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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說錯了?”岑未一點也不讓步,“現在給我打這個電話是什么意思?想要我說那都是假的好讓你心里好受些嗎?”許來被說的啞口無言,岑未訓人的樣子許來見過,氣場強大,壓的人氣都不敢喘,岑未不罵人,但字字一針見血,還偏偏句句在理。岑未緩了緩語氣,“好好拍戲吧,我還有會,先掛了?!?/br>掛了電話,岑未還是心煩,當初真是腦子進水了找了個年紀小的,屁都不懂。岑總監心煩的后果很嚴重,下午的會就一件事——懟人,會議室所有人都無差別被懟,人手一份岑總監欽賜自我更正與下不為例指南。指南最厚的銷售總監受寵若驚,下班來堵岑未,非要感謝岑未的批判,請岑未吃飯。銷售總監叫莫禮航,比岑未大八歲,也是年輕有為,長得周正,說話幽默,雖然是經理,但是跟手下打成一片,在嘉林上下都吃得開,是為一大寶,廣受嘉林女性歡迎,擁有迷妹一片。跟岑未完全不是同一種人,岑未想都沒想拒絕了。莫禮航沒死心,一連請了岑未兩周,岑未拒絕了兩周。圣誕前夕,莫禮航又邀請岑未共度圣誕,岑未依然拒絕。莫禮航不依不饒:“岑未,岑總,岑大總監,我們是同事,銷售跟營銷那是密不可分的,你我更應該加深彼此了解,建立堅定的革命友誼,將相和聽過吧,只有我們相親相愛,才能讓嘉林有更好的未來?!?/br>岑未帶著禮節性的笑:“莫總監這些哄人的話就不要浪費在我身上了?!?/br>莫禮航一臉嚴肅:“哎岑總什么話,我哪是哄你啊,我是說工作,工作上我們得密切合作?!?/br>岑未不為所動:“那就讓我們的密切留在工作上,生活上就不必了?!?/br>一句話,把莫禮航徹底拒絕了。但嘉林里莫禮航追求岑未的謠言傳的神乎其神的真。因為這話一開始就傳到了岑銘耳朵里,岑銘找了家花店定了花,一連兩個月天天往岑未辦公室送九十九朵玫瑰花。并在朋友圈微博發圖,就差直接@許來。許來的新戲殺青,后面的慶功宴都不想參加,想回家,但程瑜,程哲的meimei拉著許來不給走,說許來現在走不像話。但是慶功宴結束,許來連夜趕了回去。到家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岑未不在家。許來的心往下沉了沉。岑未常說,她一周只能工作五天,周末絕對絕對不上班。那么,是出去約會了嗎?許來一點困意都沒有,打開手機翻岑未的朋友圈和微博,什么都沒有,又去翻岑銘的,也什么都沒有。許來在家里等了一天,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等到晚上終于聽到了動靜。岑未甩掉高跟鞋,鞋都懶得換,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到沙發上,丟掉包丟掉電腦,把自己丟進沙發。然后開始垂枕頭,踢沙發墊,發泄地叫。許來:“???”許來出了房間門,看見岑未整個人趴在沙發上,兩條小腿在空中亂蹬,臉朝下埋在沙發墊上,毫無形象可言。許來還沒見過岑未這副煩躁的樣子,心里又有點高興,約會可不會穿職業裝,也不會帶電腦。“怎么了?”聽到許來的聲音,岑未猛的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來,循聲看去,許來正坐在沙發靠背上,略帶擔心的看著她。岑未撩了把頭發,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搖了搖頭,微笑著說:“能給你一個專業的建議,別老上熱搜,過度營銷會適得其反,引起路人的反感?!?/br>許來不明所以,還是說了聲謝謝。“謝就不必了,”岑未站起來,“等會我的按摩師來了幫我開個門?!?/br>岑未拎著電腦上摟去。日常求回應,不好也罵幾句呀!第十八章面子h許來聽到樓上傳來水聲,忽然明白過來,這算什么?岑未找了個不知男女的按摩師,洗好澡等按摩,還要他開門?而且,之前那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還有,玫瑰花追求者就算不跟他交代,岑未就能這么鎮定自若的面對他?心里素質未免也太好了!許來做了個決定。不就是按摩么,誰不會了?按摩師是個女的,許來心里好受了些,但還是沒讓人上來,跟對方說岑未睡著了,再約時間,然后沖了個澡上樓去。岑未趴在床上在看手機,旁邊還放著打開的電腦,身上穿著睡裙,也是那天酒紅色睡裙一樣的材質和款式,不過是墨綠色的,這樣濃烈的顏色總能把岑未的皮膚襯得更白皙,玉一樣完美。旁邊還有放了條浴巾。許來看著浴巾,不覺露了個邪惡的笑。和岑未清冷的樣子不同,在床上,岑未水特別多,除了最先幾次許來沒找對方法,之后岑未回回都流好多水,床單不換都沒法睡,但換床單實在麻煩,后來許來就拿了條浴巾備著墊著,再無后顧之憂,做起來要多暢快多暢快。想到過往,許來感覺到自己下身開始硬,調整了呼吸把沖動按下去,走向岑未的床。許來并不說話,拿著浴巾蓋在岑未身上,開始按摩。岑未長年坐辦公室,對著電腦,雖然健身,但肩頸難免僵硬,許來那時候也會給岑未按摩,按的好了,岑未跟只小貓兒一樣舒服得叫喚,許來沒一次能按完的。許來想到岑未讓別人按摩,要叫給別人聽,渾身都不痛快。許來從肩膀開始按,按了沒一會兒,岑未就把手機丟開,也不看電腦了,趴在床上安心的享受起來。許來有點生氣,雖然按摩師是女性,但他的手他的力道,怎么說都是個男性,岑未就這么信任自己?許來的手開始往下滑,按到了肩胛骨那塊,那塊有點僵,許來用了些力道,岑未立馬舒服的哼唧。許來不止是生氣了。但許來忍。許來的手貼在岑未肩胛骨下方一點點往胸前移去,而岑未似乎是睡著了一樣,毫無知覺。許來終于摸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對酥胸。心里雖恨極了岑未的不為所動,卻又不舍得放開,許來雙手捏著心心念念的胸又揉又捏,還嫌厚實的浴巾礙事,摸起來沒那么爽。許來看了眼岑未,確定岑未真的不在乎,明亮的眼睛暗了暗,推開浴巾隔著毫無阻擋作用的,薄薄的絲質睡裙摸上胸。又軟,又有彈性,真舒服。岑未卻還是渾然未覺。許來的臉色十分難看,重重在岑未胸上揉捏了兩把,當場暴走:“你就這么隨便?!”岑未側過身,看著許來,笑得戲虐:“不是你自找的么?”許來暴躁的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