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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來看了眼時間,物品剛開始配送。他給岑未裹毯子,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失控,剛才手指伸進xiaoxue,那緊熱濕潤的包裹感簡直要命,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roubang放進去,岑未再多勾他幾下,他可真忍不住。而一旦開始,許來保證不了什么時候才愿意從xiaoxue里出來。岑未哼哼笑,“不想要?”許來不敢看岑未,望著天花板繼續忍耐,啞聲回,“等會?!?/br>“哦~”岑未拖著長長的調,把手松開。roubang上被松開,許來只覺得更是難受,原本這也只是一點點慰藉,杯水車薪而已,可真松開了,許來才覺得這很重要,心口不滿被放大,被加重,劇烈得心都瘋狂跳動。然后,roubang忽然一濕,被柔軟的、溫暖的包裹住。許來眼瞳一震,岑未在給他口。口這活,岑未經驗不多,許來在床上向來主動,而且沒耐性,他只喜歡給岑未做前戲,把岑未哄的又軟又乖的,好讓自己為所欲為。而為數不多的經驗里,每次岑未都口不到五分鐘,許來就忍不了,凡被動為主動了。岑未手握在roubang根部,配合著嘴擼動,一點點找回口的技巧。冠狀溝是非常敏感的地方,一般得放在后頭,但是許來這個狀態,已經不需要挑起性欲了,岑未直接含住guitou,用舌尖去舔用嘴唇去含,舔過的時候沒太大技巧,只是舔,但所有地方都舔到了,舌頭靈活的繞著roubang打圈兒,速度從慢到快,直把許來逼的忍不住輕聲呻吟。低沉性感。岑未滿意,非常滿意。岑未手往根部壓,嘴也往下滑,把roubang最大限度的含進嘴里,嘴巴里兩頰收緊,緊貼棒身,緊致的包裹感不輸xiaoxue,還有靈活的舌頭舔弄。許來整個人軟在沙發上,只有一個地方是硬的,爽到骨頭都酥麻了。“呃~”被岑未一下深口,許來一聲悶哼。岑未幾下快速上下滑動,手已經用不上了,僅僅單純扶著,另一只手被許來握住,十指相扣,那緊扣的力道,也讓岑未知道此刻許來有多想跟她真刀實槍來一次。岑未滑到guitou上,輕輕咬了咬,許來立即不滿哼唧,岑未問,“要做完嗎?”許來一愣。要岑未做完嗎?他當然想。只是覺得愧疚。岑未當即明白許來的意思,低頭又是一個深喉,然后退到最上面,用最含住了guitou,輕輕吮吸一下,聽到許來輕哼,立馬放開,用舌頭繞著guitou打轉,手又開始擼動roubang。因為口的時間久了,唾液沾滿roubang,口的時候有呲咕呲咕、跟roubang在xiaoxue里抽插一樣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屋子里更是明顯,也更是撩人心火。許來心里的yuhuo被挑到極致,對岑未飽滿高漲的愛意,在他心海翻天覆地的翻涌,許來想看看岑未,想看看他愛到極致的人兒,可岑未蓋著毯子,什么都不露給他看。不看反而更讓許來感覺強烈,甚至因為看不到,無法猜測岑未的下一步舉動,岑未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刺激。好幾次,岑未趁他不備,含住了guitou,刺激的他險些就射出來了,但岑未又用舌頭舔抵住他的馬眼,不讓他結束,快感被延后,許來越發難耐。在最是難耐,幾乎到許來的極限,岑未忽然一個深喉,同時收緊嘴巴,用適中的力度吮吸,許來所有的欲望尋找到紓解的方式,毫無顧忌的在岑未嘴里釋放。許來連跟手指都動不了,這一刻,他仿佛是多年前第一次爬上岑未床的、才成年的少年,雙腿發虛,整個人都是懵的。這極致無比的享受……死都值了。還有第九十章滿足h第九十章滿足h岑未還是坐著,把毯子褪了一點,露出頭來,呼吸久違的新鮮空氣,順便抽了幾張紙,把嘴里剩下的jingye吐出來。許來緩過神,拉著岑未的手讓人躺到他懷里,心里如他所料的,產生極大的愧疚來,摸著岑未的小臉,輕聲問,“給你拿水漱口?”岑未輕哼,“咽下去了?!?/br>許來懊惱。他也不想的,可是,真的來不及,也忍不住。“好像有點苦,”岑未忽然說,然后抬頭笑瞇瞇看許來,“要不要嘗嘗?”許來一怔,小聲笑罵,“變態?!?/br>“學你?!?/br>岑未十分臉皮厚,也不管許來愿不愿意,湊唇吻上了許來。雖然心里有些抗拒,但許來抗拒不了岑未,從被吻到主動,吻著吻著,扯掉毯子一個翻身,把岑未壓到身下,一手扣腰,roubang已經抵到xiaoxue口。非常濕潤許來沒進去,抱著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問,“真的可以嗎?”岑未不解。許來說的十分委婉,“不然,我先陪你去找侯醫生吧?”“見過岑銘了?”岑未反應過來,輕笑著嗔了句,“又翻我手機?!?/br>要換以前,誰敢這么翻她手機,還收買她助理偷她近況,別說甩臉色了,岑未這輩子都得跟對方劃清界限。但這人是許來。岑未竟然不想計較,隨他折騰吧。許來不好意思撓頭,“我急嘛,你都要跟我離婚了,而且什么都不說,見都不肯見我……”“真委屈壞了?!?/br>岑未捏著許來的臉,跟哄小孩似的哄。許來佯惱,“咬你!”又把話扯回心理醫生上,“去吧,去完我們再做,不然我怕你以后都不想見我?!?/br>“你知道他多貴嗎?按分鐘收錢?!?/br>岑未說,許來正想說這是錢的事嗎,岑未繼續說,“你知道我看了他多久嗎?十五年,從高中就開始了,出國前才結束?!?/br>許來意外,但想想也是,要不是因為童年傷害,何必去看心理醫生,如果是因為童年傷害,那么勢必很早就就醫了。岑未看著許來,“我的童年是黑暗的,除了沈小蕓不是個合格的母親,還有她的外甥,曾經企圖性侵我,所以才治療了這么久,如果你去查,應該還能在法院網站上找到判決書?!?/br>許來眼里的光一點點暗淡下去,他多痛恨自己沒能保護那個小小的岑未,甚至上一次,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岑未笑了笑,“別惱喪好么?貴是有用的,我沒那么脆弱,也不需要再去看心理醫生,別有負擔,好嗎?”許來有點狐疑,照理說,這算是二次傷害,而且上次岑未的樣子是真的嚇到他了,上次他折回來,在外面的衛生間找到岑未,岑未整個人躺在浴缸里,浴缸的水已經變涼,而岑未已經高燒昏睡過去,他要再晚一點,岑未不是在浴缸里溺亡,就是高燒不退,無人照顧病亡了。岑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