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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聽到了沙發上傳來充滿警示意味的一聲冷哼。壞了,肯定不知道又有什么地方得罪這位姑奶奶了。這熟悉的聲音一響起,總能讓他心驚rou跳,冷汗直冒。“蕓婷,又有什么事情惹你生氣了呀?”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本能求生欲讓他瞬間擺出一副標準的諂媚笑容,往楊蕓婷的身邊蹭。“你自己坦白,這兩天背著我都在干些什么?”這家伙最近鬼鬼祟祟的,明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要是三天不敲打,他敢把女人都給你領回家里來。“我哪有??!每天三次打卡,兩次報備,可從來就沒有漏過啊。只要有女性參加的聚會,我可都是交足了兩次作業才走。所有的電子支付都只綁定了你的銀行卡,一消費你就知道了?!崩畹澘迒手鴤€臉。“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放什么屁。不承認是不是?好哇,李禎你個沒良心的,當初追我時死皮賴臉的,玩膩了就想甩了老娘是不是。你要是不自己坦白,我明天就搬出去,咱們一拍兩散?!?/br>“我冤枉啊,我怎么會是這種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你之心蒼天可鑒啊?!崩畹澅扰枷駝∨_詞還夸張的表著忠心,可惜沒有男主角的顏值,再加上比小鮮rou還要拙劣的演技,活像一只可憐兮兮的癩皮狗。“少rou麻了,最后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不說拉倒?!?/br>“其實……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有個大學死黨,家里出了點事,來京師避一避風頭。我這兩天忙著幫他安頓住所?!?/br>”我大學里沒幾個朋友,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也就這個哥們兒肯帶著我玩兒。當初還是他通過學生會推薦我去速播實習的,也算是我命里的貴人了。如今我也算混的不錯了,兄弟有難我當然得兩肋插刀了?!?/br>一物降一物,李禎對楊蕓婷愛得那叫一個死心塌地,早就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一逼問,馬上就招架不住,一五一十的全招了。“真的?”“騙你我是烏龜王八蛋,出門馬上給車撞死!”李禎斬釘截鐵的往斷子絕孫的方向賭咒發誓。“諒你有賊心,也沒賊膽?!?/br>“賊心當然有,賊膽也肥著呢?!?/br>“嗯?~~”楊蕓婷聽了柳眉倒豎。“可是我這小毛賊啊,不是就一心只惦記著偷你那一畝三分地嗎?”還沒待她發作,李禎趕緊說完下半句話,邊說邊毛手毛腳的摸上了楊蕓婷胸前那團迷死人的小酥rou:“老婆,我又想交作業了?!?/br>“嗯……你手放干凈點,那……那人犯了什么事,你不會受牽連吧?!毙枰艿竭@里來避風頭,恐怕事情還挺棘手的,楊蕓婷疑心稍減,卻多了幾分擔心。“我也就幫忙安排個住的地方,應該沒什么關系。想著這么多年沒見了,就一塊兒喝了幾頓大酒,怕你知道了生氣,就沒敢領導匯報嘛?!笨礂钍|婷語氣稍軟,李禎趕緊大獻殷勤。“哼,下不為例。到底是什么事要躲到京師來?”“我那兄弟也是挺可憐的,本來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沒想到老婆給他戴了頂大綠帽,jian夫還是當地的大領導。明明有實錘的證據,可是小地方的公務員,又沒什么背景,真是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br>也算老天有眼,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化工廠泄露的污染事故鬧得還挺大的嗎,就是新聞都上了頭條的那一起。睡了我兄弟老婆的那個領導剛好牽扯其中,我那兄弟就趁勢寄了證據實名舉報了,舉報后越想越后怕,擔心被報復,就想躲到我們這兒先避避風頭?!?/br>“啊~~~?”言者無心,楊蕓婷心里卻咯噔一下。命運也許真的有一條延綿千里的伏線,從楊蕓婷、李禎、莊金輝、老趙、徐思遠、葉晴嵐,又穿回到楊蕓婷,兜兜轉轉的閉合成了一個回路,使事實的真相終于有了被厘清的可能。莊金輝手握的關于老趙與徐思遠權錢交易的關鍵性證據,冥冥之中,為千里之外身陷絕境的葉晴嵐點亮了一絲曙光。身心漸腐整整一個禮拜,師爺劉再無半點音訊。開始的幾日,葉晴嵐樂得無人打擾,她就像只受驚的迷路雀兒,幸運的找到了一個可以避雨的屋檐,格外珍稀這片刻的安寧。可安定下來后,無聊和乏味開始慢慢侵襲她的世界。早就厭倦了這厄運連連的酒店,每日在套房里無所事事,又不能外出,簡直和坐牢沒什么兩樣。葉晴嵐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爺劉有意為之、欲擒故縱的伎倆。當年在監獄里,再不老實的犯人只要一聽到關禁閉,也會雙腿發軟。只點一盞燈的禁閉室里,什么都沒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用不了多久人就喪失了對時間的感覺,睡醒后也不清楚是白天黑夜,幾點幾分。到后來,睡得再也睡不著時,那種被世界遺棄的恐懼便會無限放大,大到能夠輕而易舉的摧毀任何抵抗的意志。師爺劉曾有個獄友被關到崩潰,生生把身上可以拔的毛一根一根的拔光。對于被關禁閉的人來說,當生冷的鐵門突然被打開,新鮮的空氣涌入房間,聽到“某某某,緊閉結束了!”這句話時的心情是沒法用開心、激動、喜悅這些詞來形容的,只有被關過的人才能懂得這種體會,只要能出禁閉室,不管什么條件都只會一口先答應下來再說。人越無聊就越忍不住胡思亂想,葉晴嵐一直本能的不愿去想陳驍,去想種種噩夢般的經歷,那塊血淋淋的傷疤,每想一次,就好像在往傷口上撒鹽一般的疼痛。可是幽閉幾日后,過去的一幕幕無法抑制的翻涌出來,就像剪碎的電影一樣噼里啪啦的冒泡,然后在腦子里攪啊攪啊,直攪的葉晴嵐頭如漿糊般渾濁欲裂,滿房間的寂寞、滿房間的枯燥像高壓鍋一樣的悶煮著她,壓迫著她,這種折磨不下于任何一種酷刑。葉晴嵐越想越慌,是不是師爺劉玩過了自己后就打算把自己拋棄了。她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被人拋棄了,胡思亂想的她甚至開始期盼能收到師爺劉的消息,哪怕他想cao她,干她、玩弄她,把她當成用來交易的商品,也比對她不聞不問,甚至棄之如敝履好。漸漸的,她甚至期盼師爺劉能夠再一次的臨幸她,只要他來,她愿意放下所有曾經的尊嚴和貞潔的底線,盡心盡意的伺候他,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盡情的發泄欲望,讓他舒服、讓他滿意。她甚至愿意滿足他所有的變態要求,像個性奴一樣任他jian玩。畢竟師爺劉是她現在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沒有師爺劉的庇護,她馬上就會流離失所,甚至被逮捕坐牢。她是通緝犯,一旦被抓,肯定人盡皆知,到時她要如何去面對陳驍、去面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