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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你的眼睛里有對他的不屑?!?/br>趙庭之停了手,笑道:“還有呢?”墨玉忍著不讓自己喊出來,跨坐在趙庭之的小腹上,用下體磨蹭著他:“墨玉對自己……還是有那么一點兒信心的……有信心……能把趙郎伺候好,讓趙郎帶我走?!?/br>她掀開長袍,褪下趙庭之的褻褲,用自己的柔軟去摩擦他的硬挺,忍耐著自己的鶯啼,湊到趙庭之的耳邊笑得嬌滴滴:“趙郎……你說是不是?”趙庭之實在是忍不了墨玉的糾纏勾引,一下子進入深處,也不管外頭有人非得把墨玉弄得汁液淋漓才肯罷休。墨玉癱軟地似一灘水,她像蛇一般纏在趙庭之身上,一點點細細密密地舔食著他的脖子臉頰耳朵,最后到了唇邊,舌頭靈活地擠了進去,像沙漠頻死之人找到唯一的水源一般吸吮,她吻得趙庭之舌根發麻也還是不想放她走。墨玉說得對,論伺候男人,不管是他的妻還是他的妾,都比不過她。她讓自己覺得被征服,而男人的天性,又想去征服她。來往回環,這個女人,簡直要命。一場云雨,馬車里一塌糊涂。墨玉敞開胸襟,露著rou體,陽光從鏤花的窗棱里照進來,她的肌膚閃閃發光。趙庭之收拾完自己,也不去幫忙收拾完全沒有力氣的墨玉,他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被自己蹂躪的地精疲力盡的樣子——這是自己的戰利品,也是自己勝利的象征。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紅尖,看著她難以遏制地顫抖和呻吟,趙庭之惡作劇得逞般笑了。他摸著墨玉的臉親了親:“快些收拾好,不然這些東西……”他捏了捏下面仍然紅腫著的東西,“可都要流光了?!?/br>墨玉咬著唇,紅著臉,捏了捏酸痛的腰,在趙庭之的注視下一件件穿衣服。她每動一下,身體里的液體就多流出來一分,墨玉嗔怪:“趙郎這是存心欺負妾身嗎?”趙庭之大笑:“自然是欺負你,不欺負你欺負誰?”墨玉扭過頭去不理他,趙庭之一邊欣賞她的酮體,一邊說道:“你改個名字吧,墨玉這名字不好聽?!?/br>“那叫什么?”“嬿婉及良時,就叫……燕婉吧?!?/br>墨玉嬌笑:“趙郎這是在夸贊妾身嗎?”趙庭之看她那樣,一把將她扯過來按在身下,也不管她是不是剛穿好衣服直接撕開頂弄了進去。“對,就是在夸你,滿意嗎?你這個妖精!”京中風云攪天地<雨露均沾【后宅】(清夢壓星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京中風云攪天地胡夷倩以為自己會是趙庭之這一路唯一的紅袖添香,不承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個那么厲害的程咬金。來人說自己叫燕婉,是主君在太守府上看上帶來的。胡夷倩上下打量一番,的確是個美顏絕倫的女子,十八九歲,身姿窈窕豐腴,脖間還有熟悉的紅印子,一看就是二人方才云雨過的痕跡。胡夷倩心中冷哼,但面上確是笑著:“meimei我見猶憐,難怪主君喜歡。今后主君北上,就要我們兩個相互扶持了?!?/br>燕婉看胡夷倩一個妾室穿金戴銀,花枝招展,就知道要么她在府中還算受寵要么就是娘家資底豐厚。燕婉是個識時務的,后來的勢必要俯首稱小,她微微屈了屈膝:“jiejie謬贊,meimei蒲柳之姿哪敢與jiejie爭鋒。只是jiejie不要嫌棄meimei出身卑微,言行粗陋便好?!?/br>胡夷倩看她溫聲細語,是個好對付的,便也沉不住氣,稍稍擺了架子:“沒事,日后在府里,jiejie定然會幫著meimei的?!?/br>趙庭之看這二人和氣,心中也爽快,他左右手各攬著一個大笑道:“甚好!我趙庭之倒是又享了一回齊人之福了啊,哈哈哈哈?!?/br>此地過后,離京城不遠,國子監的學生是有專人接待的,有的學子年輕孤身一人前來只帶了個書童,書童便可一起住進國子監,但成了婚的,拖家帶口的便也只能將妻妾兒女安置在城內的住宅里,自己與隨從一道住進去。趙庭之家境本也就殷實,他在城東租了套宅子,將兩個女人安置妥帖,又買了一個丫鬟侍候燕婉,便匆匆趕去國子監報道。等走出宅子,清路才敢說話:“少爺,您把燕小娘一個人留下?成嗎?”趙庭之邊逛邊看風景,笑道:“你覺得燕小娘是個怎么樣的人?”“看著挺柔弱的,反正沒有胡小娘那么跋扈張揚?!?/br>趙庭之笑著拍了拍清路的腦袋:“你竟敢編排起主子了?”清路笑笑:“我唯一的主子,就是您。您問我什么,我就答什么?!?/br>趙庭之十分滿意清路這個表現,扔給他一粒碎銀子:“去,幫我打聽一個人?!?/br>“誰?”“你們大娘子的嫡長姐顧喬簾嫁的那個人?!?/br>—國子監是這個帝國的薈萃之地,在趙庭之第一次踏進這個大門開始他就已經感受到了周遭氛圍的不同。要說在家鄉,他們家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子嗣繁茂,家財殷實,有從商的也有讀書的。是以在家鄉無人看不起他們,甚至以與他們攀親戚為榮,但此時此刻此地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是京城,你走在街上隨便找個人聊天他都有可能是個小官的地方。趙庭之開始觀察身邊的人——有人寬衣博帶風度翩翩,有人大腹便便侃侃而談,還有人與他一樣寂寞無聲地站在人群里。趙庭之忘了一會兒,朝那人走過去:“這位兄臺,在下姓趙名庭之,字寬易。不知兄臺大名?”那人也是恭敬回禮:“在下徐禮岸,字言錦,秦邛人士,兄臺是?”“莊南人士,幸會幸會?!壁w庭之抬頭,這才看清那人的模樣。徐禮岸確為北方男子,高大魁梧,方額棱面,眼神沉靜,鼻梁高挺,唇上還有泛青的胡渣,乍一看實在不像個書生,倒像個武夫。徐禮岸又問:“趙兄是一個人來的嗎?”趙庭之笑笑:“不,帶了家眷?!?/br>“趙兄已經娶妻?看著年輕啊?!?/br>“是妻子在家鄉養胎,帶了兩個妾室,讓她們來見見世面?!?/br>徐禮岸點點頭:“趙兄好福氣?!?/br>“那你呢?”“在下未曾娶妻,只有書童跟隨前來?!?/br>趙庭之看他年紀不小,應在二十五六歲上下,這年紀還沒有娶妻倒真是奇怪。他笑了笑:“無妨,到時候我夫人來京城,替你相看相看?!?/br>“那便多謝趙兄了?!?/br>這廂剛說完話,國子監的祭酒便喊道:“下面分配住房,聽到名字的監生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