套了件衣服下樓去找他。他在后院里,支著畫架對著遠山淡影正在畫畫。她站在他身后看了好一會兒,他始終完全沒有意識到她起來了。她躡手躡腳地繞回到前門去,開著車去二十分鐘以外的鎮上采購了很多吃的。在家的時候唐伊樂從來沒有機會做飯,到了這里終于開始學著用一個小煤油灶煮意面,煮咖啡,煎牛排。水電很快通了,本來還有些修繕房屋的工作要做,但唐伊樂沒讓工人們開工。她不想讓人打擾冷毓川畫畫。畫了一整天畫的冷毓川完全呆滯,太陽落山后唐伊樂把他拉回屋里吃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碗里是什么,就機械地往嘴里送,也一直不說話,大腦整個離家出走。他連上樓梯都上得磕磕絆絆的,唐伊樂不得不牽著他走,生怕他從樓梯上滾下去。老房子的淋浴設備壞了,只能放熱水坐在浴缸里洗澡。唐伊樂看冷毓川抱著膝蓋坐在浴缸里那個乖乖的樣子,就覺得應該給他買個塑料小黃鴨,讓他在水里玩。她被自己腦補的畫面逗笑了,一邊蹲在浴缸外面往他身上撩水,一邊忍不住偷樂起來。冷毓川終于因為她的笑而清醒了一點,看了她半天才叫“樂樂”,然后問:“你怎么來了?”唐伊樂歪著頭看他:“什么叫我怎么來了?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他低下頭去撥了撥水,認真得有點孩子氣:“不是的,你不要我了。我一個人在意大利,你都不來看我?!?/br>唐伊樂怔住了。這一瞬間他回到了兩年前,滿是委屈地抱怨她冷落他,不理他,說話不算數。那是他的心結,平時掩飾得很好,只有在稀里糊涂的時候才會說出來。她隔著浴缸抱住他濕漉漉的身體,把他摟到自己肩頭,伸手幼稚地跟他拉勾,努力忍著眼淚說:“川川,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玩什么異地戀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們每天都在一起?!?/br>他溫順地點點頭,靠在她身上不起來。她從未覺得自己是個溫柔的人,但對著他,就能釋放出前所未有的軟糯和體貼,她伸手到水里撫摸他,把他那一點點難過和脆弱都融化在她的手心里。他們比原計劃在意大利多待了一個星期,冷毓川每天從天亮起來就坐在畫架前不挪窩,一直畫到天黑。他們有時候會去費拉拉家熱熱鬧鬧地吃晚飯,更多時候就兩個人在露天搭一張桌子,點著蠟燭吃飯。唐伊樂白天負責端茶送水做飯,還有大把時間看自己的書,晚上兩個人就躺在星空底下說話,親吻,zuoai。她幾乎可以預見到這就是他們將來老了以后的生活,平靜又寫意,除了對方再也不需要別人。臨走時她有點舍不得,畢竟冷毓川能找回狀態不容易。但冷毓川不以為意,他說在人哪里不重要,只要找到適合自己的風格就可以了。他的畫依舊抽象,但配色變得柔和,干凈的筆觸間充滿了自信,輕靈美好得像一個夢。她很喜歡他現在的風格,掃清了陰霾,變得滿是溫柔與沉著。或許將來他還會再變的,變得更成熟,更穩重,更老練。他也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的畫能不能被“市場”接受,畫畫本身就可以給他帶來足夠的愉悅。唐伊樂做的也是風花雪月不賺什么錢的工作,但是他們心里都很篤定,兩個人不但可以互相扶持,彼此更是對方的降落傘,飛得再高,都可以依賴對方回到地面,絕對不會摔得粉身碎骨。回國的航班從佛羅倫薩起飛,臨走前冷毓川帶唐伊樂去了他當時住的公寓。他站在窗邊指著不遠處的百花大教堂,貼在她耳邊說:“第一次站在這里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唐伊樂搖搖頭。他從背后圈住她,把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里,目光變得悠遠,“連米開朗琪羅、達芬奇和布魯內勒斯基這樣的天才都要靠美第奇家族的贊助才能實現夢想,整個文藝復興都跟美第奇家的錢脫不了干系,那我一輩子做你的小白臉,又有什么不好呢?”前兩個大師不用說了,布魯內勒斯基是負責設計建造百花大教堂的建筑師,唐伊樂笑起來,“哇,小冷你有點狂妄哦。你再厲害,恐怕也沒有這些人厲害,我更沒有美第奇家富可敵國呀?!?/br>美第奇家族做了佛羅倫薩整座城市近三百年的實際統治者,唐伊樂可不敢這么越級碰瓷。冷毓川也笑笑,“性質是一樣的,沒有你,就不會有我?!?/br>唐伊樂轉過身來搖搖頭,仰臉看著他說:“你永遠都是你呀?!?/br>他看著她的眼睛,接著自己剛才的話不管不顧地說下去:“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