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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二人端來一壺熱水。二人恬然飲茶,明溦的面色不變,蕭平野好整以暇盯著她,直盯得她有些汗毛直立。“到底有何貴干?”蕭平野清了清嗓子,道:“托姑娘的福,我們一路行來倒未遇多少阻礙。只不過我昨天夜里收到了一封信,這東西有趣,我倒想令姑娘聽一聽?!彼D了頓,湊身到明溦身邊擠著她坐下,右手環上了她的腰。不僅如此,他的手還順著她的腰線滑到了小腹。茶棚里人聲鼎沸,小二在幾桌熟客之間穿梭。二人衣著打扮皆不顯貴,自然也沒人知道明溦的外袍里什么都沒穿。蕭平野湊到她的耳邊,道:“昨日里帝君宴請皇室眾人,而你那寄養在待霜閣里十年的小徒弟可足足露了一番風頭?!?/br>明溦將茶杯往桌上一放,不為所動。“那小子也倒有趣。據我聽到的消息說,眾人酒酣耳熱之時,忽然有人給他塞了一張字條。字條上寫了什么,此事又是何人所為,我們都不知道,但之所以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確是因著你那小徒弟當場就跟撞鬼一樣把字條給帝君呈了上去。如此一來,那給他遞條子的人便成了眾矢之的?!?/br>“瑞王的人?”“誰知道呢。一個老太監,現在也已經被拉出去打死了吧?!?/br>明溦冷笑一聲,一言不發。“要說這不分青紅皂白扣屎盆子的事也不是什么新鮮手段,一般人不愿被人拉下水也就默然處理過了。但你那小徒弟偏生大張旗鼓一鬧,鬧完了又借著酒意耍了一次酒瘋,如此一來,無論這事究竟是何人指使,又是誰膽大包天敢往皇長孫的頭上開刀都已經不那么重要。陛下借著他御前失儀之事將他關了禁閉?!?/br>“明懲暗保。御前失儀之事可大可小,但結黨營私之罪可不好抗。無論這張紙條是栽贓或是暗送秋波,他雷聲大雨點小地將自己摘除干凈是聰明的做法。如今無論那紙上寫了什么都同他一個醉酒的瘋子沾不上關系?!泵鳒招α诵?,道:“倒是有所長進?!?/br>她笑起來的時候眼波和藹,淡淡的溫柔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過。她從未對其他人這般溫和,而這其他人里自然也包括了蕭平野。明溦悶哼一聲,蕭平野的手滑到了她的腿間。他暗暗探入了她的下擺,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摸。“你那小徒算來也是待霜閣的人?!?/br>“將軍想說什么……嗯……”她輕輕喘了一聲,他的手指觸到了一片堅硬物件。茶棚里來來去去都是人,她的一聲輕哼在人群里激不起一絲波瀾。然而蕭平野知道,她的下體已經濕了大片。“好多水?!彼е亩沟?。正在此時,茶棚外走來一個身著寶藍色衣衫之人。那人左右四顧,見了明溦,訝然朝她招了招手。“長老怎地也在京師郊外?——這位是?”他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個禮,訝然暗瞥著蕭平野。二人坐得極近,一看就知關系不菲。然而這人不知道的是,蕭平野方才撩起了明溦的下擺,此時他的手指已照著那堅硬之物的邊沿玩弄了起來。那物原本寒涼,被明溦的體溫熨暖了之后,連硬質也仿佛和緩了許多。他將那東西往明溦的體內推了些許,她渾身緊繃,xue口推拒著異物的進入。而倘若他再用力些,明溦此時定能不顧廉恥地叫出來。瓷杯落在桌面上,明溦面色不改,握杯的手腕有些抖。“長老這是?”“無妨,”她冷聲道:“這位是京師一個故人。你又為何在此?”那人撓了撓頭,道:“此時說來也復雜,我們師兄幾人突然收了言長老的信,說是京師需要些人手。但具體他讓我們去做什么,我們也實在……長老也接了言長老的信么?”明溦點了點頭,狠狠瞪一眼蕭平野。這一言較旁人看來十分不客氣,然而蕭平野卻難能地在她的眼波里收了些許嬌意。他心滿意足地收了手,濕漉漉的手指乖巧地貼在明溦的大腿上來回磨蹭。她懶得理他,又同那待霜閣弟子交代了兩句。她那長衫包裹之下的身軀透著熱度,方才就已凸顯出來rutou輪廓此時更為明顯。也正因如此,明溦起身時刻意以長袖擋了胸前。那弟子平日里對她甚是敬重,一時也未曾多想,二人一個冷然端肅一個溫雅守禮,而最不守禮的蕭平野坐在明溦的身邊,滿腦子都是她體內那堅硬之物。那是一枚比他的性器更為粗大的玉勢。他早些時候親手將之放入了明溦的體內,她夾著那東西騎在馬上顛得險些泄身,而今穿上衣衫,她面不改色,冷然同門中弟子商討門中之事。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事令蕭平野略有些悵然,也更為興致勃勃。玉勢將她的xue口撐得合都合不攏,為怕那東西滑落,她站起來時只得刻意將下體絞緊。而那東西表面光滑,沾水后怕是堅持不了多久。若是當著待霜閣弟子的面掉了下來……“如此,弟子告辭?!?/br>那人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雖面露疑惑,到底也朝蕭平野行了個禮。明溦眉頭淺皺,不聲不響,但蕭平野距他極近,心知她怕已些堅持不住。蕭平野大大咧咧站起身,趁那弟子尚未走遠,狠狠往明溦的臀上捏了一把。“唔……”明溦抖著身子,蕭平野眼疾手快,往她腿間接住了一根掉落下來的濕滑之物。那玉勢的柱身堅硬,上頭雕了暗紋和浮雕,握在手中也比尋常性器要大上不少。如此重物都能被她夾上一路,且還面不改色同他人周旋……蕭平野一念至此,胯間性器脹得更高。若非他身著寬松衣物,此時襠上也濕了一片。明溦面不改色地坐下身,又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倒比方才更為風情搖曳,蕭平野怡然得很,暗瞥著左右無人,又朝她的腰上摸去。他的右手繞過她的腰,左手抓著那枚玉勢。明溦垂著眼,耳垂上紅了大片。她在床上多數時候風情曳然,即便有一星半點的冷然也掩飾得很好,而蕭平野偏生是一個刨根問底之人。她的秘密太多,而唯有這紅透了的耳后皮膚還算得上坦誠。蕭平野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明溦猶豫片刻,分開腿。“嗯……好大……”他又將玉勢推入了她的體內。明溦的細聲呻吟被壓在了只有二人可以聽見的范圍內,但玉勢在她xue口攪弄的水聲卻并不算小。倘若這一桌有人同坐,此事定然瞞不下來,好在茶棚里生意太忙,小二的吆喝聲又響,若教旁人看來,這只是一對情到濃時的親昵男女而已。“夾著,夾好?!?/br>蕭平野往她的后頸上吻了吻。他站起身,牽上馬,朝明溦遞來手掌。明溦悠悠穿過人群,走得雖慢,到底也還是面不改色,不露半分破綻。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氣才能將那粗大而又光滑的硬物夾著穿過茶棚,短短的幾十步距離,她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玉勢不斷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