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給我看
弄給我看
止爾看著他鼓起的腿心思考了一會,問:自己解決過沒? 正在耐心舔她的男人整個人僵住,他知道自己又骯臟地勃起了,卻又陰暗地希望她看見,但被她問出來的時候,又羞于開口,性器卻激動的一跳。 見她還在等他回答。 嗯..聲音很輕很低。 哦?這倒是真讓止爾有些驚訝,天教那些人不是宣揚著不勃起不自慰嗎。 止爾在思考既然如此那她是不是能做更過分的事,也是她最想的事。 她告訴了他,明天她會在教堂里等他。 沒有說時間,也沒有告訴他具體在哪。 于是第二天孝銘從早上就開始心不在焉,在教堂各處尋找她的身影,避開其他教徒。 如果有教徒細心一點,他們就能發現他們的副教主一整天都繃著背,念教經的時候都卡頓了幾次。 教堂散會在下午五點,教徒們對副教主總會獨自在神像下多待一會,往往最后才離開習以為常。 半個小時后,止爾穿著一雙亮眼的紅色高跟鞋從門口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外面陽光也隨著她一起進來,照著她后背,穿著白色的裙子,神賜的美好面容,身邊像是浮著細光,明明應該是天使,孝銘卻知道那是拉他入深淵地獄的惡魔,可他拒絕不了。 她站在神像下,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往下壓,第一句話就是:跪下。 他不敢抬頭看那神父的臉,一塵不染的白袍終是沾地落了灰。 他的頭很低,止爾只能看見淺金色的頭頂,她伸出食指點著他下巴,迫使他抬起頭。 男人嘴抿的緊緊,淺藍色的雙眸仍是那副憫人的樣子,但很快就破碎掉。 她抬起腳,故意穿的細高跟踩在他腿中間,慢慢轉著,用抬起他下巴那只手的大拇指打開他被咬著發紅的雙唇,伸進去讓他含住,再輕輕攪弄。 這時他雙眼有著控制不住的慌張,止爾很滿意,惡劣開口:怎么?不是自己弄過嗎,裝作這么純情做什么。 眼見著白袍下褲子隱隱勾勒出勃起的下體。 它可是很興奮呢。用高跟磨著凸起。 嘴里被攪著,喉嚨里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他說不來話,緋紅從脖子漫延到臉頰。 女人突然收回腳,彎眼笑著說:弄給我看。 他知道她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他也知道她今天來是帶著羞辱的懲罰來的,可他還是選擇赴約,如果逃走,那昨天肯定就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閉著眼將硬得發疼的性器弄出來,像那些夜晚一樣,上下擼動。 不愿看她,臉上帶著屈辱和一絲妥協,止爾不高興:看著我啊,這樣可射不出來。 他睜開眼,長而卷的睫毛上面竟然有了絲絲點點淚珠,他討厭手里的東西,也討厭一想到在她面前自慰就腦子一團糊快感源源不斷傳來的自己。 止爾看著他干凈得不像話的性器,很白但因為腫起帶著粉,前端顏色稍深些,但也比其它男人的好看許多。 修長的手,握著圣書的手,生澀地來回,帶著霧的雙眼不敢看她的臉,另一只手握緊衣服。 真是讓人更想欺負了,她拍了拍他的臉,力氣不大,但也讓他的臉更加紅了,拿手擦掉他不知是爽還是屈辱流出來的眼淚。 于是她彎下腰親了親那因喘氣微微張開的雙唇,手腕卻被某人抓住,觸碰她皮膚的手在發抖。 知道他可能要射了,她直起身,撥開他握著她的手,他現在很脆弱,這個脆弱是指全身上下。 隱含淚水的眼睛,渴望親吻的雙唇,倔強的背脊,跳動加快的心臟,還有那似乎馬上有濁白液體噴射的性器。 這可是在神像下,你真的要射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