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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確實有點遠,而且表親都是出了五服的——好比林黛玉薛寶釵這種,顧清清趕緊問道:“你跟這表哥,不會……有一腿吧?”這算是問到關鍵了,只要兩個人清清白白,那什么都不用擔心啊。郁閑發了一串省略號過去。顧清清:“不是吧不是吧???小眠眠,你連自家哥哥都不放過了?”小姑娘趴在沙發上,想了好久,她和林松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呢?她母親和外公鬧的很不愉快,父女倆誰也不肯低頭,但是母親每年都會送她去南方呆一兩個月。后來她在林家大宅又呆了兩年,也就是那段時間,林松無微不至的照顧,伴隨著她的長大,變了味。外公有意撮合他們倆,她母親是外公唯一的孩子,林氏大部分產業,最后還是要落到她母親頭上的,可是這樣其他族人一定不滿意,而且她老媽那個性子,也不會要的。林松這個,從小就被選出來的,最合適的繼承人——被林老爺子安排在了她身邊。那時她需要一個依靠,對這個十歲就認識的哥哥,并不討厭。甚至在他那樣的寵愛下,還是有那么一絲絲心動的吧。垃圾作者有話說:這章糾結了好久。情愛皆是你(高干)四十意義四十意義顧清清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在她的一通炮轟下,郁閑更加心虛了。林松對她的情誼,從未掩飾什么,甚至后來和林老爺子提出了訂婚——也差不多是因為這個原因,讓郁閑跑到帝都來讀書。“醒醒大眠眠!你現在是有男人的人!江靖安是好惹的人?你還敢跟什么表哥黏黏乎乎……聽說上次還有個土豪給你打抱不平?你這么招蜂引蝶,我要是男人,早掐死你了!”顧清清在電話另一邊cao碎了心,恨不得揪著她耳朵問問她怎么想的。郁閑瞬間慫了:“我又沒有出軌,你說的那么可怕干嘛?”話音剛落,樓梯上傳來輕微的響動,郁閑一抬頭,江靖安站在樓梯上,正準備往下走。小姑娘呆了一瞬,立馬掛了電話,語無倫次解釋道:“不是,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她一看到江靖安的臉,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不知道剛剛那些話被聽到了多少……男人走了過來,郁閑緊張的看著他,聽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問道:“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出軌了?”郁閑睜大了眼睛,慌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他不是……阿流,我真的把他當哥哥!”江靖安臉色還是淡淡的,聞言倒是帶了點笑意,語氣聽起來也很溫和:“阿閑,你有自己的往事,我并不介意,就像我不介意沈銘,不介意鶴亭一樣,只是——”郁閑深知后面才是他想表達的,挺直腰背表示自己在認真聽,果然,江靖安繼續道:“我不希望你隱瞞我,是兄長也好,情人也好,我都希望你能告訴我?!?/br>他摸了摸正襟危坐小姑娘的臉,道:“我雖然嫉妒,但不會怪你,畢竟是我晚來一步,怎么能怪別人?”郁閑心跳漏了一拍,林松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我只恨自己晚來一步——”那個清冷倨傲的男人,在她提出離開的那天,卻那樣道。江靖安看見她那張小臉都要皺成一團,糾結了好久才開口:“阿流,其實我也不是想瞞你,只是事情說起來有點……不太好?!?/br>這個不太好說的男人眉頭一皺,小姑娘伸出手,拉他坐下,嚴肅道:“與其你去查,不如我自己告訴你?!?/br>江靖安笑著點了點頭,帶了點鼓勵的意味。小姑娘靠在他懷里,輕聲道:“你因該多少知道,我們家和廖家,一直不和——差不多是你死我活的那種,十幾歲的時候,差不多是我們倆家斗的最兇的時候……”江靖安看見郁閑臉上難的露出一點惆悵的神色,語氣甚至有一點難過:“那時候我們家,不太好,爸爸很久沒回來,爺爺生病了,家里只有mama一個人,她放心不下我,便求了外公,把我送到了江南?!?/br>郁閑嘆了口氣:“其實她和外公感情很差,那還是她那么多年第一次聯系外公,她和林家斷絕了關系,因為我不得不低頭……外公讓林松照顧我,開始我真的把他當哥哥看,他對我很好,雖然覺得我麻煩,但還是認真照顧我?!?/br>“可是后來,他居然跟外公說……”郁閑偷偷瞥了一眼江靖安,小聲道:“說要和我訂婚?!?/br>男人挑眉,盯著郁閑。郁閑心虛的往他懷里鉆,江靖安按住她,不讓她貼近,問道:“原來差點成了未婚夫,你們不是有血緣關系嗎?”她就知道他聽到了!居然偷聽!但是郁閑慫的不敢指責他,低聲抱怨道:“隔得不近嘛,我雖然對他有好感,但是也不是喜歡……怎么可能答應?!?/br>江靖安捏了捏她的臉,嗤笑道:“那我還要謝謝你,是不是?”他這樣皮笑rou不笑的,郁閑越來越慌,死命往他懷里鉆,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真的真的不能怪我嘛,我都好幾年沒有見他了,阿流,我真的不喜歡他,真的~”江靖安低低笑了聲,無所謂點了點頭:“嗯?!?/br>小姑娘急了,江靖安拍怕她的屁股,安撫了幾句:“這一點我知道,你要是喜歡他,還能有我什么事?”郁閑:“……”不太敢接這話。男人抱起她,三分無奈七分惆悵:“我比你大這么多,你看到年輕漂亮的男孩子,會動心在所難免……寶寶,要是哪天你真的變心了,早點告訴我——”小姑娘死命搖頭,緊緊抱著他:“我不會喜歡別人的,阿流,我只有你了?!?/br>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一樣,小孩嘴唇貼了過來,輕輕柔柔吻上他的:“你不喜歡他,我就不和他見面了?!?/br>江靖安輕笑,含著她的唇舌慢慢親吻著。等著長長一吻結束,小姑娘以及水眸氤氳,面色潮紅。男人盯了好一會兒她濕漉漉的唇瓣,才移開眼睛,忽然問道:“廖家,到底怎么得罪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