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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翻臉就翻臉,一時也有些面子上掛不住。“帝君念及待霜閣忠心耿耿,特派我帶來了圣上的賞賜……”“你是來找傅琛的,”明溦冷笑一聲,單刀直入,道:“朝局有變。你來迎他回去?!?/br>三、櫻草傅琛咬著牙回到住處時已經過了黃昏。他一路行來十分渾渾噩噩,甚至險些一頭撞在剝漆的木門上。而他回到房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打水,洗臉,靜心安神。他還硬著。此事確實十分尷尬而令人難以啟齒。若說偷窺了師尊的情事是為大不敬,對著師尊硬了一整天又該怎么說?冷泉中的人他并不認識,而明溦那一副銷魂蝕骨的樣子又實在太過陌生。傅琛一閉上眼便能想起熱氣與水浪環繞中的身軀,他師尊的肩膀和皮膚上的牙印,她拍在水面上上下抖動的rufang。她的叫喊聲。而不得不承認,實實在在的春宮圖景又比夢里的滋味要好上千百倍。至少他現在知道師尊閉著眼呻吟的時候,她的嘴會不自覺地張開,而她的手指會深深抓入到那人肩膀的皮rou里。傅琛深吸一口氣,決定先解決一下眼前的困境。師尊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身后?這個念頭不想則已,一想,他體內的情潮又更澎湃了些。倘若她明知他就在旁邊而還這般放蕩,那是否說明——傅琛一手捂著臉,左手摸到自己的腿間,十分沒有出息、自我嫌棄而又甘之如飴地開始他的例行儀式。太活色生香了靠。他的腦子里全是明溦壓抑但并未成功的叫喊聲。她的嘴唇微微打開,眼角水光瀲滟,她的手臂掛在那人的肩膀上,雙腿死死勾在他的腰上,仿佛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傅琛一念她揚起的下巴和流暢的下頜弧線,輕哼了一聲,腦子里的活春宮又更臟了些。他想將自己的性器塞到他師尊的嘴里。他想讓他的師尊跪趴在冷泉邊的石臺上,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頂,挺動著腰將自己最熱的地方往她的嘴里送。他想聽她想喊而被壓抑的吞咽聲,她被他的性器頂弄凸起的臉頰。他想看她掙扎而又死死抓著他的手臂,泫然欲泣而又努力地將他的性器全然納入口中的樣子。他想明溦一邊被人cao,一邊為他koujiao。這大膽的想法讓傅琛嚇了一跳。片刻的怔愣過后,他的腦中轟地炸開了一片,而他也在自己的床邊射了出來。……這也實在太……他茫然地看著手心的一片透明的白,挫敗感更深。朝中來的那人到底是個什么狗日?怎地眼角都起褶子了還能入得了師尊的眼?他輕嘆一聲,十分自我厭惡,十分寂寞空虛,十分無語地扯了一條毛巾擦手。自己也實在太慘了些。傅琛將頭悶在枕頭里,整個身體呈大字放空,片刻后,他迷迷糊糊又想起了另一些事。那時他剛入門不久,八歲的傅琛又淘又倔,夜半遐思,突發奇想地想去廚房偷饅頭。他也并非真餓,只是待霜閣平日里太過莊嚴,而撕碎這一層莊嚴的粉飾給了他別樣的快意。當他貓著身子往廚房去的時候,他訝然看到了明溦房中的燈還亮著。窗前的人影疏疏落落,窗子里一豆柔黃,她在與人說話。傅琛那時斷沒有狗膽湊上前去聽,但從窗前二人的互動來看,他的師尊該是發了好大一場火。后來那人破門而出,傅琛忙潛至墻角,暗影幢幢之中,他看見了那人的臉。那是一副讓人難以忘懷的打扮,那人身量極高,一條白綾繞過他的頭頂,凄慘慘地蓋住了他的了大半張左臉。第二日,門中弟子各相謠傳道,待霜閣里遭了賊。如此細碎之事,他本已將之徹底遺忘。若非今日一幕太過驚悚,傅琛也斷難以將二者聯系起來。自雍州一行之后,明溦便有意搬到了后山。門中人只知她疏冷,然而細細想來,這也是在那遭賊一事之后的一個月內她才刻意避不見人。一個披星戴月往師父房中去的人,他們大晚上究竟在做些什么事?傅琛一念至此,十分無力而無畏地……抓過被褥蓋在臉上,另一只手往胯間摸去。這一次卻不知為何,身軀仿佛也對他十分厭棄,撫弄許久也不見消停。此時已月近黃昏,再過些時候便是門中的晚課。他已誤了吃飯,晚課若再不去,她的師尊定能親自殺過來。而她若推門而入,見此情形……傅琛無力地呻吟了一聲,爬起身,從床下拉出一個巨大的木箱。箱子里雞零狗碎盡是他破落的衣物與圖冊,以及他從不知是那位師兄手中贖來的破被褥。被褥底層還有幾本春宮圖冊,再往下,箱子的犄角旮旯之中,一片柔軟的布料被人好好疊了起來。那是一件肚兜。櫻草的底色上含羞帶怯地繡了兩朵荷花,花苞帶粉,襯得櫻草色的肚兜更是清雅脫俗,臟也臟得并不透徹。他十分自暴自棄也十分有儀式感地將那片薄布折了三折。這一切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而后他用那塊布料裹著自己的性器,皺著眉,閉上眼。***晚課的鐘聲將傅琛從睡夢中活生生拽了起來。他手忙腳亂整理好衣衫,又手忙腳亂將那片肚兜往枕頭下一塞,默念幾十遍清心明德,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夜色漸沉,微茫見星,明溦訝然站在他的房門外,正抬起一只手準備敲門。“……師父?!?/br>傅琛的第一反應是縮回房中消滅證物,待他看清了來者尊榮,他的第二反應是回去換一件寬松些的外袍。她的發尾還是濕的,脖子上的紅痕尚未完全消退,嗓音略有些啞,眸光清亮如水。要不怎說雨露之事讓人神清氣爽,看明溦這幅樣子,她應當是被那叫謝行的狗日伺候得極好?!@個事實又讓他的心下更生復雜。“……我來同你說一件事?!?/br>明溦推門而入,不顧傅琛神色慌亂,自顧自往他的房中掃視。他眼看逃不過去,只得飛速先往床上一坐,拉過被褥,迅雷不及掩耳將那片肚兜塞往枕頭下。這一套行云流水已不知演練過了多少次,但當著明溦的面,他不免又有些緊張。一番手忙腳亂假惺惺整理完,傅琛咳了咳,道:“我還沒疊被子,師父莫要見怪?!?/br>“都多大人了,這一團烏糟糟到底誰教你的?”明溦嫌惡地搖了搖頭,話一至此,心知念也無用,只道:“為師此來有要事要說。其一,而今天下并不太平,容氏掌朝中勢力,瑞王得節度使撐腰,皇后與瑞王斗得越兇,渾水摸魚之人也就越多?!?/br>傅琛雖不知明溦為何同他說此事,但他隱隱知道,自己這風平浪靜而備受屈辱的十年將要到頭了。“是,徒兒知道?!?/br>“而越是僵持不下的亂局則越需要打破均衡之人。這人若是運氣好則可以為自己謀一個平步青云的機會,若是運氣不好,則能給別人啃得渣都不剩。我如此說,你可明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