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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用力的想要甩掉他的手,一雙眼睛生氣的快要燒出火來,陳珩反而越發用力,甚至把拉人懷里,掐住她的腰身,附在她耳邊,熱氣噴薄在她了無生氣蒼白透著血管的皮膚上,盯著前面那個被兩三個人抓頭發和撕扯衣服的女人輕聲說“李懿汝,你看好了,就是你的這個好學生,把我們所有的事告訴付姨的”“你把她當學生,她安薔把你當個不倫不類的怪物”“聽見那兩個孩子說的話嗎?”他的聲音像地獄深處里惡鬼爬出來所說的話語,誘惑低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很喜歡她?!?/br>李懿汝想要反抗的舉動一瞬間消失殆盡,好像一只拼命掙扎想要起飛的鳥,在經過馴服以后,又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她整個人都仿佛僵滯了住,面色一片死灰,雙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眸光動了動,疲憊的閉上酸痛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慢慢撫摸陳珩的臉頰,真奇怪,明明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可摸上去的感覺卻像小孩子一樣光滑柔軟,她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印在他下頜,輕輕吻啜“我聽不見孩子的聲音”“我聽見的是阿珩在哭泣聲?!?/br>他有病他有病“走了,陳珩”聶晗朝車子里邊的人喊了一句,“嗯”陳珩小心翼翼的把李懿汝放躺在座位上,再從后面拿出一張被子給她蓋上,久久地注視著她沉睡的容顏,深沉的目光中是許久不見的溫和之色,陳珩抬起胳膊,手掌輕柔的滑過李懿汝的額頭,撫開她額頭上的幾根碎發。又放在手掌心里,細細摩擦著,“好夢,老師”拉開車門,他朝聶晗點點頭,和他走向前面不遠處的廢棄倉庫里聶晗朝他手上的手腕看了一眼“不是會報警?離她那么遠”“假的”他不會傻到還拿這個東西出來,讓自己不爽“你又騙李老師”陳珩站在廢棄倉庫大門面前,一絲陰冷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閃而逝“王趣,我看不住她,她就要被受欺負”聶晗皺了皺眉,先一步推開門進去“我是聶晗,不是王趣”是主人格的聶晗,而不是分裂出來的王趣,從始至終都只有聶晗,沒有王趣廢棄倉庫里安薔坐在地上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眼睛被一塊布給蒙上了,嘴巴里也被塞上布團,衣服和頭發都亂糟糟的,臉上有被女人指甲劃過的痕跡,和高中那個時候的趾高氣揚相比,她現在可以用落魄來形容也不為過。聶晗掀開她眼睛上的布條,接著往后退一步,又朝后面喊了一聲“陳珩”陳珩?安薔瞇著眼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一直到漸漸看到男人的輪廓,臉色一點點的變得慘白,他半彎腰禮貌的朝她問好,雙眸中有奇異的光彩在閃爍“好久不見,安薔同學”“是你...陳珩...”“是你!陳珩!是你搞的鬼!”安薔使勁的掙扎著,淚流滿面的嘶吼著,紅腫的眼睛里充斥著滿滿的恨意,前幾個月突然之間,父親在政府上就被罷免,母親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甚至就連她交的男朋友,現在她才知道居然是個已婚的男人,一下子所有的東西都翻天覆地的改變了,打得她猝不及防。現在看到陳珩,她就明白了,為官的最怕的就是和金錢的打上交道,做生意的只是金融里的一粒小塵埃“是我干的”陳珩面目含笑的回答道,從口袋里拿出香煙,叼在嘴里,再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把香煙點著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從鼻子里吐出白煙,聲音像這個煙霧飄飄然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落在她頭上“我說過,聰明的女孩,要多少就有多少”他的眼神淡漠,涼涼的看著安薔,眸子里正幽幽燃燒著小火苗“你招錯人了,安薔”他轉身往后走了幾步,坐在一塊高臺的鐵板上,冰冷的眼睛里如同一汪噬人的死水,看著面前的一切。話音剛落,三四個男子從倉庫兩邊走出來,一個個都一身病服,漫無目的的朝安薔走過來,每個人都帶著詭異的笑容,下半身的那一團東西高高昂起,呆滯的臉上一心只想朝安薔靠近,控制不住的口水源源不斷的往下流,有的五官上甚至是扭曲的,肌rou上長滿了不知名的痘痘,“不,不...不可以”安薔驚恐的看著這些不正常的男子向她走過來,甚至有的已經開始自己扒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黑黝黝的股溝,一邊傻笑著一邊往她嘴巴里機械的戳著“瘋子!陳珩你他媽就是個瘋子!”“和自己的老師zuoai,你就是個神經??!”“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尖叫聲在空蕩蕩的倉庫里回響,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落雷和閃電,被雨融化在空氣里,輪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層,“額阿...不....”又是一道雷轟過,風里似乎都嗅到血的腥味,大雨下掩蓋住了那輕微的哭泣聲和呻吟聲,一道耀眼的電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著白色病服的男子們,圍繞在安薔身側,擁擠的推動著自己的下半身,女人的大腿被大大的扒開,一個同她面對面坐著,一個趴著個頭顱在兩個人之間,“陳珩”聶晗站在他旁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試圖拉回他的瘋狂神智,雖然他知道陳珩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臨時把人換成了精神病人,看他們面色潮紅,看來在這之前他們已經被喂藥了。很可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現在她還有用,“別搞死了”他不得不提醒了這么一句,和他在一起干事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