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來了新人。
實驗室來了新人。
滴、滴、滴 實驗室里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正在對一個白鼠記錄注射藥物后的實驗記錄。 染色體失常、新藥試驗,都是這家研究所存在的意義。 顧教授,南南醒了來在找您。一個穿著防護服帶著橙色工作證的人走進來。 這家研究所是顧識安20年前創立的,拿下了多個研究獎項,研究所也在不斷擴大,這家研究所除了實驗體,只有他沒有佩戴工作牌。 這里的人單從工作牌就能分清職務,科研人員是橙色的,而協同工作的是白色的,紅色的主要負責高風險實驗。 南暮不知道自己這次又睡了多久,每次進行完實驗,她都好累,仿佛被拉扯進一個黑暗的世界,又好像被什么鉗制。 南暮動了動手指,費勁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模糊不清重影,她眼神渙散了好久才對上焦。 眼前出現的是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戴著眼鏡,這個人就是顧識安,從南暮有記憶起,就是他在養自己。 叔叔少女此時的嗓音沙啞又難聽,好像說了一句話廢了她所有力氣,又迷糊睡過去了,耳邊還有顧識安斷斷續續的嗓音。 床上的少女看著易碎又不可觸碰,好像重一點她就會像瓷器出現裂痕。 顧識安捏著粗棒棉簽沾了些水慢慢在少女唇瓣暈開,少女似有所感抿著唇咂巴。 顧教授,我來照顧南南吧。林志聽見南暮醒來就回到了休息倉,顧識安把營養針遞給他,看看她后面有沒有受傷,下次在玩這么過火就滾回分院。 爸我顧教授我知道了。林志撇撇嘴。 顧識安是他的親爸,他的親生mama不知道是誰。 顧識安用了實驗卵和自己jingzi結合,在孕育倉里把他弄出來,自己的名字也是當時還不會說話的南暮,咿咿呀呀說出來的。 他和南暮一起在實驗室長大,林志現在也是一名研究員。 曾經他問過顧安識,既然不想要孩子把他弄出來干什么,顧安識說南南需要一個活的玩具。 林志小時候被南暮玩,長大玩南暮也挺好。 林老師,這是新來的研究員魏頌元一道聲音打破林志的思緒,他看著出現的在熟悉不過的面孔,是你! 林志輕叱,你不是出國了嗎?怎么? 魏頌元是林志的大學學長,林志大二分進了研究班就是魏頌元帶他,三年的研究班他被魏頌元折磨的苦不堪言,三個字概括就是死對頭。 畢業后林志進了顧識安的研究所,后來聽說魏頌元去了國外,被某個生物科技高薪挖走。 志志。南暮被打了營養針,再加上她經常參與實驗,身體恢復的也很快,趴在有氧倉邊眨著眼睛看著林志。 南南,有不舒服嗎?來林志抱著南暮,南暮看著身高都快高出自己大半的魏頌元。 他就是南暮?魏頌元顯然對南暮很感興趣。 林志瞪著魏頌元,我不會帶你的! 林志!顧識安走進來,面色沉穩,是魏頌元帶你!你的課題一個月了有動靜了嗎? 爸.顧教授!我這個月不是在陪南南。林志聲音越說越小。 顧教授,她就是您說的患有認知障礙的?魏頌元絲毫沒把林志放在眼里。 對南南無法準確區分判斷事物。 顧識安看見南暮一直看著魏頌元有些不悅,從林志懷里接過南暮。 我帶南暮去休息,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