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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這一刻更讓他痛恨自己了。都到這個時候,許來心里想的還是岑未,還在期盼岑未從那個門口走進來,像在小公寓的時候一樣,過來抱一抱他,問今晚吃什么。岑未沒有來,許來等到將近十點,等到一條簡短的信息,岑未的。我進不了小區。許來心里眼底都發酸,俊朗的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不可能,領完結婚證許來就把岑未的車牌去物業登記了。她岑未就這么欺負人嗎?許來真是受夠了,他不想再等,拿了車鑰匙手機大步離開,一刻都不想停留。開車出門的時候,許來余光掃到小區門口,有個人站在保安室門外,一手捧著電腦,一手停在鍵盤上,電腦屏幕發出的光照著那人的臉,是岑未。許來反應過來車已經開出好幾百米了。現在九月末,白天還很熱,但到了晚上很涼,雖然沒注意到岑未的穿著,但許來知道岑未常年坐辦公室,不會穿太多,襯衫加半身裙,了不得有件西裝外套。許來惡狠狠的想,凍死活該!然而在下一個紅綠燈路口,許來在直線前從直行變道左轉彎,五分鐘又到了小區門口。許來車停在岑未跟前,第一眼看過去,果然岑未只穿了襯衫裙子,襯衫七分袖,包臀裙到小腿。細腰翹臀,身材完美。許來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連忙轉回了目光,搖下車窗,冷冷丟下兩個字,“上車?!?/br>岑未合上Mac,提起放地上的愛馬仕,繞到了車子的副駕駛座。第十章雙標許來的房子是一梯一戶,出電梯就是玄關,岑未跟著許來走進來,隨手把包和電腦放在玄關柜上,問,“需要換鞋嗎?”許來脫掉自己的鞋,順便丟給了岑未一雙棉麻拖鞋。岑未脫下高跟鞋,腳跟站回地面那一刻,徹底松了口氣,腿站地太久都有些僵了,換好鞋后,交換著抬腳捏了捏小腿肚。許來注意到了,下意識想走過去扶岑未,腳才抬起,就連忙止住,心里暗暗罵自己下賤,關注岑未都成了他的習慣,眼睛本能的跟著岑未轉,他自己都討厭這樣都自己。岑未緩了緩,跟著許來一塊到了客廳,許來點了一支煙,看起來很是煩躁。岑未摸了一支,在許來身邊坐下,點上之前,偏頭問許來,“不介意吧?”紳士的不像話。許來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岑未,這樣的禮儀和教養對他來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敷衍。許來一聲冷哼。岑未當是同意,傾身靠近許來,借了個火。岑未深深的吸了一口,閉著眼睛慢慢吐出一圈煙,她有些凍著,需要暖一暖。煙霧里的岑未,在許來看來,像是遙不可及的一個夢。許來盯著岑未,滿心悲涼。在岑未睜開眼睛之際,許來前傾身體,伸手拿了個煙灰缸,拇指與中指捏著煙用食指點了點,煙灰掉落后,許來又抽了一口,動作熟練老辣,沉著的不像23歲,許來看著岑未神情冷漠,“既然結婚了,那么裝也得裝個樣子?!?/br>岑未偏頭,有些茫然,“嗯?”“起碼維持婚姻的表面,”許來捏著煙,并不抽,看著岑未的樣子,眸光深不見底的深沉,“如果我不拍戲或者外出宣傳,我會住在這里,你也住這里,省的他們覺得我欺負你?!?/br>岑未看著許來,讓許來有些慌,他看不懂岑未的眼神,從來不知道岑未在想什么。岑未又抽了一口煙,覺得有點煩,她剛回國那會高嵐說小公寓沒打掃沒收拾,讓她住在岑家,好不容易小公寓收拾好了,舒舒服服沒住幾天,又要搬家。岑未閉了閉眼,有些疲倦的往沙發上靠了靠,“十一吧,最近我有些忙,車也拿去保養了,等國慶我收拾一下搬過來?!?/br>這明顯就是遷就許來的態度。許來煩躁的掐了煙,語氣十分沖,“岑未,不要覺得你比我大,你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不要總覺得你在讓著我!”岑未偏頭看許來,露了個淡笑,“難道不是嗎?”許來沒法說不是。就拿今天來說,從他看到短信不回開始,就是岑未在讓著他。許來不能問岑未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嗎?因為就是許來擺明了是想晾著岑未。岑未也知道,所以岑未順著許來的意思,在保安室外站著等。哪怕許來一點也不想讓岑未站那么久。許來心里憤怒熊熊燃燒,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狂躁地在茶幾前來回踱步。好久,許來站定,看著岑未眼神陰沉,“岑未,我不要你讓著我?!?/br>岑未也看著許來,目光平靜,“那你想要什么呢,許來?”我想要你在乎我!許來在心里幾乎是吶喊一樣嘶吼著,可看著岑未清冷理性的樣子,只覺得自己可笑。許來又點了一支煙,平緩了心頭亂七八糟的思緒,鎮定下來,看著岑未目光深幽,漠然說道:“走出這個門,你是我妻子,我不想聽到任何非議?!?/br>岑未低下頭,看著自己掐滅手里的煙,露出一個帶著些許嘲諷的笑,“商業聯姻而已,我以為你之前說的互不干涉是各過各的意思?!?/br>岑未頓了頓,又說,“不過,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答應?!?/br>許來心里的憤怒又莫名燃起。岑未起身,環視了下這個即將要入住的房子,很大,看著許來問,“我住哪個房間?”許來揚唇一笑,“怎么?不是愿意讓我白睡么?”岑未忽然笑起來,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笑得許來莫名其妙,岑未甚至有些站不穩,順手扶在許來胳膊上,低頭笑了好一會兒,岑未才緩過來。岑未抬頭,看著許來,冷艷的面容因為笑意,變得明媚動人,清冷的眉目也染上笑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整個人說不出的萬種風情。許來心狠狠一沉,他都快忘記岑未笑起來有多好看了,岑未這么對他這么笑,他只想要她回來,只想到以前那些愉快的回憶,以前的不愉快他竟然都想不起來了。岑未踮起腳尖吻了吻許來的唇角,笑容斂下,又變回清冷模樣,“不行哦,我有潔癖?!?/br>說話是那么俏皮,眼眸里卻是一點都沒得商量的強硬。許來有一刻非常懊惱,他不應該造那個緋聞,給岑未留下他濫情這么一個極壞的印象。很快,許來反應過來,出軌的又不是他一個,何況他那是假的,當年岑未能明目張膽出軌,現在要求他守身如玉,憑什么岑未就能雙標?又憑什么,他要什么都要遵從岑未?“你以為我稀罕?!”許來嘲諷一笑。“那么,晚