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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來找話題打趣她:“哭了這么久,怎么會沒有鼻涕呢?你還是我的小鼻涕精嗎?”找死啊,鄭基石!雖說哭完后心情總算平復了一些,但安貞對老男人的怨氣可一點沒少。剛剛那種絕望的情緒涌上來的瞬間,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真的回不了家,就跟鄭基石這個大騙子同歸于盡算了。盡管只是一閃而過的想法,卻也是在她腦海里真實存在過的。現在頭腦冷卻了下來,理智回籠,安貞當然不會再有什么極端的念頭,但只要一想到查詢愛意值未滿的事實,她還是會有心絞痛的感覺——這狗男人好樣的,又扇了她一次耳光。奇怪的是,眼淚流干后,對自己的境遇越是憤恨,她整個人就越是有種麻木的冷靜,就是這股力量支撐她現在還能繼續演戲。安貞埋怨地瞪了鄭基石一眼,似嗔非嗔,似怒非怒。她已經輕車熟路地找回了平時跟他相處的狀態。看到小女友恢復“正?!?,鄭基石也暗暗舒了口氣,他在心里給自己抹了把冷汗,懷疑再來這么幾輪,自己可能會未老先衰也不一定。本該甜蜜溫存的早餐化為泡影,鄭基石是打定主意要尋根究底,徹底解決問題,他環著安貞的腰以防她逃開,面對面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不讓她閃躲:“告訴我,剛才到底怎么了?嗯?”這么近的距離,想要天馬行空地扯一個謊實在太難,安貞被困在他懷里退無可退,只能三分假七分真地解釋:“就是......看到參雞湯的時候,也想到了我mama——”理由是假的,傷心卻是真的。太久沒從嘴里說出這人生中最初學會的名詞,安貞鼻子一酸,差點又要落淚。什么嘛,鄭基石啞然失笑,他還以為是什么嚴重的問題,原來是虛驚一場。他揉揉她的腦袋,剛要安慰安慰小女孩這突如其來的戀家情緒,卻又想到什么,整個人像是被潑了盆冷水,心虛地住了嘴——他有什么立場談論她的父母?特別是在跟這個未成年少女纏綿之后?****************************************************每次寫到虐女主的部分就像走鋼絲,寫狠了吧,怕你們罵我,寫輕了吧,又跟人設不符。所以我就收著寫......不能煽情,同時也要表現她的痛苦。而且痛苦不是因為鄭基石不夠愛她,是因為攻略目標愛意值未滿。把握其中的區別!這是考點!所以寫安貞的時候呢,我就會覺得她好可憐又有點小壞,就是可憐的壞啦,被逼無奈那種。然后3D就是挺真情實意又有點渣,很正常的渣,盡量不惹讀者討厭的那種(當然安貞會很討厭)。下章放Gray出來!冰美式事情變得很怪。安貞早晨的爆發就像是這個夏季的一場暴雨,來得猝不及防,又很快消失。她臉上的笑容甚至比之前更多了,還對鄭基石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與依賴。譬如從前她一向對他的社交持放任自流的寬容態度,不會做任何干涉,雖然這看似是種無比信任的表現,卻讓鄭基石心里一直隱隱不得勁。現在她好像終于打開了某個代表著占有欲的開關,只要兩個人分開超過一小時,各種撒嬌的、問候的、自說自話的短信就會發送到他的手機上,強勢地刷新著存在感,讓鄭基石久違地感受到了脖子上掛著韁繩的感覺。-【歐巴,你在做什么呢】才坐下沒多久就又收到了安貞消息,鄭基石沒有立即回復,而是刻意等了一小會兒才酷酷地打字:-【呆著?!?/br>似乎是被他有點冷淡的回應哽到,這次隔了幾秒,對方才不死心地繼續黏著他:-【不會覺得無聊嗎?】言外之意就是還不多跟她聊聊天。看到這句話,隔著屏幕,鄭基石都能想象到她臉上一定又會帶著那種孩子般的不服氣的表情。那種,明知道自己被愛著,卻還是固執地跟人索要更多的表情。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鄭基石這次沒再推拉,利索地回復她:-【不會無聊,因為在想著寶貝你[愛心]】看著這條不害臊的短信息,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安貞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牙疼的表情。今天又是她約定好跟兒童合唱團的小朋友一起度過的周末,鄭基石也說要去和幾個朋友碰面聚一聚,于是各有安排的兩個人難得沒有像前幾天一樣賴在床上廝磨胡鬧,起床吃了個簡單的早午餐之后,就出門各奔東西了。大家湊在一起認真練習了半個多小時左右,大部分孩子們就已經能夠配合著指揮,把新歌的第一句歌詞的發音順序大致跟她的小提琴伴奏對上。指揮老師很滿意,就大方地批準了10分鐘的課余休息時間,所以安貞剛剛才有機會去“sao擾”鄭基石。“小貞,真的太麻煩你了,來來往往很辛苦吧,其實不用每次來的?!敝笓]老師坐在安貞身邊,歉意地看著她。安貞當然知道這不是趕她走的意思。指揮老師和小提琴店長大叔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好人的毛病之一就是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這會讓他們產生自責感。給合唱團伴奏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更別說是聾啞兒童組成的合唱團了。安貞必須一遍一遍地拉同一個句子,拉上十幾遍甚至幾十遍,孩子們才可能把聲音跟她配合好,整個過程非??菰?,同時也讓人感覺很氣餒,再加上是沒有報酬的義務勞動,如果是耐心差一點的人,還可能會在心里暗怪這群孩子蠢笨。但是安貞覺得很好。每周的這個下午,已經成為了她現在僅有的避難所。Hoody所在的那個組合解散了,幸運的是她已經簽約了一家新公司,正在緊鑼密鼓地為自己作為一個solo女歌手的出道單曲做準備,安貞只能懷抱祝福,不忍心去打擾。和防彈少年團的金碩珍倒是偶爾會聊一會兒,互發一些SNS上看到的冷笑話,但兩人畢竟只是一面之緣,也不會交淺言深。另外還有當過她臨時經紀人的崔成俊,兩個人幾天沒見,估計他也是忙得很。昨天廣告拍攝的余款到賬后安貞給他打了個電話,聽他神神秘秘地說要干件大事,也不知道賣的什么關子,反正因為他在開車也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一圈數下來,安貞發現她好像是所有人里最無所事事的那一個。其實也不能說她無所事事,因為攻略就是她的頭等大事,她的最終目標。但就是這個生存任務讓她變得跟世界上的其他人相比是那么地格格不入。“永泰之前說的那個工作面試準備得怎么樣啦?”指揮老師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安貞瞬間魂穿回“上輩子”快臨近畢業的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