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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抓著宇文疾的手臂,前后晃著臀部。那侍衛滿頭大汗,下體腫得像是要裂開。但小心翼翼地,他竟將那尺寸駭人的玉勢緩緩推入了明溦的甬道里。“啊……啊……太大了……不行……”明溦往宇文疾的方向爬了兩步。巨大的玉勢沾了體液不斷外滑,眼看圓潤的頭部又要滑出來,明溦握著玉勢根部,自覺將那東西往自己的身體里捅。圍觀的三人皆已腫脹如鐵,氣喘吁吁,連一貫泰然的宇文疾都硬得不可自已。“真乖?!彼麥厝崦哪?,道:“夾緊,試著站起來?!?/br>明溦搖了搖頭。“太大了……會掉的。好大嗯……頂進去了……”她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為了讓玉勢順利進入體內,不得不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她的手臂從后抵著玉勢往自己的身體里推,xue口處還有大半柱體未能全然容納進去。她握著玉勢把手,將那巨物在自己的xue里淺淺抽插,栩栩如生的金蝴蝶蹭在地面上,小小的玉墜在地面上拖行。宇文疾跪在她的跟前,捧著她的額頭輕輕一吻。“站起來,走到那堵墻面前?!?/br>玉勢由小到大,先將她的xue口充分擴張。如此反復,待她的甬道內壁極具張力,而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各式各樣的填塞與沖擊之后,填塞之物換成滑而小巧的。這樣一來,無論何時何地,她總能搖著屁股吞下任何人塞到她xue口的性器,且夾得極緊,極濕。“這是最后一個了。要好好夾著,不許掉下來,明白么?”明溦抬起眼。她的眼波多時迷茫,媚得像是要掐出水。但這一次,她看著他,眼底平靜無波,除了欲念之外,連一絲多余情緒都沒有。“好?!彼p聲道。而倘若這時宇文疾能夠有所察覺,他能聽得到她的弦外之音,他定能夠察覺這乖順的籠中小鳥已漸漸長出了羽翼和筋骨,長成了一把漂亮而尖銳的刀。“此為竹青,可助你不孕。若公主生而為一個男孩,本不必用這種手段……”明溦淡然地吃下他喂給她的所有東西,一言不發。再而后,他將她嫁到了樓蘭,令她將樓蘭世子毒殺。樓蘭宮廷大亂,明溦在顧千帆的護送下回到西夏王城,宇文疾聽聞了軍營之事后曾有片刻恍惚。她曾被人中途截留在軍營里三天,一個韶華年紀的少女落入樓蘭軍隊手中會發生何事,其實并不難猜。但他不知道的是,軍營中那些人的輪流cao弄卻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雛鳥漸漸長出羽翼,擺脫桎梏。地宮里的一切此時想起來則仿佛前世之事,一段綿軟溫和的光陰一拉,兩端都是艷麗的色彩。好在她現在已不是十七歲的稚嫩王女,她的手中捏著待霜閣長老的身份,捏著她堅如磐石的心性與一種久久蟄伏的力量感。明溦在貴妃躺椅上一覺睡去,醒來時月已西沉,而她的腿間也已濕了大片。她面無表情回到房中,取下多寶閣上的玉勢,張開腿,將那東西往自己的甬道里塞。哪里能讓她舒服,什么力道能讓她收緊,她已爛熟于胸。而玉勢雖不比真物有溫度,用來泄欲卻也夠。寒山寺里的一幕實如魔音穿耳,那漢子粗壯的性器搗開蘭依xue口的時候,坐鎮一旁的明溦也有些渴。她幻想那漢子抓著她的腿,揉弄著她的雙乳,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直挺挺的性器塞滿了她的下體。恰如那時在地宮里一樣,她抬著腰,盡力放松,咬著牙將不同男人的性器容納進來。那人身形魁梧,筋rou緊實,她被他抓著腿狠狠cao干,容珣在一旁看著。明溦玩了片刻,睜開眼。她披上外袍,行至中庭,隨意拉了個看著順眼的侍衛回到了房中。半月之后,傅星馳氣吁吁敲開了她的房門,忍無可忍:“云君這是在報復我還是報復我大梁皇室?為何府中所有人都在說我府上有人jian污你?”明溦面無表情,閑閑吃瓜,道:“你又不許我出去,又不許待霜閣的人進來。不準本座cao你的侍衛,難道讓本座cao你么?”“……”傅星馳此生從未這般絕望。半月后,傅星馳在瑞王府大宴賓客。__________一點說明:1這個作者非常佛性,大概率不會開收費,但是有留言會更有動力一點。2作者的佛性讓劇情線異常放飛3章節名字都是顏色相關,為了好玩,沒什么別的意思十四、胭脂傅星馳的生辰宴恰在夏末之時,京師的杜鵑花剛剛開盡,王府里的綠意郁郁蔥蔥。明溦對此沒甚意見,因為在生辰宴之前,傅星馳就同她結下了一個賭約。此前蕭平野的死讓他氣急敗壞,而蕭平野勾結容家給他捅刀之事更讓他陰郁得懷疑人生。官府之人查了一圈找不見真兇,最后一拍腦袋竟將那日在茶棚里撞見的待霜閣弟子拘了起來。傅星馳因而給明溦設了一個條件,意思是,若她能在生辰宴時助他將傅琛坑上一遭,則二人的恩怨一筆勾銷,她可以自行離開。明溦忽而為病重之中的大梁國帝君感到隱憂。大梁國這一代果真是人才凋敝,朝中黨爭斗到現在竟斗出來瑞王這樣一個抓不住重點假公濟私胸襟狹隘還十分短見的親王,也不知到底是誰更不幸一些。明溦笑著應好,傅星馳心滿意足對她嫖了他府上大半男丁的行為表示再不追究。轉眼月上中天,瑞王府里熙熙攘攘,貴客臨門。傅星馳杵在大門口恭迎四方來客,明溦坐在席間了無生趣地走神。她今日穿來一件月胭脂紅的外袍,袍子上難能可貴地繡了幾多張揚的芍藥花,而她點了唇,壓了花鈿,富貴又艷麗的打扮同平日的清冷做派大不相同??催@恬然架勢,不知情的人則斷不會把她往人質的方向去想。門口小廝報了一聲容大公子到,席間一時靜了片刻,眾賓客都有些嘖嘖稱奇。容家同傅星馳在朝堂上斗成這樣,傅星馳的生辰宴他還敢來?傅星馳黑著臉引著皮笑rou不笑的容珣往后花園中款款而行,容珣剛一抬頭,恰見了主座下方艷光逼人的明溦。他愣了愣,傅星馳也愣了愣。小廝念完禮單,容珣燁然落座。他與明溦隔著兩張矮桌,但從他入座的一刻起他便沒再看過她一眼。酒過三巡,席間眾人漸漸酒酣耳熱,明溦舉著酒杯向容珣進了一杯酒。照說二人在寒山寺究竟談了何事,又因何結下了梁子,此事除當事人外其余無人知曉,如今壽星當前,容大公子即便再是清高也不至于全不給人面子。但他還當真對明溦視而不見,十分無禮,明溦淺淺笑了笑,自行將那杯酒喝盡。又幾聲喧囂過后,謝行姍姍來遲。他見了明溦有片刻愕然,旋即上前同她寒暄。一番不咸不淡的交談之后,明溦擒著笑,站起身,拉著謝行行道容珣的桌子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